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黑布包頭,看不出是男是女,只露出一雙精光閃閃的眸子,手上提著一根鐵棒,揮棒一架,便將陸展元的劍招化解了。
陸展元感覺到自己的長劍震盪,對手的內功明顯比自己深厚得多。他嚇了一跳,驚叫道:“你是何人?”
那黑衣人故意壓著嗓子,用聽不出男女,陰慘慘的聲音道:“我是雲南五仙教的人,今晚出來放牧我的毒蟲,你卻揮劍來斬我的蜈蚣,是何道理?”
陸展元聽到雲南五仙教,頓時嚇得差點尿了,要知道五仙教只是一個美稱,其實江湖中人都稱之為五毒教,其教善使毒蟲,最是難纏,江湖中人不論武功多高,聽到五毒教的名字也要全身打個顫。不光他被嚇壞了,在他身後的富家小姐們也嚇得個個噤若寒蟬。
這時候陸展元也不敢再展現什麼英雄氣概了,結結巴巴地道:“貴教牧蟲,怎麼怎麼牧到我的寢室裡來了”
那黑衣人嘿嘿笑道:“老子在哪裡牧蟲,還要請示你不成?今天偏要在你的寢室牧蟲,你待如何?”
陸展元心裡打了個突,趕緊道:“無妨,前輩只管牧,晚輩這這就就寢室讓給前輩。”
黑衣人冷哼道:“那你揮劍斬我的蜈蚣,這事怎麼了結?”
陸展元大汗道:“晚輩不知者無罪,還請前輩饒恕”
那黑人其實就是藍鳳凰扮的,她奉任盈盈之命,來捉拿陸展元,但是看到陸展元的房間裡不止他一個人,還有一大群女生。計無施便提議道:“不能讓這些女生知道我們捉走陸展元是為了拷問《溪山行旅圖》的事。”
於是計無施定計,藍鳳凰故意放出一群毒蟲來,讓陸展元對付毒蟲的時候再出來阻止,說到底是想製造一個抓走陸展元的藉口,來糊弄這些小女生。
藍鳳凰變著嗓音道:“不管知不知,對我的毒蟲下手,就是挑戰五仙教的威信,小子,你今天死定了。”她揮了揮手,一群蜈蚣、蜘蛛、蠍子一起對著陸展元爬了過去,密密麻麻,恐怖之極。
陸展元嚇得屁滾尿流,當真是險些給尿了,他知道自己武藝低微,醫術毒術什麼都不會,完全無力與五仙教抗衡,連一點反抗的心思都不敢起,噗通一聲就跪了下來,磕頭道:“前輩,饒晚輩一命吧,晚輩真的是無心的,不是故意要殺您的蜈蚣。給晚輩一萬個膽子,也不敢得罪五仙教。”
藍鳳凰見他卑躬屈膝的樣子,心底真是看不起他。如果不是出於聖姑的命令,要把這傢伙活捉回去拷問,她真恨不得讓蜘蛛上去咬他一口,把這廢物直接送到閻王爺那裡去報道。不過死罪可免,活罪也是難逃,凡是打《溪山行旅圖》主意的人,在任盈盈一夥人看來,都是敵人。
藍鳳凰放出了一隻毒性並不算十分劇烈的毒蚊子,飛到陸展元的脖子上,在他脖子上猛地叮了一下。這種蚊子來自雲南的毒沼澤林,被它叮咬到的人和動物,都會麻痺一段時間,陸展元被毒蚊叮了一下,立即感覺到全身痠麻,身子軟軟地向地上倒去。
他並不知道藍鳳凰是打算活捉他,這蚊子的毒也不致命,還以為已經被劇毒的毒蟲叮咬,馬上就要死了,嚇得屎尿齊流,屋中頓時瀰漫起一股子難聞的臭氣。
藍鳳凰皺起了眉頭,要把這麼一個臭傢伙拎回去拷問,多噁心啊。
這時陸展元的身體已經連一根手指都動彈不能了,全身都處於麻痺狀態,連舌頭都有點麻木,他拼著最後一點力氣,艱難地道:“前輩饒命前輩晚輩只是想在這些女人面前逞能才向您的蜈蚣動手的罪魁禍首,全是這些女人晚輩願意將這些女人送給前輩前輩只管拿她們去玩吧”
他此話一出,屋中的富家小姐們全都驚得呆住了,連藍鳳凰都給嚇了一跳。
陸展元道:“最左邊一個穿紅衣的,是卞京張大官人的千金,她胸部很大,上了床十分主動前輩你只管躺著不動,她在上面就能讓您爽個夠右邊這個穿綠衣的,是西京李大富的女兒,她長得雖然不是絕色,但服侍起男人來當真盡心盡力,吹蕭功夫一流,前輩不妨命她給你吹一吹,保證您爽晚輩只求活命,把最好的東西都拿給前輩分享”
他越說越下流,那幾個被他說到的富家小姐,臉色也不禁慘變。她們都是涉世不深的富家小姐,被陸展元英俊的相貌吸引之後,又被他騙走了貞潔,之後為了討自己的男人歡心,不但把家裡的錢拿給他花,還盡心盡力地服侍他,討好他,那些羞人的事也厚起臉皮為他做了。
沒想到這個男人到了生死關頭,居然把她們拿來送人還把男女之間那些羞人的事拿出來說給外人聽,以作討好別人的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