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是當真的。他是我妹妹的獨子,我當然得照顧他。”拉蘿伸手到皮包裡取出房租收據,把上面的地址告訴裡克森。就在這時,她心裡忽的一亮,她想起了最後見到尤麗的那個晚上。她脫口而出:“有人跟蹤我妹妹。”這時,有個警察經過拉蘿身邊,她退到門邊。“大約兩個月前的一個深夜,她來找我。她顯得很激動,也很害怕。但她就是不肯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事。”
裡克森很敏銳,馬上追問:“你報警了嗎?知道是什麼樣的事或別的什麼嗎?”他站得離拉蘿很近,儘管他此時不吸菸,可是從他的呼吸及衣服上仍能嗅到煙味。
“不,她什麼也不願告訴我。”拉蘿看著鋪在地上的那條又破又舊的亞麻油氈,它的原『色』該是白的,可現在已變成一種難看的黃『色』。“我們吵得很厲害,我一點也不知道出了什麼事。最後,我讓她走了。”
兩個月前,尤麗來找她姐姐的那個晚上,她的確遇到了煩惱。可拉蘿卻一點也不知道這個煩惱的內容以及形式。她知道尤麗有困難,她原本應該去了解。她原本也應該設法弄清那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如果她設法去了解、弄清,她妹妹可能現在還活著。裡克森盯著拉蘿,拉蘿的上唇沁出了汗珠,她用力擦去了它們。
“我給郡行政司法局打個電話,問問他們對你遭到的那次夜闖事件有何發現。”裡克森非常關心站在他身邊的這個女人,他關心的焦點集中在她的情感狀態,而不是對她肉體的威脅。“什麼也沒少,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