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吹雪也嚴肅地道:“這裡是皇宮,紫禁城,我和葉孤城只要到了紫禁之巔,哪有不打架的道理?月圓之夜,紫禁之巔,人生至此哪有不打架的?你們自己忙吧,我和葉孤城先打幾年再說”
“我擦!”李巖跳起腳來想打人:“現在是尼瑪的青天白日,哪裡像是月圓之夜了?”
葉孤城哼了一聲:“別以為我們不懂天文學你就可以糊弄,其實月亮一直都在天上,不管你看不看得到。它永恆存在,每一天,每一時,每一刻,月亮都是圓的。我和西門吹雪想什麼時候打,就什麼時候打”
李巖:“”
旁邊又傳出了刀砍在樹幹上的聲音,轉頭看過去,傅紅雪正用一把破刀猛砍花園裡的一顆大樹,砍得樹皮亂飛,木屑四射。李巖苦笑道:“傅妹子,你拿刀砍樹做啥?後花園裡的樹招你惹你了啊?”
傅紅雪淡定地道:“我每天要練習抽刀揮刀五萬次,不然出刀就會慢,你別來吵我。”
每天五萬刀?我的御花園還要不要了?李巖大驚。
六個妹子從遠處跑了過來,對著李巖大聲抗議:“御膳房里居然不招人洗盤子,你讓我們怎麼活?”定睛一看,原來是**青龍。
李巖苦笑:“你們要是搶了洗盤子的工作,那御膳房裡的宮女們幹什麼?”
**青龍拍著桌子大叫道:“你每頓多吃點,多弄些髒盤子出來,讓那些宮女洗不過來,不就可以外包給我們洗了嗎?斷人財路,如殺人父母,你不能殺我們的父母。不掃一屋,不足以掃天下,不讓我們六個過上幸福的生活,你如何能讓全天下人都幸福?”
道理一套一套的,李巖和她們沒道理好講,只好答應給她們一份洗盤子的工作,**青龍才滿意地離開。
任我行、向問天、任盈盈三人從黑木崖上下來了,也來到了皇宮。李巖終於見到了正常版的任我行,不再像當初地牢裡困著的那個瘋婆子,不過她的眼神依舊怪怪的,讓人有點看不懂她在想些什麼。
兩人對視了足足半個時辰,任我行才哼了一聲道:“我需要皇宮的隨意進出權,任何時候我都可以進來。”
李巖大汗:“不是吧,皇宮好歹也是國家的政治中心,總不能讓外人亂闖,你要進來得有個章程吧?”
任我行哼道:“跟著讀一遍我的名字任我行老孃要去哪就去哪,不管是皇宮大內,還是天涯海角,我想去就去。”
李巖攤手:“管你叫什麼名字,我要是和老婆在辦事情,你也隨便往裡闖還得了?你不怕羞我還怕呢。”
任我行哈哈大笑:“那我也當你老婆就沒問題了,反正盈盈她爹死得早,我現在是自由身。”
李巖大汗:“少扯蛋,娶你我不如娶任盈盈。”
“喲喲喲,這可是你自己說的。”任我行當即拍板道:“盈盈現在開始是你老婆了,哇哈哈,以後我就成了皇帝的丈母孃,這下黑木崖牛逼了,有皇帝罩著白道,有一大群江湖上的姐妹罩著黑道,咱是黑道白道通殺,成為武林盟主指日可待。”
李巖:“”
中計了,這傢伙本來就沒打算嫁我,故意拿話來擠兌我,以退為進,這就叫談判的藝術啊,任我行果然名不虛傳,是個厲害角色。但是為什麼感覺心裡這麼憋屈呢?不行,必須給她點厲害瞧瞧。
李巖衝上去一把拎住任我行,就往寢宮裡拖,任我行大驚失色,趕緊反抗,但是幾番掙扎依舊不是李巖對手,被拖進寢宮裡狠狠地懲罰了一通,另外幾個妹子也義憤填膺來幫李巖,任盈盈進來幫老媽,但是幫忙的人不知道為什麼也變成了被懲罰的一方,結果懲罰的次數超標,腰板有點痠痛,咔嚓咔嚓的響。
寢宮外面又響起了女皇宮的哭聲:“你們在朕的寢宮裡做啥?朕還是黃花閨女,你們不能這樣無恥至少不要讓抱抱熊看到那些不堪入目的畫面。”她吼著吼著,抱抱熊就從窗戶裡飛了出來,落在她的懷裡,可憐的抱抱熊雙眼瞪得老大,當初製造它的工匠沒有給它設計眼皮,所以眼睛無法閉起來,被迫看了許多活春宮,也不知道會不會長針眼。女皇帝心疼得不行,拿水用力的洗抱抱熊的眼睛,結果害它被掛在晾衣杆上曬了三天才曬乾。
韋小寶也從滿清回來了,帶回來了從滿清的龍脈挖來的大量財寶,同時還帶回來了陳家洛和香香公主。陳家洛不負重望,藉著進獻香香公主給滿清皇帝的藉口,連線刺殺了康麻子和乾隆大色狼,滿清亂成一團,龍脈被挖斷也造成了滿清貴族們的大恐慌,最後滿清決定撤回關外,繼續去東北的深山老林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