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如何?”木雲飛對這個都靈有種沒來由的好感,就好像是遇到了自己的弟弟一般,也許因為童年遭遇非常相似的緣故吧!於是提議結拜成兄弟!
“結拜兄弟?差了我怎麼行?”這時道行殿門口傳來非夜的聲音。木雲飛忙拉著都靈上前,笑著說道:
“我說四哥,和你結拜不是不可以,但是以後我怎麼喊你?四哥還是大哥啊?”
“那還不是一樣,反正叫哥就對了!哈哈!”
既然三人一拍即合,非夜這道行殿的殿主立馬吩咐門內弟子在道行殿的大門外擺上香案。
非夜親手升起香爐,將香案之上的大碗中斟滿烈酒後,取出一把鋒利的匕首割破左手中指將那鮮紅的血水滴入烈酒之中。木雲飛與都靈二人此刻也走上前,以葫蘆畫瓢。然後三人各自將手中的一柱清香梵燃,並一字排開道:
“吾非夜!”
“吾木雲飛!”
“吾都靈!”
“蒼天為證,大地為憑,吾等三人義結金蘭,在今日既神明對誓,願他年當休慼相關!”
說罷,三人依次舉起那碗融有三人鮮血之烈酒喝上一大口,最後的都靈將剩下的烈酒一飲而盡,“呯”的一聲,大碗摔於臺階之上,立刻粉身碎骨!然後抽出佩劍指著蒼天厲聲呵道:
“從今往後,有辱我兄弟者,必殺之;有傷我兄弟者,必殺之;有殺我兄弟者,必殺之!”
都靈那灌注靈氣的聲音響徹整個玉清宮上空,讓所有的修士對這三個必殺肅然起敬!三人立時擁在一起,放聲狂笑起來。
在非夜的住處之中,
在二人不解的眼神中,都靈在房間內快速的走了起來,每相隔一丈便放置一塊玉石,看樣子他是在佈置一個法陣。
一柱香後,有些疲態的都靈才停了下來,用衣袖胡亂的抹去滿頭的汗珠後道:
“終於好了,憑我築基中期佈置著個法陣可真夠累的!這樣外界沒法聽到我們的聲音,了!而且一有人靠近,我便立刻會發現!”
非夜聽都靈如此一說,一臉驚色道:
“三弟,難道你佈置的是‘隔絕陣’?”
“是啊!四哥怎麼啦?”
“了不得啊,這‘隔絕陣’為上古奇陣,早就失傳了千年!沒想到你居然會!看來逍遙門不虧為千年前修真界的主宰啊!”非夜說完,對著木雲飛笑了笑,意思好像在說,如果他也會這“隔絕陣”,之前木雲飛根本不可能探聽到他與乾鯤之間的對話!
三人圍著圓桌而坐,木雲飛對都靈的一切還是感到非常的好奇,於是便開口詢問了起來:
“三弟,你從小都在逍遙門長大的嗎?”
“是的二哥,我那時候還小,並不記得多少,只是模糊的聽師父說起過,我是他早年,早年。。。。。。”
非夜見都靈有些支吾起來,忙說道:
“三弟不要吞吞吐吐的,我們三人既然已是兄弟,還有什麼可以藏著掖著的!”
“大哥,二哥,我並不是想瞞你們,但是說出來也未免太過匪夷所思了!聽師父說過,我原本是他在百多年前撿到的一枚蛋而已!”
“什麼?一枚蛋?”木雲飛與非夜同時驚呼了起來,相互對望了一眼後,便一同盯著都靈,等待著他繼續說下去。
“是的,本來師父沒有將這枚蛋放在心上,將我與他剛釀製的酒一同放入地窖之中,大概就是在十九年前,師父為取這存放百多年的好酒時,居然發現了我!於是將我抱出了地窖。逍遙門本就只剩師父一人,師父憐我,便收我為徒!這些都是在師父閉關參悟元嬰期前才告訴了我的。
但是師父的這番話,讓我曾一度以為我不是人類。但是師父又幫我檢查過,除了我的腹部有一個玻璃珠大小的綴生之物以外,其他與人類一摸一樣,所以師父非常肯定我就是個人類。只是不明白為何我會是蛋生!所以,所以師父給我起了名叫蛋生!”
“蛋生?哈哈,好名字!但三弟你怎麼又叫都靈了呢?”木雲飛打趣道。
“因為這個,所以我給自己起了個名,叫都靈!”都靈從懷中取一個金色錦布包著的首飾盒,揭開覆蓋著的錦布,開啟盒子,裡面盛放著一個直徑約寸許的金色圓珠。這閃著淡淡光芒的圓珠之上嵌刻著“都靈”二字!
木雲飛並不知曉這圓珠為何物,於是便向非夜詢問道:
“四哥你見多識廣,知道這是什麼東西嗎?”
“我也不知道,這圓珠絕對不是什麼法具或者法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