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上。這只是用來磨礪自己武學的一種手段罷了。
良久,任意停下了舞動。淡淡向身後問道:“她的情況怎樣了?”
悄然來到任意身後的無爭子暗暗心驚任意靈覺之強,竟能在一丈之外感到自己的來臨。這份敏銳,印象中似乎只有自己那個老鬼師傅才能辦道。難道懷著這樣的猜測,無爭子的語氣不由恭謹了許多,認真答到:“她體內經脈被外侵劍氣所制,我的功力不足以打通她閉塞的經脈,所以她一直還未醒轉。”無爭子這趟話半真半假,對於綰綰體內的劍氣他的確是一時化解不了。不過要是暫時鎮壓,讓綰綰醒來,還不是難事。至於如此說的目的,除了消極怠工外就是成心想給任意點厲害瞧瞧,讓任意吃點啞虧!
“她的來歷相當重要,既如此,我就親自替她療傷。無爭,你就在門外守著為我護法,不要讓外人打擾。”沉吟了一會,任意決定親自出手救治綰綰。至於目的嗎,任意現在的身份可是魔門的邪帝,而且還有意一統魔門。於情於理於利,都有這個必要和價值。
“好的。”無爭子俯首應道。一副乖順誠服的樣子。不過在低頭以後,他的表情變得得意起來。“就是老鬼師傅也沒法叫我做東跑西,你竟然嘿嘿這次有你好受的。最好你就此走火入魔,就此完蛋。我們的諾言就到此為止。”帶著詭異的心思,無爭子牢牢地把住門口。看那目光如炬的架勢,除非任意主動從裡面出來,否則一隻螞蟻也休想進去!更況論是其他的任何人了。
在午後陽光的映襯下,任意緩步邁入了二樓。趕回牧場後,為了保險起見,發覺魯妙子不在的任意就毫不客氣地將綰綰的住處安排在安樂居。而寇徐兩人因為要回幫內處理事物也就先告辭了。所以一時間任意身邊就剩下一個無爭子。
帷帳之中,美麗依舊的綰綰臉色蒼白地側臥在鋪上。長披亮麗的秀髮像瀑布般往四方傾瀉,襯著她在陽光映照下美豔無倫的玉臉朱唇,在羅衣緊裡下更顯現出來那無可比擬的優美線條,實在是予人驚心動魄的美感。儘管已經過了數日水米未進,但她地靚麗身段仍然無損半分,反而添了更幾分入柔弱美態,讓人頓生呵護之感。
感受到綰綰給自己帶來的震撼,任意皺了皺眉。對於任何不在自己掌握之中的事物任意向來的態度是:一則敬而遠之,使自己不受困饒。二則,既然避無可避那麼就直面而上,將自己不能把握的東西徹底摧毀,不留後患!
在剛才的瞬間,任意敏銳的神識微微覺察到了綰綰施展的天魔魅相。不過由於綰綰是在這種近乎無為的狀態下施展,所以天魔魅相最為接近自然,達到無跡可循之地步。再者任意剛開啟神識不久,還未達到圓通如意,控制自如之境界。因此雖然有一閃而逝的不快但是並沒有覺察到更多。而綰綰近乎無為狀態的天魔魅相在未奏其功後早已自發收斂,不再重複。
否則以任意的脾氣,一旦發現綰綰的“不軌企圖”哪管什麼憐香惜玉、絕色妖嬈,早就一拳轟了過去!
任意走到床邊,緩緩將沉睡的綰綰扶起。感受到那一份滑潤溫軟,芳香襲人。縱是任意的心境足以比如無波古井,在這種前所未有的刺激下也是微微一蕩。不過任意此時的心境已不是能被外物所破,稍微一頓之後,心境再復清明,並且更為沉凝樸實,不再為五感所羈。然後一掌印在綰綰的後背之上,將體內的真元度入。
自從那次異變之後,任意體內的真氣已經完全轉化為介於固液之態的形式。在無爭子的“權威論證”下,命名為真元,乃是真氣的進一步壓縮形式。
真元顯然無論密集與精純遠比真氣來得渾厚,師妃暄留在綰綰經脈內的劍氣一遇上任意緩慢推進的真元就如陽光下的白雪一樣被消融於無間。不過讓任意有點疑惑的就是綰綰體內本身的真氣少得可憐,完全不符合她表現出來的實力!
在綰綰的體內打了幾轉,順便為她拓展了部分經脈後任意就要抽離體內真元的輸出之際。奇變頓起!
一道道虛無縹緲但又實實在在的如同輕煙般的真氣從綰綰的奇經八脈中狂永而出。在剎那間聚攏成型,一個巨大的真氣氣旋在綰綰體內形成!
在意不及防下任意留在綰綰體內未能撤出的真元被捲了進去,待到任意反應過來已經損失了不下一成功力!
豈有此理!任意心頭火起,一反常態繼續摧動功力狂湧而出,誓要奪回損失的真元!一時間綰綰體內經脈有如經受狂流沖刷的河道,體內形式激烈無比。情急之下也顧不得隱藏實力,將隱藏在丹田生死竅穴中的大部分功力帶出,一起投入到遏至任意的行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