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從不拒絕,於是他乖乖的坐下來,像過去的每一天一樣,輕輕拍她,像拍一個小嬰兒,然後開始講:“從前,有個人叫湛然,他愛上了一隻小烏鴉,日也思,夜也想”不知甚麼時候,坐著的人變成了躺著,她的枕頭換成了手臂,拍她的手,漸漸探進了她的衣服,他好聽的聲音雜了些喘息,他的故事斷斷續續:“他很愛很愛,很想很想,要她我要你,我的語兒,小語兒”
喘息漸急,身體顫抖,他終於一把抽開了錦被,猛然抱緊了她,把臉埋入她的秀髮,深深的嗅就這麼拼命拼命的貼緊,火熱的大手一次次撫過她背上的光滑的肌膚,一次比一次用力,一次比一次急切,她的柔婉順從鼓勵了他,他的大手終於漸漸向下,滑過柔軟的腰肢,那凹陷的腰線狠狠的握住了柔軟的雪丘,揉捏,搓弄,一邊喃喃的喚她:“語兒,語兒”
她不由自主的顫粟起來,趴伏在床上,把臉埋進了枕頭,張了小嘴,逸出低低的呻吟,下一刻,他忽然就覆身上來,壓在了她的身上,只隔了一層薄衣,他的火熱迅速傳給了她,那滾燙的慾念直抵入了她的腿間,不住碾磨抽插,他的手也擠了進來,隔著薄薄的褻褲,一點點搓弄那兩片花瓣,甚至略略探入進去,揉捏那滑膩軟肉,尋找讓她快樂的那一點那肆虐的手指帶過一陣陣的痠麻,讓她難過的不住呻吟扭動,情不自禁的一次次翹起雪臀,卻讓他的動作更加深入
她終於忍不住抽泣起來,那慾念抵在了花穴之口,頂端的溼潤已經濡溼了那層薄薄的布,敏感至極的柔軟之處,甚至可以感覺得到那昂揚巨物上的猙獰紋理,他蓄勢待發,亟待衝刺,耳邊是他粗重的喘息,他身子抑不住的劇顫,喘息喃喃:“我的好語兒可以麼可以麼”
她終於在枕上微抬了臉,雙頰已經嫣然如醉,羞不可抑,卻咬著唇點了點頭。
他竟是狂喜,一把抱緊了她,將她翻了過來,近乎粗魯的吻上她的唇,那力道讓她痛哼出聲。下一刻,嘶拉一聲,最最私密之處暴露出來,他手扶了那昂揚,直直的送入了她體內,藉著那份滑膩,噗的一聲盡根而沒。幾乎是立刻的,她痛哼出來,顫抖著昂起小小的下巴,酥胸高高抬起,全身痙-攣擺動,瞬間便到達了巔峰般的極樂溼熱緊窒之處猛然收縮,像有無數張小口一齊吸吮揉捏,他亦是啊的一聲叫了出來,終於失了從容,失了自抑,忍不住的勁腰一挺,反把自己更抵入了她的最深處潮水般的極樂一波一波襲來,她再一次尖叫出聲。兩人都是不由自主的後仰,像兩片盛開的花瓣,只有私密之處緊緊相連,且因了兩人的動作,反反覆覆的抵入最深處,狠狠的撞入最敏感的那一處軟肉。
下一刻,他俯身,含住了她小小的下巴,嘶咬含吮,手挽了她的腰,勾向自己她身上衣衫猶未全褪,只有私密處被他撕開,這樣的半掩半露,竟意外的有了一種猥-褻般的感覺,詭異卻如此刺激早已經汗溼的衣服貼在身上,讓她難受的不住哭泣火熱堅硬的頂端狠狠的撞入那一處,又一波的潮水乍然襲來,她已經神志迷糊,伸手用力扯開了自己的衣服
她正半坐在他身上,這一扯,那一對雪沃沃的小兔子便猛然跳了出來,就在他眼前,那頂端的嫣紅已經鮮豔欲滴他的動作猛然一停,欲-望亦是一陣痙-攣抽搐可隨即,他雙手掐緊了她的腰兒,便將她輕拋向上,昂揚欲-望拖著絲絲滑膩離體,又在她的尖叫聲中噗的一聲落回,她胸前的小兔子亦隨著他的動作跳動顫動,鮮紅的蓓蕾亦不斷的跳躍綻放
他看的雙眼發直,動作愈是劇烈,瘋了一般拋起又落下,她已經整個人都癱軟了,只是由著他擺弄,汗漬漬的手兒滑下來,一次次去扶他的肩,卻每每從他肩上滑下她終於被這個不知魘足的傢伙激怒了,毫不猶豫的一伏身,便咬在了他的肩上疼痛讓他身子一挺,一把攬緊了她,雙手死死的扣緊了她的背,下-身的仍舊不住向上聳動,在她的密處瘋狂征伐。她的柔軟被他擠在兩人之間,小小綻放的蓓蕾不時在汗溼的胸前滑過這樣嶄新的刺激讓他欲罷不能,無休無止
她終於昏了過去,所有的天人合一,人間極樂俱都在腦海中鮮明美好如畫
可是,這畢竟只是一場夢一個無比瑰麗無比旖旎的夢夢中人纏綿盡歡,夢醒時一切成空
再次醒來時,她若有所失,卻早忘記了發生過甚麼,眼前一片蕭瑟,全不知身在何處,姓甚名誰她本能的一步一步向前走,腳下深一腳淺一腳,眼前的光線亦是半明半暗一直到她實在走不動了,才終於停了下來,背倚了大樹盤膝坐了下來。
不知過了多久,忽覺得身畔涼風驟起,她抬眼,便看到遙遠的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