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看你還敢不敢對我下手。
他閉上眼睛,只虛開一條線,隱隱能看到東西,但別人看他,卻以為他眼睛是閉著的。
只見方怡輕輕巧巧地摸到了床前,李岩心中冷笑:你這壞女人,你只要拿出匕首來,我就讓你捅自己一個窟窿。
然而這次方怡沒有再摸出匕首了,她突然開始脫起自己的裙子來。素雅的長裙從她身上滑落,然後是襯裙、肚兜、褻褲不消片刻功夫,她居然將自己脫得不著寸縷。李巖能看到她緊緻的小腹,修長的玉腿,微挺的小丘,精緻的鎖骨她的身材雖然不像御姐那樣前凸後翹,但卻帶著一種雙十年華的少女那種花朵初成,明豔照人的美感。
李巖大奇:什麼情況?她不是來閹我嗎?為啥脫衣服?難道她的匕首被吳立身繳了之後,還在貼身的地方藏了件兵器,現在是脫光衣服找兵器來著?
滿分男情商之低,舉世無雙,全天下也只有他這一個男人,會以為女人脫光了衣服是在找兵器了,普通男人絕無可能想到這個方向去,不得不說他也是奇葩中的奇葩,奇葩中的一朵花。(未完待續。)
第二一五萌、她的兵器呢?
(第四更,一口氣放出四更,大家看個爽快。)
李巖大奇:什麼情況?她不是來閹我嗎?為啥脫衣服?難道她的匕首被吳立身繳了之後,還在貼身的地方藏了件兵器,現在是脫光衣服找兵器來著?
但是方怡脫光衣服之後,還是沒有拿出什麼兵器來,她又一次掀開了李巖的被子,將目光鎖定在了李巖的小象鼻上。
李巖還不知道自己要被逆推了,心中只是在想:兵器呢?兵器呢?
只見方怡用非常輕柔的動作爬上了床,似乎很害怕搖動了床會把李巖弄醒似的,她的臉蛋通紅,似乎非常害羞,但她還是鼓起勇氣,分開雙腿,跨跪在了李巖的身上。她跨跪的動作十分小心,一點也沒有碰到李巖,明顯是不想讓他醒過來。
一個女人如此跨跪在自己身上,換正常男人肯定已經猜到她要做什麼了,但李巖卻沒想到,他心中只是想:她用這樣的姿勢跨在我身上,是想在閹我時候用雙膝夾住我的腰,讓我無法閃避反抗,嘿,太小看我的武功了,我要把你甩開,只是一瞬間的事。
這時,李巖的小象鼻突然感覺被碰觸到了,原來是方怡伸出了一隻小手,輕輕地撫在了小象上面。李巖暗想:要動手了麼?左手扶住,右手揮刀斬斷,可是兵器呢?不用兵器怎麼閹我?
李巖雖然在胡思亂想,但小象鼻是受不得任何撫碰的,只是輕輕一碰,就開始昂頭挺胸,一怒朝天,進入戰鬥狀態了。
方怡看到李巖的小夥伴輕輕一撫就抬起了頭,顯然有點欣喜。她用一隻手扶著小夥伴,似乎在調整位置,然後瞄著自己的小腹要害,緩緩地坐了下來。
李岩心裡還在想著“為什麼還不拿出武器?”突然,他感覺到小夥伴進入了一個溫暖而舒適的地方,那地方溼溼滑滑,一種奇特的,美妙無比的包裹感,將小夥伴容納了進去。
李巖大驚,到這時候,他才終於明白了方怡要對他做什麼,但此時為時已經晚,某物已經被吞進了去了半個腦袋,前方似乎微微有所阻礙,但方怡皺了皺眉頭之後,突然下定決心,猛地向下一坐
穿刺的疼痛讓她全身都縮了一縮,但這一下,小夥伴終於被齊根吞沒了進去。
李巖整個人都呆住了,他一直以為方怡是來閹自己的,卻沒想到,她居然是來獻身的,若是他早一點想到,絕不可能讓方怡得逞,因為他是絕對不願意做出對不起馬尾辮妹子的事的,但是他把事情想歪了,居然陰差陽錯地讓方怡得了手。
此時悔之以晚,兩人的動作已經親密到了不能再親密的地步,就算這時候從那裡退出來,終究也是做了對不起馬尾辮妹子的事,李岩心中好一陣自責。愧疚感和心虛的感覺同時襲來,讓他一時間差點忘了身在何方。
方怡從跨跪變成跨坐,最初的疼痛已過,舒爽的感覺升起,她開始試著扭動腰肢,輕輕地提起一點兒,然後再沉腰坐下,再輕輕地提起,又沉腰坐下,連續幾次之後,她也從中感受到了愉悅,那種充實感,摩擦時帶來的銷魂感覺,鼓動她繼續扭動腰肢,盡情地需索。
李巖又舒服,又愧疚,想要起身推開她,但是從那裡傳來的舒適感覺,一陣又一陣,一浪接一浪地衝擊著他的神經,換了任何一個男人,在此時此景,也絕無可能起身推開身上的少女了,如果真有人做得出來,那估計得是聖人或者天使,絕不是男人。
李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