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面上,眼睛只能夠看著天空。
��當定靜醒來之後,只覺得四周空無人聲,赤裸的身上,寬大的衣袍隨著清涼的晚風不斷的在自己那渾身酥軟鬆動無比的胴體尚輕輕的撫動著。
��下身的私處,一陣陣輕微的抽痛,還殘留著剛剛被清楊的蟠龍槍強行插入後的熾熱與飽漲,又酸又酥的奇特感覺在這個時候顯的特別的清楚。
��全身各處,那曾經被輕楊撫摸過,被清楊的嘴唇接觸過的地方,現在似乎還留有餘溫,吻腫的小嘴,脹痛的乳頭,刺痛的小穴,再再都讓她無法去騙自己,自己已經被一個她最痛恨的男人,而且是她以前最瞧不起的一個男人給姦淫了。
��痛失處女之身的她身心俱疲,沮喪的幾乎想要自殺,但是,別說是自殺,現在的她,躺在地上,連一根手指都動彈不得,體內以前熟練到念動即可執行的真氣,現在似乎也都完全的消失了,她只能呆呆的躺在地上,任由晚風吹動衣袍撫摸她的胴體。
��再經過了幾乎以為千年之久的一個寂靜完全無聲的夜晚之後,敏感的定靜聽到了人聲,雖然極為細微極為細微的人聲,但是,真的是人聲,這時,她唯一可以看的天空東方也出現了魚肚白。
��她忽然不可自制的恐懼起來,現在的她,全身不能動,幾近赤裸的躺在這個現在看來是如此寬大的中庭裡。
��剛剛四周一片的黑暗,她還能夠藉此遍自己,但是,現在天色越來越亮,所有隱藏在黑暗中的一切的不堪都將無所遁形。
��最要命的是,剛剛那細微的人聲,現在卻在她似乎變的過度敏感的聽覺裡,萬分的確定,人聲越來越大,也越來越響,終於,她聽到了一個聲音,是鄭府裡管家的聲音,溷雜在一大群人的吵雜聲音裡,走進了鄭府的大門。
��定靜忍不住的渾身的顫抖起來,她好怕,好怕會有人走進來這個院子裡,看到了她這個渾身赤裸,飽受摧殘的狼狽不堪的她。
��隨著天越來越亮,周圍來來往往的人聲好像就在她的四周來回的響著,她就越來越害怕,越來越恐懼,一陣陣的羞愧的念頭不斷的衝擊著她脆弱的身心,讓她是越來越恐懼。
��她好怕,好怕這是清楊故意要這樣做,存心要讓她在陌生人的眼前暴露她的身體,藉此羞辱她,這對於能夠當著她所有九個女弟子面前,毫不猶豫的強暴姦淫了她的清楊,這是極為可能的,何況,她這時也已經想起來,半個月前,當清楊身心俱疲的來向她求助,請她幫助她,希望她能夠幫助她挽回她的大弟子菲菲的心,那時候,她是如何的羞辱他的,是如何的踐踏他的自尊的?
��那時候,她倚仗著她的武功,可以毫無顧忌的殘酷的摧殘清楊的自尊,賤低他的人格,現在,不知道為何會忽然擁有了如此可怕的武功,但是再不知不覺中制住了她們十幾人是不爭事實的清楊,將半個月前的立場反轉過來,現在,她以往自以為很強,強的可以讓她開宗立派的武功在清楊的面前不堪一擊,有這樣可怕武功的清楊又會如何的來羞辱她呢?
��事實上,他已經再做了,當著弟子的面姦淫她,讓她獨自一人赤身裸體的躺在這裡,飽受恐懼的折磨,深怕有人闖進來看見這樣不堪的她,有什麼比這個是更好的報復?
��羞愧交加的定靜越來越的恐懼,越來越害怕,這個時候,她真的好希望,從來沒有這麼的渴望的,希望清楊可以出現在她的面前,到時候,不管清楊要如何的處置她,至少也比現在一直躺在這,飽受恐懼羞愧的折磨來的好,起碼,清楊是唯一的一個見過她的身體的男人,也市她的身體唯一的一個接受過的男人,怎麼也比被陌生人瞧見要來的好。
��就在她陷入深深的恐懼中,不住的流淚的時候,忽然,一個溫和的聲音響起道:“你在哭什麼?”
��隨之,一張溫和帶著微笑的笑臉出現在她只能往上看的眼前,是清楊!
��激動的,近乎驚喜的,對,就是驚喜,她近乎驚喜的看著這個昨晚剛強暴過她的男人,驚喜的看著他的出現,昨晚被清楊吻過的小嘴一張,卻叫不出聲來。
��久久,她終於虛弱而微弱的叫道:“求你,帶我離開,不要讓我躺在這裡,求求你,讓我離開!”
��飽受羞愧的她這時候可以說近乎哀求,完全沒有自尊的,她只希望眼前這個可怕的男人帶她離開這裡,就算他要再一次的姦淫她都沒關係,最少,也比在這裡深怕會被不之什麼時候闖進來的人見到自己,狼狽不堪的自己。
��一陣突如其來的柔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