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豈是隨便可以去摸的?這尼瑪
沙千燈不敢再多想,身子猛地向後一仰。
就在他的頭向後仰起的同時,唐柔那雙雪白的手心裡不知道何時已經多出了一把針,一把銀光閃閃的牛毛細針,彷彿被炸出來似的,那一把針全都射向了沙千燈的老臉。
好在沙千燈搶先一步仰開了頭,否則現在滿臉都要插滿銀針了。
他碰碰碰連退數步,好不容易才拿樁站穩,但已經嚇出一背的汗水,忍不住嘶聲叫道:“好哇原來你剛才是假裝不懂棘手的意思,想要騙殺我。”
唐柔溫溫柔柔地笑了起來,笑得十分好看:“你傻啊?哪有人真的不懂棘手是什麼意思?人家說不懂,你就以為人家不懂了,真是好清純的沙老師哦。”
沙千燈滿頭大汗地道:“原來你不光是四姐妹中最棘手的,還是最腹黑的一個。那三個是真傻,只有你是裝傻。”
唐柔溫柔地道:“不要揭穿人家嘛,老大知道了會不高興的。”
旁邊正在與孔揚秦纏戰的蕭秋水插口道:“喂,我已經聽到了!現在我很生氣,我要和你絕交半柱香的時間。”
唐柔對著沙千燈攤了攤手:“看吧,我就說老大要生氣了,她出動了最高階別的懲罰,絕交半柱香。”
沙千燈的腦袋一陣眩暈:“絕交半柱香時間就是最高階別的懲罰?過家家啊!你們讓那些絕交一輩子的人情何以堪?”
沙千燈已經無法繼續交談下去了,他充分地體會到了孔揚秦剛才體會過的心情,和這幾個女人說話,會不自禁地被她們拉到不靠譜的水準線上,然後再被她們用豐富的不靠譜經驗所打敗。
沙千燈決定再也不開口了,還是手上過的好,刷刷刷地連扔出了四柄飛刀,刀刀瞄向唐柔的要害,唐柔也放出四柄飛刀,在半空中迎去。
前幾次唐柔用飛刀攔截沙千燈的飛刀,都是很輕鬆就攔截成功了,但這一次情況卻不同,只見飛刀在半空中相撞,唐柔的飛刀被輕易地擊飛,但沙千燈的飛刀卻依然保持著筆直的飛行路線。
原來沙千燈在飛刀上附上了強大的內力,不想再次被唐柔的飛刀給擊落。而唐柔內功修為不夠,她的飛刀在半空中對撞時就嚴重吃虧了。
見自己的四柄飛刀沒有一柄成功擊落對手的飛刀,唐柔的俏臉也見凝重之色,手臂一揮,又是四柄飛劍射了出去,她估摸著這四柄飛劍也擊不落沙千燈的飛刀,於是又一揚手,四顆鐵彈子打了出去。
只見四柄飛劍率先撞到飛刀上,果然被輕鬆彈開,但也消耗了飛刀的一些力量,接著四柄鐵彈又到,叮叮叮叮四響,終於將飛刀撞歪了一點點,但來勢依然奇急,唐柔已經來不及再放暗器,只好側身避讓,險險躲開,衣角卻被飛刀劃了一條長長的口子。
她放了三波暗器,卻沒能完全擋開沙千秋的一波暗器,由此可見,她現在還不是沙千燈的對手。這倒也不奇怪,人家沙千燈是成名已久的九天十地,十九人魔之一,而她卻只是第一次出來行走江湖的唐門年輕弟子,打不過是正常的,打得過才是怪事了。
唐柔很柔,但她並不軟,她的內心也如唐門別的子弟一樣堅強,雖然打不過對手,但絕不可以退,因為對手也是用暗器的,她要麼就勝,要麼就死,沒有別的選擇。
唐柔揮起了雙手,袖子裡不停地有各種各樣的暗器滑到她的手心裡,然後在手裡稍作停留,便射了出去,一時之間,漫天都是各式各樣的暗器,而她的對手沙千燈卻沒有那麼多品種,他只有一種,就是飛刀。但他飛刀一出,強大的內力引導下,唐柔那些品種繁多的暗器卻紛紛被擊飛,被壓制得喘不過氣來。
此時戰局已經逐漸明朗了,鐵腕神魔傅天義與骨感姑娘旗鼓相當,一時半會分不出勝負;三絕劍魔孔揚秦全面壓制住了蕭秋水和鄧玉函;飛刀狼魔沙千燈也將唐柔打得還不上手
暫時沒敵人的左丘超然左瞪瞪,右瞅瞅,拿不定主意去哪個戰圈幫忙。
李巖對她道:“別急著去幫手,權力幫既然調查過我們的實力,那就一定知道,只靠這三名老師出來對付我們是不行的,還要餘下我們兩人,那麼他們一定還安排了別的老師,你若分散注意力,極有可能被暗算,蕭秋水她們雖然落在下風,但一時半會還死不了,你還是小心樹林吧。”
李巖剛說到這裡,樹林裡就走出了一位老人,頭髮花白,臉帶笑容,看起來很慈祥,他走向左丘超然,微笑道:“喲,這不是小左丘麼?你還認得我嗎?我是你華伯伯啊,你師父‘擒拿第一手’項釋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