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白尾的姿勢,眾人全部轟笑起來。公羊柬之碰了碰白尾的小爪子,笑著道:
“哈哈!真是忠心的小傢伙!放心吧,我一定把你主人治好!”
經過神醫薛仁的治療,木雲飛的外傷基本上已無礙,但是對於他所受的內傷卻無能為力了!倒不是薛仁醫術不精,而是因為像木雲飛這種既像是中毒,又像是靈氣錯亂的情況薛仁也無從下手,或者說不敢盲目下手。
於是木雲飛依然處在半昏迷狀態,每日裡都會昏昏沉沉的醒來一時半會,然而重又昏睡過去。白尾一直守在其身邊,看著臉色發青,發黑的木雲飛甚為擔心。
過了半個月,船隊也快接近臨月城!但是木雲飛的情況卻越來越差,整個身子好像煤炭一般,黑乎乎的。
“吱吱!”見木雲飛又醒了過來,白尾連忙跳上床鋪,像個小孩一般一屁股坐在床沿,淚眼婆娑的望著木雲飛,一動不動!
木雲飛想抬手撫摸白尾,卻不管如何用勁,手臂好似萬斤之重,無法挪動半分,最後不得不放棄,只得強裝笑臉道:
“小傢伙,如今我全身經脈以及靈氣都,都被那墨綠色的氣體破壞的一塌糊塗,甚至已經開始蠶食我的靈魂!你不要傷心,這次我恐怕在劫難逃了!唉~只可惜,我沒能見到老爸老媽他們一面。而且沒有靈氣也無法與小靈聯絡!小傢伙,等我死後,你就跟著公羊兄吧,我看的出他是個好人!”
“吱吱!吱吱!”聽了木雲飛好似遺言的話語,白尾急得團團轉。眼看木雲飛將再次陷入昏厥,白尾眼中的淚水頓時滾滾落下。
在半夢半醒,恍惚之間,木雲飛彷彿看到一個美麗的少女出現在跟前,並輕輕撫摸自己的臉龐,這少女有著三隻漂亮的眼睛,只是這漂亮的眼睛裡都擒滿了淚水。
“主人,我知道你要找天幻朱果,其實這世上更本就沒有什麼天幻朱果,因為天幻朱果就是我的內丹!而我便是十二都天獸之一的腓腓啊!”
“主人,現在我就與主人的靈魂空間合一,你以後一定不能忘記腓腓哦!”
“主人,再見了!”
。
不知過了多久,木雲飛再次悠悠醒來,不過整個人的精神狀態比前幾次好了許多。身軀中原本爆炸性的力量好象被抽得空空如也。嚐到過功力全失滋味的木雲飛倒也暫時適應了這羸弱無力感,好在體內的靈氣已經可以自動運轉,恢復是早晚的事情!
—文—這不是在船艙,我在哪裡?發生了什麼事?對了!是白尾!不,是腓腓!
—人—“白尾,腓腓你在哪裡?你真的不在了嗎?看來那是真的,不是夢啊!”
—書—“嘎吱!”就在木雲飛失神之際,只聞得房門被開啟的聲音,並傳來公羊柬之那穩重而又略帶磁性的聲音:
—屋—“兄臺你可終於醒了啊!嗯,氣色不錯。連神醫薛仁,薛先生都說你沒得救了,看來是上蒼不肯收你啊。不然,你這次怕不一定能活下來了。”
“多謝公羊兄救命之恩,也不知該如何報答公羊兄!”木雲飛現在連抬指的氣力都欠奉,只能點頭算是答謝了。公羊柬之連忙擺手,佯裝不悅,不過很快便笑容滿面的說道:
“哎!不必如此,你能活過來了,我可沒有出什麼大力氣!咱們能相見便是有緣,又何必計較呢?”說道這裡,公羊柬之頓了頓,收起笑容,一臉歉然的說道:
“只是到了這臨月城後,我命人找遍了整個船隊,兄臺那隻異獸卻不見了!這,這都怪我沒有看顧好啊!”
見木雲飛臉色黯然沒有答話,公羊柬之看著胸口木雲飛那已經結痂的五個血洞,趕忙岔開了話題,又復說道:
“別怪我多嘴,兄臺這是得罪了何許人,竟被傷成如此?對了,你看我,還不知兄臺如何稱呼呢?”
木雲飛腦中閃過酷似沈燕的羅力雅以及那把墨黑色的裁決之刃,苦笑道:
“公羊兄,我姓木,名雲飛。算是,算是九崖人吧!至於得罪了什麼人,這恕我有難言之隱,暫時不能相告!”
木雲飛與大光明教廷的樑子算是結下了,但是這事情還是不可宣揚,首先他還不清楚這公羊世家與那大光明教廷有無瓜葛,就算沒有關係,誰能保證這公羊家沒有大光明教廷的奸細?從羅麗雅那兇狠的做法來看,只要她知道木雲飛活著,一定不會幹休的!木雲飛一個人倒是不怕,怕只怕連累到公羊世家。
“好吧木兄,既然你不說,那咱們就暫且打住!對了,再過十日,便是十年一次為期一個月的鍊金大會,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