那女子笑道:“起身吧。相柳吩咐之事你儘快辦來。”
小巫唯唯諾諾地點頭應答,之後便慌忙地退出了大殿,往那妖族而去。
女子來到大殿之中見相柳魂不守舍,輕啟朱唇問道:“何故如此憂急,此次便由我出手,斷了妖族再侵之念頭。”
“九鳳,你可是覺得我相柳無用,這般小事都要你來出手。”相柳一臉愁苦。
九鳳笑道:“自斬殺了東華帝君之後,我便再無出手過。看來他們是將我忘了,今正好藉此機會給他們教訓罷了。
“如此慚愧了”
話說那妖族青鳥一路往巫族之地而去,心中暗歎,此去巫族非三個時辰而不得,三個時辰之後怕是太陽當空了,又如何獲得有用資訊。心中想罷,腳下更是加速,行了沒約一個時辰,只見前方地平之上緩緩地升起兩朝天龍爪,這可把青鳥嚇得一跳,急忙緩下身形,慢慢前行。一座九龍纏繞的宮殿也越漸清晰,怎一個規模宏偉。
那青鳥心下失魂,驚異地看向宮殿,兀自道:“如此規模的宮殿是何時建造起來的,怎麼卻從未聽聞。那巫族他太過猖獗,竟將宮殿建在了我妖族境內。此事當立即回去稟告,晚了就怕萬劫不復了。”青鳥想罷,正要轉身離去,便聽的那九龍宮殿傳出咯吱的巨響,青鳥抬頭看去,只見那大門緩緩開啟,裡面走出一身形高大,狀若雄山的巨人,手拿干鏚,就往那方一站,一股煞氣頓時撲卷而來。“大巫。”嚇得青鳥哪還有其他想法,急忙現出原形,往碧煙宮飛去。
那小巫只因個頭太大,急忙念起相柳所傳授的變化之術,但見紅光閃過,那小巫已然變化成那人類模樣。小巫打量著自己苦笑道:“每一次皆都這般模樣,都無法變成其他的。那人家妖族想怎變就怎變,話說回來,我們九鳳巫主怎就那麼漂亮,更比妖族那欽原不知漂亮多少呢。
想歸想,小巫可是不敢耽誤正事,急忙牽來了一匹棗紅馬,跨上馬匹,絕塵而去。也剛好是那青鳥到達九龍宮南門之時,也同時到了九龍宮北門之下。小巫端坐馬上正騎得興起,怎見得在妖族和巫族交界之處,平地升起一九龍纏繞的宮殿。急忙止住了馬兒,抬頭看去,只見一黑衣人立身龍爪之上,任由那狂風席捲。
小巫看得入神,便見九龍宮門大開,從中走出一干眾人來。嚇得小巫急忙牽著馬兒躲在叢中細看。那眾人為首一人小巫認得,便是那妖族鬼車。小巫心中罵道:“好你個妖族不守這千萬年來的規定,竟將那宮殿建到了我巫族境內。如今你等倒好,我那九鳳巫主一直不願插手你們之間的事,這回你們狂妄自大卻把九鳳巫主招惹了出來,嘿嘿可有你等好果子吃了。”
九龍城下,那鬼車故意不看向小巫那邊,強忍著笑聲,向前走了數步舉目四望片刻,笑道:“今日天亮,我等便一起出手,殺得巫族等人片甲不留。再一路東去,收拾那人族。”
小巫聽得大叫不好,趁著夜幕小心翼翼地將那馬兒牽往遠處,待得眾人離開自己視線,二話不說翻身上馬,往回跑去。
“妖帥,禍事啊,禍事”那青鳥不顧禮儀,急匆匆地從那門口九嬰身邊穿過跑進碧煙宮中。“哎喲”那青鳥一個跟頭摔到了白澤身下,青鳥知道是誰施法丟他顏面,乃不敢發作。抬頭見白澤惡狠狠地看著自己,心中一陣哆嗦道:“妖帥,大事不妙。”
“趕緊兒起來,成何體統”白澤見青鳥頗有委屈,知道乃九嬰心中不快,也不好多管便說道:“何事將你慌張成這樣。”
青鳥急忙指向北方結巴道:“那宮殿,大巫。”
白澤聞言將羽扇一指喝道:“給我說清楚了。”
青鳥一顫這才平復了心境說道:“那巫族不知何時在交界之處蓋了一座行宮,九龍纏繞,金碧輝煌。其中更有一隻大巫,青鳥不識,見他如山一般,氣勢之強不知比那相柳高出多少。”
“什麼,巫族竟是如此狂妄,將行宮建在了我妖族境內。白澤我先行一步殺就過去,看看他們有何本事。”呲鐵扛起狼牙棒就往門口走去。
“等等,我還有話未問,你魯莽什麼。”白澤伸手阻止,便轉過頭來問道:“青鳥,你說巫族那邊,出了一個你不認識的大巫。那祖巫不就剩下相柳,和九鳳兩人嗎?九鳳乃一女子,不插手我等爭鬥,那相柳你也該認識。你且說說那大巫長何模樣,使得是何兵刃。”
青鳥回道:“那大巫,一臉窮兇極惡之相,坦胸赤乳,身上無數傷口,深淺不一,長短各異。使得兵刃是那一把巨斧和大盾。”
“啊”那白澤聞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