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餘英男和易鼎皆是心驚膽戰,硬著頭皮說道:“我等下上便由易震師弟建議我等去那南部瞻洲斬殺妖猴,易震師弟二話不說便將那妖猴斬殺,怎知那妖猴已有主人,易震師弟硬是要說那女子也是妖女”
“妖怪主人不是妖人是什麼”
“師妹你且聽完再說。”齊漱溟喝道。
“哼。”
“師傅,那人乃是一弱女子,有一些道行,只因她解釋,易震師弟不聽,還出手傷人,人家反抗,易震師弟覺得無顏,便痛下殺手,那女子如何抵擋得了,抱起妖猴腳踩祥雲就往南部瞻洲逃去。”餘英男說道。
“一派胡言。能夠腳踩祥雲的人豈是震兒能夠斬殺的。”韋青青喝道。
餘英男聞言心中害怕,急忙將手中瑤琴雙手奉上,說道:“那女子只會彈奏樂曲,卻並無任何道法。故我等以為她是天上仙女,隱居在此與猴作樂。可那易震師弟死活不聽我倆勸告去追那女子。
齊漱溟接過餘英男手中瑤琴一看,但見那琴上盡是血跡,那琴端赫然刻有姬伯邑考四字,那齊漱溟如何能夠認得姬伯邑考是誰,若是說紫微大帝他倒是聽聞過。那齊漱溟手沾得血跡在鼻尖聞了聞,皺眉道:“英男,你接著說。”
餘英男急忙說道:“我等曾在路上遇見阻擾的數位仙人,他們都說追不得,否則將引火上身,可易震師弟將太上聖人之名擺了出來,那過往神仙皆不敢攔。便一路追到南部瞻洲深處,那南部瞻洲之中有一仙道,宏偉至極。那女子落身在仙島大門之前,被易震師弟趕上殺殺死在人家洞府門前。”
齊漱溟越聽越是心驚問道:“那南部瞻洲我去過多次,怎不見得有什麼仙府洞天。”
“那還用說,定是你徒兒欺瞞予你。”韋青青怒道。
“哼,我等下再和你分說清楚。”齊漱溟也是微惱。
易鼎急忙說道:“當真有一仙島,宏大無比佔地不下三千里。”
齊漱溟更是驚奇,如此龐大建築自己不可能不知道。便說道:“英男,你說。”
餘英男道:“徒兒和易鼎師弟剛落下飛劍,便見那洞府大門開啟,裡面走出十數位仙人,其中為首一人見得地上女子氣絕不禁悲聲叫喊,原來原來那女子是那仙人的弟子。”
“啊!”眾人聞言驚呼道。
齊漱溟也是大驚失色,便指著韋青青說道:“瞧你那兒子做的好事,竟還敢追到人家洞府門前殺人徒兒,你這是要毀我蜀山劍派幾千年來的聲譽啊。”
韋青青聞言也覺得易震著實不明事理,但痛失愛子的她哪裡還管得了那麼多事便自硬著態度對餘英男喝道:“那我兒有沒有說他是上清聖人教下蜀山一脈的。”
“易震師弟哪會沒說,可那些個神仙心火怒燒,哪裡還能聽得進去,便由那為首那位仙人施展道法一道真火硬是將易震師弟燒死。”
齊漱溟聞言拿出輪迴鏡想看看那易震投胎何處,急忙手捏道訣,口中默唸數聲指向輪迴鏡,那韋青青也是緊緊地看著輪迴鏡有何變化,但無論那齊漱溟施展都少下,那輪迴鏡愣是一點反應都沒有,韋青青卻是以為易震未死心中暗喜。那齊漱溟驚問道:“這到底怎麼回事?”
“易震師弟被那仙人的真火燒的真靈不存,灰灰湮滅了。”餘英男俯首道。
“震兒啊!”那韋青青大悲之下頓時暈了過去。
“娘!”易鼎急忙扶起韋青青座在一旁,沒約一會那韋青青轉醒過來指著餘英男怒道:“那,那你們又是如何能夠回來的。
餘英男回道:“那仙人說了,冤有頭,債有主,我二人不曾動過那女子一絲一發故放我等生路。”
“什麼仙人,我看是邪魔妖道。”韋青青瘋狂地怒吼起來。
“夠了,這血氣乃一生正氣,更遑論有那妖魔氣息。你那孩兒犯下如此大罪,你竟然還如此包庇。”齊漱溟大喝道。
“好,好,既然你不念同門之情,那我自會聚集南海玄龜殿門下眾人前往南部瞻洲報仇雪恨。”韋青青說完便就奪門而出,易鼎也急忙跟了出去。
那齊漱溟喝道:“易鼎,你今日若是出了此門再也不是我蜀山弟子。”
“師伯”易鼎直接跪了下來,喊道:“我要去阻止我孃親,此去南部瞻洲必死無疑啊!”
“你孃親那脾氣我還不知道嗎?話已至此,我也不想多說。”齊漱溟喝道。
“爹,你不要生氣,此事由孩兒想來,不該袖手旁觀,不如就讓我和眾位師弟,師妹前去,曉之以理,動之以情。”金蟬急忙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