嚎叫之聲後,便徹底消散了!
此刻的岫巖見藤原被縛,式神被毀,心中也知道今天絕對不可能善了,於是從懷中掏出四塊一摸一樣,拳頭大小的鐵牌。將這四塊鐵牌拋至於空中後,岫巖嘴唇不停的動著,不知唸叨著什麼,雙手反覆交叉著,結起了繁複的手印,然後從嘴中噴出一口鮮血灑向這四塊鐵牌。
鐵牌在爆發出一陣灰白光芒後,化作四個身材魁梧,身著傳統R國武將鎧甲的人,只見這四人同時說道:
“柳家四將,參上!”
李薇對這四個同時出現式神,也是皺了皺眉,將拂塵絲從軟倒在地,生死不知的藤原身上收了回來,然後用非常讚賞的眼神看了看岫巖,笑著說道:
“不錯嘛!居然不惜捨去一個階位的修為撥出四個都有著金丹初期的陰魂來!我不得不佩服你的大膽和執著!不過這樣真的有用嗎?”
“有沒有用試了就知道!”
岫巖將嘴邊的血漬擦去,挺直了身體,雙手十指同時伸出,開始上下左右揮動連連,那靈活的手指彷彿在彈著一首慷慨激昂的鋼琴曲。隨著他的動作,那柳家四將好似牽線木偶一般動將起來,這時的岫巖原地一個閃爍,消失不見了,而那四人同時舉起手中的武士刀,向李薇疾馳而去,
李薇立刻明白,這個岫巖是要逃,對著那柳家四將丟出了紫金雷,剛想轉身追擊,不想那四人雖被擊中,居然只稍稍的搖晃了一下,連前衝的腳步都沒有停下,李薇心中大驚,不禁暗道,這不是陰魂式神,難道是傀儡!
此時已容不得她多想,那雙三寸金蓮不停的左右移動,嬌小的身軀在四道明晃晃的刀芒之中游走著,用拂塵不停的點甩四人的大穴,但是這四個傀儡更本就不避讓,只是一味的攻擊。
“情絲萬縷!”
見僵持不下,李薇再次發動了“拂心塵”,就像這招的名字一般,那拂塵絲像是化作了萬股情絲,向四傀儡急射了過去。與之前藤原被顫住手腳不同,這次是將這四傀儡整個包裹在了其中。但傀儡就是傀儡,體內可以沒有靈氣讓她吸收,因此只不過是束縛而已,要真想解決掉這些傀儡,那麼殺死控制者,或者切斷兩者之間的聯絡,最直接的方法就是徹底毀去。
李薇不再拖延,將手中的拂塵猛烈的抖動了下,雙眼暴睜,一副令人看後,定會做惡夢的猙獰面容,只聽她暴呵道:
“怒斬情絲!”
那些原本纏繞在傀儡身上柔軟的拂塵絲,變成了猶如鋸子似的刀片!被不停切割的傀儡發出聽之讓人頓覺毛骨悚然的聲音。片刻後收了拂塵,看著散落一地的鐵屑,李薇有些不甘的搖了搖頭,看來那岫巖已經逃遠,現在追擊已然太遲了!
而其起兩對的戰鬥也快接近尾聲了,歐陽玉畢竟在修為上高過西門智一層,在李薇收拾那四個傀儡的同時,將西門智擒拿了下來。而作為西門家主的西門春雖有百分百鍊化的法具金影針,但卻也是敵不過手持先天法寶“軒轅劍”的軒轅琅琊。在相鬥百餘招後,西門春還是以落敗而告終。
軒轅琅琊收起軒轅劍,對著扶胸坐地的西門春厲聲說道:
“西門春,你為何做下這等叛國滅宗之事?”
看著閉口不言的西門春,李薇一腳將已死去多時的藤原,踹到了西門春的身旁,然後指著屍體,冷冷的說道:
“難道你忘記了五十年前這些海外番邦邪修對我中華犯下了滔天大罪嗎?不管是是否甘心情願也好,受人脅迫也好,這都是死罪!”
說到底,西門春還是個華人,五十年前的慘劇至今依然歷歷在目!此時的他已是滿臉死灰,眼中沒有了任何求生的yu望,對著軒轅琅琊愧疚不已的說道:
“琅琊兄,我,我也是沒有辦法啊!現在我但求速死,但此事皆系我一人所為,與西門家其他人無干,還望琅琊兄護得周全。”
一直旁觀的西門勇,聽西門春說出這樣的話來,知道自己的爺爺已有必死之人,為此而擔心不已的他,剛想衝上前去,卻被一隻手給死死的拉住了,轉頭一看,不是別人,正是木雲飛。
原來木雲飛趁著打鬥中,眾人不注意時,藉著隱符的效果,悄悄的站到了西門勇的身旁,讓人覺得他似乎從一開始就在那裡一般!只見木雲飛對著西門勇搖了搖頭,低聲說道:
“勇哥,不要急,你難道看不出來,軒轅家主和歐陽家主並沒有想要你爺爺的命嗎?”
真是旁觀者清,正如木雲飛說是,只見歐陽寶上前將西門春攙扶了起來,和聲說道:
“西門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