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招看了看兮兒又看了看封寒,這才恍然大悟搖晃著兮兒笑道:“我就覺得小兮兒今日哭的這麼傷心,我還以為是關心我呢,虧我白疼你了。”
兮兒抽泣道:“兮兒也關心姐姐嘛。”
英招笑著回道:“少主,那天人五衰即天人將死,衣服自生汙穢,頭上裝飾自然暗淡,兩腋流汗不止,身體無香生臭,還有最後一個現象便是心生煩躁,不喜自己原本之座臺。”
封寒驚道:“何故如此。”
“那些只是道行淺薄著才會出現的,寒兒你無需放於心頭。只是墨雪姑娘”封易說道。
“我絕不會讓墨雪有事我”封寒突然大聲喊道。
在場眾人包括墨雪都被封寒這突如其來的話驚愣在了當場,封寒見狀暗罵自己怎會如此激動急忙解釋道:“若換做哥哥定也不會讓墨雪姑娘出事吧。”
封易點了點頭這才說道:“對了寒兒,快點隨我去見過孃親。”
“孃親,孃親他在何處啊!”封寒激動地四處觀望,突然那體中爭天的藥突生變化,化作兩道氣流直衝靈臺泥丸宮,封寒不敢亂動,痛的也不敢叫出聲來,只痛的大汗淋漓。
封易見得急忙問道:“寒兒,你是怎麼了,可是傷到何處。”
墨雪聞言這才注意到封寒異態急忙說道:“該真不會是爭天的藥出了亂子。”
封易搖頭道:“爭天如今製藥之數當於翎兒在伯仲之間,當不會有事。”
封寒強裝著一絲笑容說道:“我未曾見過孃親,怕是不知道該如何說話。”
“寒兒,我道是怎地,原來如此想法。即為孃親親生,又何須言語討得歡心,只求見上一面便是無量歡喜了。“封易笑道。
“那哥哥前方帶路,以免寒兒錯認了人,當做笑話。”封易聞言也覺得有理便走在前方,墨雪跟隨著封易不時的往後看來,見封寒依舊舉目不前,心中疑惑。
“少主,你當真無事。身體怎會如此火燙。”朱雀一邊替封寒拭擦著額頭汗水,一邊問道。
“東皇太一和帝俊兩位大帝元神又有突破而出的現象,朱雀你且將手放開,我不能讓孃親看出我有何異常。”封寒說道。
朱雀慢慢地放開雙手,站在了封寒背後,看著封寒一步一挪地向前走著,心中很是難受。
那兮兒手中拿著佛珠問向英招:“姐姐,我都能看的出來哥哥他病得不輕呢?真的沒事嗎?”
英招搖了搖頭也不說話,只是跟在眾人身後慢慢地前行。
“大哥,那是不是寒兒。”封翎急和無垢急忙問道。
封易點頭示意,急忙跑到華胥身邊遙指著封寒說道:“孃親你且猜猜那是誰。”
華胥只感覺到一陣陌生且又血骨連心的感情問道:“易兒,可是寒兒來了。”
韓無垢和封翎急忙跑向封寒更高聲喊道:“寒兒,你可想煞哥哥了呀。”
封寒艱難地露出一絲笑容,顫抖地伸出雙手迎接著飛馳而來的韓無垢和封翎,喊道:“哥哥,寒兒也想煞了你們了!”
韓無垢和封翎兩對封寒又是摟著又是抱,那朱雀在後面如何不急,正欲上前將兩人拉開,怎見封寒伸手背後做了個不要過來的手勢。
封易笑道:“你二人鬧夠了沒有,快讓寒兒過來拜見孃親啊!”
那冥河老祖見場中眾人無一注意到自己,心中暗恨眾人欺人太甚,悄悄將指頭咬破,滴血至血海之中,一個模糊的身影在身旁顯現,仔細一看那血影和冥河一般無二,冥河暗笑一聲,人便消失在血海之上,只留下那血影支撐著修羅幽冥旗。
那雲霄正好回過頭來注視著冥河老祖,見無異樣,正欲轉頭怎見封易背後突然現出碧綠元屠以無匹之速刺來。雲霄急忙手點混元金斗,已是來不及了,不由驚呼道:“道兄小心啊”
封易機靈急忙轉身,那元屠劍穿透了封易左臂帶起血水一片,更有一股慘綠劍氣停留著傷口之上,看著那元屠劍倒飛回來,封翎哪有時間治療左臂傷口,直接躬身及地那背後絕影殘劍飛出抵住元屠劍。怎知又一道白光閃現,只聽得封易慘叫一聲,左臂也帶起一片血水,那戾氣腐蝕在傷口之上只害得封易一陣暈眩。
雲霄急忙點向那白劍阿鼻指向混元金斗,那阿鼻劍受金光束縛只是在空中滴溜亂轉,如何落得下來。
華胥急忙將封易扶住哭道:“易兒,易兒是孃親害了你呀。”
眾人望眼血海哪有冥河一絲痕跡,那碧霄更是怒火大盛,將火氣全都出在了修羅部眾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