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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五娘笑罵道:“死丫頭,你在羅裡羅嗦的說什麼!噢就讓你爽可以,五娘我就不行了,五娘難道就不是女人嗎?不可以開開噢!噢”

我奮力的向上挺了幾下,爽的五娘直叫喚,來不急責罵大姐。

五娘邊沉坐邊捏了我一把,“就你心疼她,你就不能心疼我一點啊!哎喲!你這死東西,你捏吧,你捏的越重五娘我就越喜歡你。”

我更是狠狠的揉捏著她的雙乳,她卻媚眼如絲的叫個不停,整個人看上去都發了光似的。想不到五娘是個變態的《受虐狂》,你玩她越兇越狠她就越快樂越是高潮興奮的厲害。我不禁嘆息的搖搖頭,唉!這難道就是女人嗎?

天快黑了,大姐沒有料錯,五娘就好像不能節制似的。在第七次洩身後暈了過去,這次沒有叫大姐幫忙。我也正好回補了她一餐,讓她不要過分的脫陰而太累起不了身。不過我知道沒有一兩個時辰她也別想起來。我們就在荒野露宿,三人一起躺下睡在馬車裡。

為了回補大姐白天的損失,大姐讓我睡在她身下,把我的分身插在她的蜜壺裡,伏在我身上不一會就美美的睡著了。我也迷迷糊糊的睡了,粗壯的分身很快的急劇軟化,大姐的通道相應的緊密的包圍著,死死的纏繞著它,下身也死沉沉的壓貼著我,不讓一絲毫的軟體滑出她的嬌軀。

我們獸類在荒野露宿這沒有什麼,不象人類那樣的嬌貴。

深夜熟睡的我還是被大姐的挺動弄醒了,我的分身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變挺了。

大姐前後的搖晃著,動作不是怎樣的激烈,但是還是弄醒了五娘。本來我也不知道,因為我和大姐的連線處,那裸露在外面的一節棒體上多了一隻小手。我知道是五孃的手,大姐的雙手正緊抱著我的頭頸配合著她前後的磨動。

五孃的赤裸裸的身體正在慢慢的靠近我們,這怕連大姐都知道了吧!更何況連線出她也感覺到多餘的手,而我的手正遊蕩在她的背後和臀部呢!

沒有什麼害羞的事情,獸人族群交那沒有什麼了不起的。我相信就是大姐她也是這樣,前些天老是往外跑,那些圍著她轉的小狗熊不會輕易的放過她的。更不要說身經百戰的五娘了,我就是生長在這毫無性節制的年代和社會,一個人想不變壞是不可能的。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千年不變的道理恐怕沒有幾個人能動搖他吧!

確不要說在獸類中這事被看做天經地義的傳種大事,更何況獸類是沒有文化落後的群體。他們怎麼會知道正一味的因為他們這樣,才會被人類看不起,當做愚昧、落後威脅人類生活的群體。誰讓他們也向人類的身體在轉化,如果它們也是人的話,那人類算什麼?千百年來的屠殺也沒有阻止獸族逐漸象人類近一步的轉化,但是人類不會改變他們的目標,最少現在的人類第一步的目標就是先想統治它們,然後才慢慢的消滅它們。不過那要先征服它們的前提下才能完成的事情,那只有戰爭。勝利者才能這樣辦!

五孃的家是離開戰場不遠的地方,她父母害怕殃及到她,才把她嫁到很遠的小山寨裡為妾。獸族在這場抵抗的戰爭中總是顯的那麼的無奈,特別是獸族戰士的家屬更是那樣的無助。五孃家裡沒有什麼兄弟了,都上前線打戰去了。去年家裡人捎來口信,大哥、二哥都戰死了,大嫂、二嫂也都帶著孩子嫁人了。家裡只有兩老和一個沒有出嫁的小妹,戰爭總是讓所有的人感到無奈。

我也沒有想到的是,這一出來就再也沒有回到那小山寨去。十年後我才碰到那裡的人,不過卻不是在這裡,而是在炮火連天的戰場上,在不把獸族當人的人類那裡。當然那是後話!

月亮在愛米星球的上空有五個,今天卻沒有露出半個來。比地球面積大近十倍的愛米星球緩慢的轉動著,它繞太陽一圈是一年三六五天,自轉也和地球一樣是一天。

在第二大板塊上的木裡求絲上,我們的主人公呢?

他在幹什麼?

天色很黑,一匹馬倦縮在長滿野草的地上,韁繩卻拴在一輛車上。馬輕輕的抬動了一下頭,原來是馬車的激烈晃動和車內傳出一陣陣的嬌喘聲打擾了它的休息。馬無奈的又垂下了頭,聽之任之的閉上了眼睛,它已經習慣了主人們的荒唐。

車廂內卻熱火朝天、其樂融融,兩條美人魚都坐在一個看上去十八歲左右的小孩身上。一個年少一點的女孩低著身子站了起來,又緩緩的向下坐,好像坐在一根象木頭似的棒上。一個看上去年級大一點的女人正扶正那木棒,對著那少女說:“雲彩你放鬆一點,第一次有點疼,就象破前面的一樣。過了第一次後就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