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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部分

小巫急忙解釋道:“不,不是。”

“那你發現了什麼,還不快說來。”相柳怒道。

“妖族將宮樓建造在我等境內,那鬼車不知從何處找的眾多幫手,一個個道風仙骨,煞是不凡。”小巫急道。

“好沒道理,我巫妖二族皆為天地所棄,應無人會來摻和我等之事,那些人會從何處而來。”相柳怒道:“他們以為找得數人幫忙,我相柳便會怕了他們不成。”

“莫非是他們聚齊了陸吾,計蒙等人,才會如此膽大。”九鳳疑道。

“陸吾”那相柳一愣便說道:“如此,我等明日我二人且去探個究竟。”

九鳳點了點頭,也不說話。

次日,東方天際還未盡顯魚白之色,北俱蘆洲便就籠罩著一層殺氣,南邊起,為妖族之帥,北邊騰,乃巫族之主,皆往中心九龍宮殿而來。

封寒一夜站立龍爪之上,負手仰望天際,盡收四方之景。眾人俯身在下,同是一夜,他們心中感到如今的教主全然與他日不同,他日的教主私人情感深重,無不扮演著兄弟,好友與教主之間的角色。自穿上那套黑龍長衣之後,整個人都變了,變得眉頭深鎖,默語寡言,將一切心事都封存在那張絕世的俊容之下。可那心中的情感化作突如其來地嘆息之聲都會讓他們一陣牽腸。

“教主,我終於知道為什麼兩位大帝心甘情願地奉你為主了。陸吾服了,心服口服了。”陸吾心中暗道。

計蒙卻是深有體會,也暗道:“教主,你還是那一千三百年前的玄天門三子嗎?不是了,你如今是我等心中無高的存在,我計蒙可為兩位大帝做任何事情,可我計蒙如今只要發現教主眉頭輕皺,我計蒙便會認為是計蒙無用,徒然教主心憂,縱是萬死也難釋懷。”

“寒兒,你終於長大了,姐姐卻是不知該喜還是該憂。寒兒,你可知為何東皇太一和帝俊如此受我等推崇,那是因為,他二人不僅道行高深,更是替我等妖族在三界立下威名,使得我等面目生輝,傲視群仙。可你如今不同,你則是將我等情感全都繫於你一身,但凡你憂,我等便憂,你歡喜,我等隨你歡喜。寒兒姐姐多想再看看當初的你,可姐姐知曉,你再也不會回到你兒時那天真的模樣。是我等害苦你了,讓你肩負著我等的生死,才會變得如今這般。”英招默默地感受著封寒的心境,霎那間滾落了淚水滴在那地上。

封寒感觸那無聲的淚水,轉過頭來看著埋首的英招,傳音說道:“姐姐,你看著寒兒長大,寒兒發誓,絕對不會讓爾等受那一絲傷害。”

英招聞言渾身顫抖著,哭得更是泣不成聲。

封寒說罷看著南北,輕聲道:“待他們來到城下,便全看爾等盡力了。”

“我等謹尊教主聖諭。”眾人回道。

且說那妖族等人,巫族一眾皆等不得天大亮,便就往九龍城而來。那妖族眾人來到城下,見得九龍繞城和那青鳥所見一般。抬頭看去只見一副石壁刻畫巧奪天工,乃是兩乳臭未乾之孩童腳踩無數妖怪。其上更是高掛一匾額,刻有鎖妖樓三個大字。

只看得妖族數人面紅耳赤,更有呲鐵放聲大罵道:“巫魔,你既然敢如此羞辱我等,為何不敢下城一戰,畏畏縮縮真是丟盡祖巫顏面。”

呲鐵話音剛落,便見那大門緩緩開啟裡面走出數人,正是那大巫刑天,封易和封翎。

眾妖見得那刑天如巨山一般,不驚齊退數步,駭然道:“你當真是那大巫刑天。”

刑天聽得舉起手中戚斧就往眾人身前地面砸去,眾妖哪敢硬接,起身飛退三十里,眾人只聽得一聲爆裂之聲伴隨著地動山搖,那戚斧之下裂開十里餘寬,三丈來高的裂縫。隨之而來的便是那刑天極近誇張的笑聲。

“刑天,便讓我等看看你有幾分斤兩。”呲鐵大喝一聲舉起狼牙棒就往刑天攻去,刑天看也不看,直接掄起戚斧砍向呲鐵。呲鐵和相柳交戰無數回,知道自己無法傷得刑天,可刑天這一斧頭他卻不敢消受,急忙停了攻擊,將身子一轉化作一道白煙往回竄去。

刑天一斧頭劈在空出,笑道:“怎麼,你就只知說那狂言不成,今我刑天就站在這裡,你等若戰我不下,我便取你等性命。”

話音落,一道身影閃現而過,一道淡綠色的殘影剎那間便來到刑天上空,俯衝直下。那封翎一聲狂笑,將雙肩一晃,自背後飛出一劍殘影劍直奔那道身影。

那道正是商羊,那商羊見刑天還未曾反應過來,心中一陣欣喜。待全力出手,卻聽得一劍破空之聲,以那狂烈地撕裂周遭靈氣的力量向自己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