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的照片,牆上還掛著一張比真人還大的她的照片。屋子裡到處能感覺到她的蹤影。
伊恩起身和裡克森握握手,“請坐,”他指的是他的床,“或者願意的話,我們也可以坐那兒,我是說,我們可以坐在起居室裡。”
裡克森坐在床沿上,他想看看伊恩的屋子。當一個人的內心發生蛻變,準備做一些出格的事時,他的周圍陳設通常可以反映他的心態。這屋子可能是祭奠已故的那個女孩的神殿,它不像是一個神志『迷』『亂』的人的住所。屋子裡非常乾淨、整潔。床鋪是整理過的,東西放得井井有條。當然,裡克森也在提醒自己,小夥子除了週末,平時都住在加州大學洛杉磯分校的校舍裡。此外,可能是他母親在整理房間,所以,房間的整潔有序也不能說明什麼問題。
他問小夥子:“你知道我為什麼來你這兒?”
他咳嗽了一聲,手放在膝蓋上。“某種因為,那位法官出了點事,對嗎?”
裡克森換了一個話題。他喜歡從一個角度談某個話題,然後,再換一個角度談,從不同的角度切中要害。“你在大學裡主修什麼?”
小夥子目不轉晴地看著裡克森的眼睛,“經濟學。”
“好專業,很難,對嗎?”
“是的。”
“我的數學很差。經濟學涉及到很多數學,是嗎?”
伊恩說:“喂,我們談正題,好嗎?下週,我要參加一次重要的考試。我得用功,否則,今年我拿不到學位。”
“九月八日星期三大約十二點到三點之間,你在哪裡?”
小夥子想了一會兒,然後轉身去翻日曆,“我在學校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