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遮陽小帽,風塵僕僕的模樣,顯然剛回來不久。其右手中抓著一個招幌,上書“神醫薛仁,包治百病!”,這副模樣像足了坑蒙拐騙的江湖郎中!不過引起木雲飛注意的是,薛仁左手中的鈴鐺,那形狀讓木雲飛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轉念一想,那不正是一隻倒扣著的鼎嗎?
“小兄弟你竟真的不藥而癒了!不可思議,真是不可思議啊!”稍稍沉寂了片刻後,薛仁立刻拋開了一切,激動的來到木雲飛的身前,伸出老樹皮似的雙手,不停的在木雲飛身上摸索著,一會兒把脈,一會兒翻眼看眼白,甚至當場就想將木雲飛的衣物除去
木雲飛被薛仁這麼折騰心中也微微有些不快,但是礙於眼前這瘦老頭也算是他的救命恩人,所以不好發作,只得像只可憐的小綿羊般,任由薛仁這隻大灰狼擺佈!
“咳,咳!”反倒是公羊柬之對薛仁在這光天化日下對木雲飛“施暴”的行為有些看不過去,假意咳嗽了幾聲後笑著說道:
“薛爺爺,木兄,不如咱們進屋去聊聊吧!這裡好像,似乎,有些”
依依不捨的鬆開緊抓木雲飛衣襟的雙手,薛仁臉紅的跟猴屁股似的,尷尬的搓了下雙手,滿臉堆笑道:
“對,對!咱們進屋再說!”
不過從他那狂熱的眼神中可以看出,不把木雲飛這不藥而癒的情況搞清楚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三人進客房內,還不等薛仁再次上前,木雲飛連忙躬身施禮道:
“薛前輩,小子木雲飛感謝前輩的救命之恩!”
“不用多禮!老夫託大,叫你一聲雲飛吧!雲飛啊!你說說,你是怎麼把那股靈氣逼出體外的!”薛仁本是一個不拘小節之人,而且木雲飛的情況像是一隻貓爪正不停的撓著他的心,令他其癢難耐,所以有些迫不及待的詢問起來。
“薛前輩,小子也不清楚,反正就慢慢恢復過來了!”說實話?難道告訴薛仁,這是因為都天十二獸的腓腓與自己靈魂空間合一?除非木雲飛腦子有病,否則是不可說得。就算告訴了薛仁,結果也是一樣,因為這太匪夷所思了!所以他不得不說個謊,來個一問都不知!
而且之前在屋內,他已經聽到薛仁與公羊柬之的談話,薛仁所用的詞句雖然令公羊柬覺得奇怪,但是木雲飛再熟悉不過了,這種種跡象表面這個神醫薛仁很有可能是一個修仙者!尤其是那個好似鼎的鈴鐺
“雲飛,你的身體似乎堪比法器,這”
“我的身體沒事了,謝前輩關心!”
薛仁剛開了頭,便被木雲飛硬生生的打斷了!本來薛仁心中還有些不悅,但見木雲飛一個勁對他使眼色。薛仁撇了一眼身旁的公羊柬之,便立刻會意過來,立馬乖乖的閉上了嘴,不過心裡對於木雲飛有了新的認識,看來這個木雲飛不但修為高,而且眼睛狠毒,已經看出自己的身份了!
見薛仁明白了自己的意思,木雲飛對著公羊柬之笑著詢問道:“公羊兄,這鍊金大會開始了嗎?”
“木兄,鍊金大會十天前就已經開始。這個鍊金大會分為三個階段,第一階段,主要是接待各大陸的來客,安排住宿以及大會的位置,第二個階段是鍊金製藥與鍊金鍛造的比試!也就是在明天開始。第三個階段為交易大會,大家都會拿出手中的寶貝進行交易。今日前來,一是想看看木兄有沒有康復。二來,想邀請木兄觀看這十天的比試!”
“好!既然有機會見識這難得的盛會,我又豈能放過!明天我便與公羊兄一同前往吧!”
見木雲飛這麼爽快的答應了下來,公羊柬之心中也是很高興,他雖然是公羊世家的長孫,但從小到大幾乎沒有什麼朋友。而且家族裡的勾心鬥角讓他不願與人親近,但將木雲飛救起直到現在,雖然兩人相處的時間極短,但不知為何,他對了木雲飛充滿了好感,似乎已經認定了這個朋友!不過接下來,他被木雲飛的話給驚呆了。
“公羊兄,參加這比試大會,不知該怎麼報名?”
“木兄難道你也要參加明天的比試大會?”
木雲飛沒有說話,悄悄從乾坤袋中取出一把三尺長劍,遞給了公羊柬之,公羊柬之仔細鑑定了一番後,驚呼道:
“聖器!居然是上品聖器!”
而一旁的薛仁也是瞪大了眼睛,凝視著長劍的劍柄,左手將那鈴鐺緊緊握住,臉上陰晴不定,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這,這是木兄鍛造的嗎?”對於手中的這把長劍,公羊柬之還有些不可置信!這可是聖器啊,而且是上品聖器,一般的鍛造師就算傾盡一生也能以鍛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