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王的臉色更難看了,她沒想到範松能把一柄大斧用到如此靈活,這漫天斧影,連讓她近身的機會都沒有,一旦被逼到外圍,短劍如何能用?她眉頭緊皺,手上的短劍一揮,突然脫手飛出,射向了範松
飛劍!
飛劍也是劍,既然她是劍王,就沒有用不了的劍,當然也包括飛劍。誰說短劍只能貼身短打?當短劍化為飛劍,射程是最長的。
這一手飛劍使出來,旁邊的屠滾不由得變了臉色,他外號暗器三十六手,但他的三十六手暗器在劍王這一手飛劍面前也要遜色三分。另一邊的唐柔也變了臉色,她雖然是唐家子弟,但也扔不出如此漂亮的飛劍。她心裡忍不住想到:劍王莫非是唐門弟子不成?哦,這不可能。
但是飛劍也奈何不了範松,她用巨斧在身前一豎,便成了一面盾牌,寬厚的斧刃甚至比盾牌還要厚實,飛劍如何刺得穿斧刃?只聽“叮”的一聲輕響,飛劍被彈開。而就在飛劍被彈開的同時,範松又立即轉守為攻,十二重愚公移山神功全部提起,巨斧化為一道恐怖的黑虹,向著劍王當頭劈下。
劍王接不下這一斧!這是所有人同時閃過的念頭。
這恐怖的一斧挾著無比的威勢,又勁又急,還抓住了劍王飛劍脫手的關鍵時刻,別說李巖了,就連旁邊觀戰的火王、屠滾等人,也都認為劍王要糟了。
眼看巨斧要劈在劍王的頭頂上。
火王忍不住大叫道:“斧下留情”
屠滾卻叫道:“劍王快躲”
“別吵!”劍王喝叱道:“別吼得我像是要敗了一樣。”她的手腕突然一翻,掌中又多了一柄劍,這一柄劍樸實無華,不帶一絲一毫的寒光,無鋒無芒,眾人定睛一看,這一柄劍居然是紙做的。
這是一柄紙劍!紙做的劍!
劍王屈寒山曾經一劍光寒四十州,雙手百劍,千招萬影,留下劍王的傳說,但她真正的殺手鐧,卻是一柄紙劍。
面對範松,她無法再藏私,不出紙劍就必敗無疑,因此她拿出了紙劍,向著劈到頭頂的巨斧架了過去。
然後
巨斧就停住了,被一柄紙劍架住了。
劍王的臉變得煞白,身軀也搖晃了一下,看起來好像吃了點小虧,但她畢竟還是架住了範松的巨斧,那柄神奇的紙劍在巨斧的猛擊之下有點彎折變形,但它居然沒有被撕碎。
“這尼瑪究竟是什麼紙劍啊?”李巖大汗淋漓。
範松也被嚇了一跳,開山裂石般的巨斧居然沒有搞定紙劍,由此可見,劍王功力之精純,已經達到了何等地步。不過她明顯還沒有達到摘葉飛花皆可傷人的地步,因為她就只能出這麼一劍,就臉色蒼白,功力大損,可見她還無法長時間運用這柄紙劍。
劍王架住這一斧之後,抽身立退,瞬間閃身到了幾丈開外,臉色蒼白如紙,澀聲道:“今天權力幫認栽,改日再來領教”(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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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二八萌、毀了;黑木崖毀了
第二更
劍王架住這一斧之後,抽身立退,瞬間閃身到了幾丈開外,臉色蒼白如紙,澀聲道:“今天權力幫認栽,改日再來領教”
“認栽了就想走?哪有這麼便宜。”範松嘿嘿一聲笑,不過笑聲裡卻帶著了一絲沙聲,原來剛才巨斧與紙劍相交那一招,她也不是白佔便宜的,十二重功力的愚公移山神功所耗不菲,她現在也感覺到手臂有點痠麻,劍王那一劍附帶著一股尖銳的內勁,在她的神功上刺了一下,險些攻破範松的護體真氣,讓她也感覺到有些氣血不暢。但饒是如此,她依然強硬無比地道:“不留點東西下來是不能走的。”
劍王輕咳了一聲道:“要我留東西?你還沒有大勝到可以說這種話吧?”
範松哼道:“那要不要繼續打下去?”
兩隻御姐都是那種強勢型的,竟然分毫不讓,說著說著,又較上勁了。
李巖見這情況,趕緊出來道:“喂,兩位老師,咱能不能和諧點?現在是和諧社會來的。”他對範松道:“範老師,讓她們走吧,權力幫也不是啥壞人,他們突襲劍廬時手下也留情了,沒有殺人,只是把人毒倒和打倒就收了手,咱們也不要太逼人太甚。”
範松扁了扁嘴:“我是老師還是你是老師?我說了算還是你說了算?”
李巖道:“現在講究新時代的教育方式,老師也要和學生多交流,不能不顧學生的思想形態。進行填鴨式的教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