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心裡難免有了一些嫉妒,自己好歹那也是處於天君後期巔峰數萬年了,竟一直跨不出那一步,滯留於此。
“什麼?劉老您是說,樊炎醒了?他不是走火入魔了嗎?而且就算醒了,他不過是天君中期而已,短短的幾日便能成為仙帝?不對,難道是那個人”聽了劉老的話,李屺幾乎跳起來說道。
“屺兒,你說的那個人是?”既然景陽真君的話並沒有其他意思,雲玉真君也就放下了心來,反倒對李屺口中之人來了興趣。
“那個人是誰,徒兒也不清楚,不過他收了樊家的丫頭做徒弟,那天”
“什麼,那女娃兒一指就將景陽真君的法寶擊成了碎末?”
“是的師尊,不但如此,那個人還讓樊莫梨傳話說,說師尊您”說到這裡李屺停了下來,皺著眉,一副欲言又止的尷尬模樣。
“說什麼?”雲玉真君臉色有些不好看。
“他說‘南無派雲玉算個什麼東西,只要敢來樊家,定讓他有來無回’!”
“砰!”的一聲,雲玉真君右手便的茶几應聲化作了飛灰,此刻的雲玉真君哪有先前的半分淡然,雙眼之中迸發出道道寒光。
李屺見狀知道嫁禍的奸計已然得逞,心中暗笑不已,但表面上卻顯得很是憤怒,連聲安慰道:
“師尊您消消氣,不值得為這種小事煩心,以徒兒所見,那樊家不過逞一時之能,這才說出那等混賬話,他們哪敢真對您不敬啊!”
其實李屺哪裡知道,雲玉真君不是生氣,而是激動,天仙界中最重要的一條,下位者如果敢對上位者不敬,那麼便是被其抹殺也是咎由自取,不管放話之人是樊家還是樊家身後之人,南無派也有了對樊家出手的理由。
“哼,真當我南無派無人了嗎?隨便什麼阿貓阿狗都敢數落了!屺兒,你去通知七長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