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出來,又是女兒在胡鬧,當然,就算是女兒胡鬧,一般的男人也絕不應該強行幫她穿衣服,這其中磕磕碰碰,豈不是授受不清了?如果換個男人在這裡,她照樣得去找菜刀。
但這個幫女兒穿衣服的人是李巖,情況又另當別論了。他是一個太監,公公,這太監公公嘛,本來就是在皇宮或者王府裡,服侍王妃、公主什麼的穿衣吃飯的,幫著穿一下衣服又咋了?皇旁**時旁邊都會有個太監伺候著呢這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兒。
何況,宮裡的太監經常都會擔負起皇子或者公主的伴讀,或者生活指導一類的角色,有些調皮搗蛋的皇子公子,那真可以說得上是太監一把屎一把尿的帶大的。其中皇子公子調皮搗蛋不肯穿衣服,太監強行幫著穿上,這是一種很正常的處理方式。
陳圓圓心想:女兒調皮不聽話,脫了衣服不肯穿,李公公怕她被別人看到,走漏了**,於是強行幫她穿上衣服,這是多好的公公啊。
她走到李巖面前,福了一福,認真地道:“多謝李公子,代為管教我這調皮的女兒。我這女兒自小嬌生貫養,養成了調皮搗蛋的胡鬧姓格,給公子添了麻煩,真是萬分抱歉。”有鍾靈和木婉清在旁邊,陳圓圓便又稱李巖為公子了。
李巖尷尬地揮了揮手道:“嘛,小事一樁。”
阿珂當真是給驚呆了:為什麼我被非禮了,反倒是我母親去給非禮我的人道歉?這隻怕是搞錯了吧,應該他對我們母女道歉才對啊。不對了,母親大人不愛我了,她已經偏向了那個男人以後如果我和李巖對上,母親大人肯定都會幫他,不會幫我了
這時候鍾靈也起身了,看到木婉清跟了過來,她不禁大喜,歡呼一聲,撲到了木婉清身前:“木姐姐,你怎麼來了?”
木婉清''地道:“你調皮搗蛋,跑出了谷,你母親不見了你,想出來找你,但是你父親不準母親出谷她只好拜託我出來找找你這不聽話的丫頭。”
李巖在旁邊聽到這段話,這才恍然,難怪木婉清在這個時間節點出現在了這裡,按原著,應該是段譽到了鍾家所在的那個山谷,但在這個位面,段譽被自己半路截住了,沒有去那山谷搬救兵,如此一來,鍾夫人請人出來代為尋找鍾靈,倒也合情合理了。
木婉清冷冰冰地問道:“鍾靈,是這個男人救了你嗎?”
鍾靈點了點頭:“他是個好人。”
李巖大汗,又被髮一張卡。
木婉清這一下才疑心盡去,轉過頭來,對李巖的眼神終於沒那麼冷了,但仍然保持著相當遙遠的距離道:“好吧,我現在相信你不是壞人了”
“喂大半夜不敘舊行麼?聲音太大,吵人睡覺啊!”扭曲妹子不滿地哼了一聲。
隨後蕭秋水也道:“是啊是啊,人家明天還要行俠仗義呢,你們這麼吵,明天我頂一對熊貓眼去怎麼做大俠?”
鍾靈和木婉清不便再大聲聊天,兩女躺到同一張草**,低聲說事兒去了,李巖也拍了拍手道:“好,大家都睡,有事明早再議。”
第二天,一群妹子全都睡到了曰上三竿,李巖也不例外,大半夜的折騰了許久,不累才怪,他起身時,曰頭已在天空正中。陳圓圓見他起床,立即為他送上洗臉用的溼布,還端來一腕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打來的清水,讓他漱口。這位姑娘服侍人的水準確實高人一等,李巖不禁有點意動。
只聽陳圓圓問道:“李公子,此間已算事了吧?你找到了秘籍,武功也更上一層樓,接下來,你打算帶我們去哪裡呢?”
這個問題也是許多妹子都想知道的,黑長直御姐、骨感姑娘、扭曲妹子等人都轉過了頭來,顯得甚是關注。
其實李巖也不知道自己該去哪裡,他最想去的還是黑木崖,那裡有著他溫暖的“家”,但東方姑娘坐鎮在那裡,讓他總是不敢就這麼冒失地回去,萬一回去就被東方姑娘抓去關在地窖裡,天天被她逆推十幾遍,將他徹底榨乾,那可就生不如死了,東方姑娘可不比正直御姐,自己要逃出她的掌握比從正直御姐那裡逃出來難上不知道多少倍。
李巖皺起眉頭,想了一會兒道:“我也沒有具體想要去的地方,現在我最想做的事,是儘量多抓些壞人來吸光他們的內力,增強自己的實力,有了實力,我才走到哪裡都不怕。”
“壞人有什麼難找的?”木婉清冷笑道:“天下男人皆是壞人,你隨便抓個男人吸內力就行了。”
眾人:“”
大夥兒決定無視她,在場的妹子雖然各有不靠譜之處,但除了她之外,別的妹子大至上都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