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位警官不僅把被告打得半死。而且還在昨天作了偽證。
地方檢查官說:“可能,我還得考慮考慮。”他的興趣似乎越來越集中在這個案子,或者說這個案子的後一階段,而不是起訴兩位警官。
走進辦公室,拉蘿走到桌後坐下來,把眼鏡往桌上一扔,一轉轉椅,對著年輕的地方檢查官說:“應該起訴這些警察,解除他們的職務,拉出去,斃了他們。我這一生還未遇到過這麼愚蠢的案子。”拉蘿非常氣憤,當她的手指在撥弄桌上的一張紙時,她感到雙手在顫抖。
聽到拉蘿的話,地方檢查官抬起了頭,可是他什麼也沒說。很顯然,對於這些警察,他要儘自己的職責。最後,他垂頭喪氣地問:“你知道他有罪,對嗎?”
拉蘿沒有回答,她感到雙手十分疲倦。雖然拉蘿很想大聲地說,她要拒絕被告不做供認的請求。但是即使如此,在上訴過程中,對被告的定罪也會被推翻。“這是一目瞭然的,只要是律師,一定都知道。只是你沒能擊敗他,並從他口中得到供詞。”拉蘿看了看地方檢查官,只見他把自己更深地埋在椅子上。
“你就作同意被告不提供供詞的判決吧!我們可是當真的,”米契爾說:“他也是知道的,”米契爾的話中充滿對被告的辯護律師責備之意。“上週,我們的原始證人死了。沒有被告的供詞好吧,我們只好等待駁回。”
拉蘿早就知道,他們為這個案件已忙碌了三個星期。在一盤錄影帶上,他們錄下了被告含糊不清的認罪供詞,可這個帶子突然中斷了。拉蘿確信,這是因為被告已經被捕警打垮了,無法完整供述。他們每天都忙於和這一家子交談,瞭解情況。他們兩人都是經驗豐富的調查員,而且,兩人都有十來歲的女兒。
可是,他們卻失敗了。
沒有目擊者的證詞,沒有被告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