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對著床上的黑影撲了過去。由於他把來人當成是虛偽妹子,倒是沒下殺手,而是雙手使出分筋錯骨手去扣黑影的雙肩,想要將黑影制服。
這一撲何等兇猛快捷,李岩心裡也打定了要和九yīn白骨爪折解兩招的心理準備,出手一點也不敢留勁,卻沒想到床上的黑影完全沒有反抗,見他撲進來居然還欣喜地道:“李巖,你回來啦”
這聲音是馬尾辮妹子喬峰?李岩心中一驚,雙手使出的招式趕緊收起,但他人撲在半空,變招已經不及,雖然收起了分筋錯骨手,但前撲之勢是無論如何也止不住了,這一撲正好撲在了馬尾辮妹子的身上,兩人抱成一團,在草蓆床上打了兩個滾。
李巖感覺到自己的手好像摸到了什麼不該摸的東西,那東西圓潤挺翹,微帶彈xìng,而且還分成兩個半圓,手指按上去的感覺猶如在按壓雲朵。而馬尾辮妹子也感覺到自己的嘴唇似乎碰到李巖的臉頰,鼻端聞到濃濃的男人味道,不由得一陣意亂情迷。
等到兩人搞清楚發生了什麼時,同時驚叫一聲,鬆開懷抱,向後退開,一個坐在床頭,一個坐在床尾,兩人的衣衫都滾得有些凌亂,場面尷尬萬分。
李巖汗道:“馬尾辮妹子,你咋半夜三更黑燈瞎火的坐在我床上?這這可真是那啥。”
馬尾辮妹子的臉紅得像蘋果一樣,好在屋中漆黑一看,不怕被看到,她低聲道:“我有幾句話想和你說,就來找你,但你不在寢室裡,我又不敢站在你的門口等,怕招致誤會,就進屋進來了,屋裡什麼傢俱也沒有,只有一張床,我就坐在了床上”
李巖抹了把汗:“那你點個燈也好啊。”
馬尾辮妹子道:“我怕點了燈也會暴露,就沒敢點”她自卑感極強,很怕被人知道她在李巖寢室中,當然也就不敢點燈。
李巖苦笑道:“原來如此話說,你來找我有什麼話說?”
馬尾辮妹子定了定神,要說正事兒了,剛才的尷尬之意倒是稍減,於是認真地道:“白天你幫我說話,我心裡好高興,但是這種事以後別再做了,讓人知道了你和我是朋友,會對你不利的。”
李巖道:“我管他們利不利的,碌碌之輩就算對我不利,我也不在乎,而真正的俠義之士才不會在乎你的身份,你看那個華山派的令狐沖學姐,她不也幫你說話了?”
馬尾辮妹子的眼中閃過一抹感動的光芒,但隨後就被她自己強行驅離,**地道:“總之,在公共場合,請和我保持距離,我也不會和你打招呼的,你一定要為自己的名聲著想啊,你是一個很有前途的人,平一指老師和胡青牛老師都推崇你,你的武功也很出sè,將來成就不可限量,若是因為我這個契丹人而被江湖人士摒棄,那就太不合算了你只要私底下當我是朋友,我就非常滿足了。”
李巖無奈地笑了笑,他懶得糾正馬尾辮妹子的話,反正他也不會聽。
馬尾辮妹子又道:“明天我就要出去行俠了,兩個月時間不在,你你要保重自己,天冷了記得加衣服,房間要收拾,換洗衣服我沒法幫你洗了,你就讓你女朋友洗一洗吧。”原來,最近這兩個月裡,馬尾辮妹子一直主動幫李巖打掃房間,洗衣服,只不過這些事都要等到黃昏之後,悄悄溜進李巖的寢室裡來做,除了李巖,誰也不知道。
李巖也不說什麼,反正他打定了主意要跟著去,現在回應任何話都是廢話。他本打算拿些銀子給馬尾辮妹子路上花,但懷裡的銀票一張是五十萬兩,另一張是三十萬兩,面額太大,拿出來怕嚇壞了馬尾辮妹子,於是從懷中摸出一條鰲拜府上抄來的金手鍊,看樣子能值個幾千兩銀子,放在馬尾辮妹子手裡道:“這東西你拿去換點銀子,行俠的路上用。”
“啊?我怎麼能用你的錢。”馬尾辮妹子趕緊把金手鍊推回李巖手上。
“我們是朋友麼?”李巖問道。
“當然是朋友。”馬尾辮妹子急道。
“是朋友就拿著。”李巖道:“朋友有難,拔刀相助,我現在拔出一件首飾相助,已經是落了下乘了,你要是不收,那就不當我是朋友。”
馬尾辮妹子只好將首飾收下,心中卻想:李巖同學送我首飾,真是太感動了,這條金手鍊我得好好珍藏,這是這輩子收到的第一件禮物。
至此已無話可說,馬尾辮妹子輕嘆了一聲道:“那我這就走了,明天早上我不再來向你辭行,你自己多保重。”她心裡一股離愁別緒,想到有兩個月見不到李巖,實在是萬分不捨。
李巖卻沒這樣的感覺,因為他明天會跟著去,哪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