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早有防備,各持兵刃飛身上前,更有其中一人淫笑著看著申若蘭那誘人的身軀說道:“好一個尤物,想之前那寬衣解帶的姿態著實讓我**難消,真看不出來蜀山弟子外表冷若冰霜,其實也是這般**。”
申若蘭何時受到這般屈辱,氣得將青靈劍漫天亂舞,也不管身前是否有那邪魔,只是想著發洩著心中的怨艾。
“哈哈哈哈今晚我三人便就委屈一番,陪你度過寂寞良宵,也好幫幫你瀉些**如何。”那邪魔一邊躲閃著青靈劍氣,一邊笑道,竟不將那易鼎放在眼中。
易鼎靜靜地看著申若蘭那一臉的委屈,心下一軟,默運玄功,一雙眼眸乍現金光,頓時金光籠罩四周,梵音陣陣傳出,只照著那三人定身在半空之中,絲毫動彈不得。
申若蘭只是一味地漫天亂斬,在數聲哀號之下,漸漸地清醒過來。看著面前三人的屍體包含著恐懼圓睜著雙目這才向那易鼎看去。但易鼎仍是負揹著雙手萬事不理地仰望著天空,似乎那天空的美景更令他神往和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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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方齊霞兒和齊靈雲見己方人多勢眾便舍了軒轅法王望半邊書生那邊殺來。那齊霞兒還未來到半邊書生跟前便就取出一簪子,往半邊書生投去。那簪子名為吸星神簪,極不顯眼,與普通修士道冠上用的簪子一般無二,其質非金非玉,非石非木,不知何物所制。色黑如漆,黯無光澤,形式卻極古雅。如非慧目法眼,看出內裡氤氳隱隱,層層流轉;道力稍差,便以凡物視之,決不知是件前古稀世奇珍了。
那吸星神簪脫手而出,在空中帶起濃煙滾滾,化作一條火龍,直射半邊書生而來,半邊書生正纏鬥間見前方火光閃爍,來勢兇猛,急忙矮頭躲過,背後那蜀山弟子不明身前之事,見半邊書生露出破綻,舉刀下翻,但見火光閃現,如那過天長虹,透過頸部而過,一聲慘叫之下,自身下燃起一簇火焰不多時便將其燒成灰燼。
半邊書生見著冷汗直流,抬頭看去那齊霞兒手中抓著一物,乃是巴手掌大的蚌殼張開,由裡面發出碧瑩瑩亮晶晶七點酒杯大小冷光,隨手動之處,環身滾轉,上下翻飛,毫無停歇。此物乃枯木老人所贈的巽靈珠,半邊書生雖然不認識,卻從那法寶外表看來,知道那是一防禦法寶,並不害怕,這才剛放下心來,又見齊霞兒左手一翻,又現出一物,乃是一小鼎,鼎上刻有名“禹鼎。”,方面有字,“以震九州”此鼎乃大禹當初和定海神針一同煉製,鼎身其質非金非玉,色如紫霞,光華閃閃。鼎紐上盤著一條怪物,狼首雙翼,似龍非龍,獰惡非凡。鼎上鑄著許多魑魅魍魎,魚龍蛇鬼,山精水怪之類,雷雨風雲包羅永珍。
半邊書生大嚎一聲,急忙跳出圈子往遠處飛去。
“你還想往何處而逃,看我法寶。”齊霞兒右手平出,手中那巽靈珠脫手而出射向半邊書生,阻擋其後路,又將手中禹鼎祭起空中自上向下砸來。世人都說了狗急跳牆,兔子急了還咬人,那半邊書生也不是善類,雖只有地仙后期的境界,發起狂來也是可怕非常。
半邊書生見四周無路,不禁放下了逃跑的心思,不管那頭上的直衝而下的禹鼎,轉身過來便將手一抖,那寒鐵摺扇便就脫手而出射向齊霞兒。
齊霞兒如何料得到那半邊書生竟要拼個玉石俱焚,之前打算盡付諸東流,不禁皺起眉頭,自懷中掏出一錦帕,刺有名為紫雲仙障。齊霞兒二話不說祭起那物,但見初起時,只似一團輕絹霧毅,彩絹冰紈。及至被紅霞往下一壓,便放出五色毫光,百丈彩霧,將人周身護住。半邊書生死前所有法力匯聚鐵扇豈是易於,便在那禹鼎將他化作血水之時,鐵扇餘威也將那紫雲仙障破開一道口子,傷了齊霞兒手臂肌膚,但見傷口裂開,其中流出道道粉紅之色的血跡。
那後面毫無幫上忙的齊靈雲搶身過來抓起齊霞兒的手說道:“妹妹,這傷口怎如此古怪,你可有什麼怪異之處。”
齊霞兒甩開了靈雲的手笑道:“一點小傷,姐姐怎就如此擔驚受怕。”說罷便嬉笑著走向那半邊書生殘軀之處,
“妹妹小心。”齊靈雲話音還未落下,便見一道紅影自禹鼎下方竄了上來,包裹著齊霞兒往他處飛去。齊靈雲心下著急,急忙跟隨而去。待趕到之時,發現前方那糰粉紅血影和齊霞兒纏繞在一起,以各種各樣的不堪入眼且**的姿勢在那交體合歡。齊霞兒似乎失去了神智,衣裳盡褪,不住地呻吟、喘息著,那臉上湧現著紅潮和滿足的神情。
只看得齊靈雲心中狂跳,一種莫名地衝動在刺激著自己。他忘記了呼喊,忘記了身前那女子是誰,只覺得身前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