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開個酒樓什麼的,就在黑木崖裡過活吧,總比外面兵荒馬亂的過得舒心。”
麻花辮妹子臉sè微紅:“我剛弄來的五萬兩銀子又都給了你,沒錢給老媽做生意了。”
李巖笑著拿出那五萬兩,放回麻花辮妹子的手中:“這些錢先欠著我吧,韋姨的生意做大了,你再慢慢還我也不遲。”
麻花辮妹子深深地看了李巖幾眼,聲音突然從來沒有過的溫柔:“你對我真好,我老是壞你的好事,你還肯這樣對我”她溫柔起來,居然沒有自稱老孃,倒是有點稀奇。
“壞我的好事?”李巖想了想,自己好像沒被壞過什麼事啊?
麻花辮妹子道:“你每次要推妹子時,我都跳出來搗亂,害你有好幾只到嘴邊的鴨子飛走了,你肯定很討厭我吧。”
“我暈。”李巖大汗道:“我才沒有要推妹子什麼的呢,每次都是你自己誤會。”
麻花辮妹子道:“少來啦,這種時候還不承認。”她頓了頓道:“這次你來贖我媽,我心中十分感激,這樣吧,我就縱容你推一次妹子,不來打你的岔,事後也不罵你是sè狼yín賊,不過只此一次,下不為例啦。”
說完之後,她的眼光掃向了床上的馬尾辮妹子,低聲道:“你把她點了睡穴扔在我媽床上,就是打算玩玩夜襲什麼的吧?我這次乖乖躲遠些,不來打攪你了,你們慢慢玩這裡是麗chūn院,她就算叫得很大聲,旁人也不會來理會,還道是哪個姑娘在和客人玩什麼遊戲呢,你們儘可放開了玩,許多在黑木崖的寢室裡不方便的遊戲,這裡都可以做。”
李巖大汗。
麻花辮妹子說完就閃身出屋,找韋chūn花去了。有她們母女兩人一起出馬,李巖相信贖身這種小事肯定做得妥妥當當,他也沒必要在這裡久留,便背起熟睡中的馬尾辮妹子,離了麗chūn院,徑直回到客棧之中。
這時客棧裡的侍劍還在沉睡,李巖將沉睡中的馬尾辮妹子放在侍劍身邊,自己則走到屋角盤膝坐下,修煉全真內功,一宿無話,轉眼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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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狼rì記:
我叫喬峰,身上紋著一頭青狼,我是契丹人。
在過去的十幾年中,我總是被人歧視、孤立、辱罵、毆打所有的人在知曉我是一名契丹人之後,都會對我投以憎恨的目光,恨不得殺我而後快。
我也曾試圖交朋友,但昨天才對我投以溫和眼光的朋友,今天得知了我是契丹人,溫和的目光就變成了嗜人的兇光。
我一次又一次地被這樣的眼光刺傷,一次又一次地被這樣的轉變弄得絕望。
自卑是一根毒刺,它深藏在我的心中,在每一次血管的博動中,將毒液輸送到我的全身每一個毛孔,我知道,它會毀掉我,當我的心靈再也不堪承受這份沉重時,此生將無可眷戀,我將崩潰,將自棄,將會從某個懸崖絕壁跳下去,了結自己短暫的人生。
然而,有一個人救了我,他在我最絕望,最無助的時候,向我伸出了溫暖的手,在得知我是契丹人之後,他仍然願意與我做朋友,他救贖了我的靈魂,一點一點地將毒刺從我的心中拔除。有了他在,世間不再一片黑暗,也有了屬於我的陽光。
我要為了他活下去,哪怕這個世界拋棄我,只要他還在,我便會活著。
對了,他的名字叫李巖
喬峰
記於行俠的路上
第一零一萌、侍劍的歸屬
(感謝化學又掛科打賞8888幣,榮升為本幫的舵主,已許國再難許卿打賞588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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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陽的金光從窗戶裡shè進來,落在客棧的大床上,侍劍首先醒了過來,雙眼一睜,立即驚慌不已地翻身坐起。她的記憶還停在喝迷chūn酒的那一刻,心中只記得有一個公子哥兒想要玩弄自己,讓老鴇灌自己迷chūn酒。
她只記得喝下迷chūn酒之前的事,後來便人事不知,多半已經糟了人家的凌辱,此時醒來,第一件事就是觀察身邊的情況,卻見身邊睡著一個年輕男子,她壓根不認識。
這一下吃驚非小,侍劍全身一顫,身子縮成一團,退到床角靠牆的一邊,嚶嚶哭泣起來。
這時屋角里傳來李巖的聲音道:“侍劍妹子,你醒啦?”
侍劍扭頭一看,看到李巖,此時李巖已經重新戴好了人皮面具,侍劍便認出來了,他就是昨天向老鴇買自己初夜的公子哥兒。她心中又是一驚,暗想:買我初夜的不是這個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