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隨意地披在身上,好幾個地方走漏了**,但她並不在意,看起來頗為**不羈,似乎是個蕩女,那種隨時可以和男人**的型別。
正直御姐立即就皺起了眉頭,她可是君子劍,“冰清玉潔”、“潔身自好”,絕不水xìng揚花,看了這個女人一眼,心裡就不舒服。
不過她這樣的打扮落在李巖眼中,卻覺得實屬平常,這要換在後世,她只能用“保守”二字來形容,走漏那點**還不如夏天的市中心,百貨商場裡最保守的保潔阿姨身上露出來的多。
李巖將正直御姐扔到一邊,笑著坐到了那**御姐面前,道:“多謝姑娘讓我上車,這大風雪的,拿腿走路當真是有點傷不起,在你這車裡可就舒服多了。”
那**御姐見正直御姐眼中閃著鄙視的光芒,似乎並不在意,看來她早就習慣了被人用那種眼光看待,但見李巖並不在意她的穿著,而是大大方方地坐了過來,心中倒是一奇,笑道:“你不介意我這蕩女的打扮麼?”
李巖笑道:“你這樣子哪裡蕩了?不過就是衣服穿得少點,這可算不上蕩女的標準。你若做出些什麼蕩女做的事,我再將你當成蕩女來看待也不遲。”
那**御姐哈哈笑道:“你倒是說得有趣”說完,又嘆道:“世人都用愛用外表來評價一個人,你倒是頗有點與眾不同。”
李巖笑道:“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御姐眨了眨眼:“這句話會說的人多,能做到的不多。”
李巖道:“我不敢保證自己能完全做到,但我會努力去做到。”
“好!”**御姐遞過來一壺酒:“就憑你這句話,我交了你這個朋友,喝!”
李巖雖不好酒,但也不排斥酒,端起來喝了一口,只覺身體裡寒氣稍退,於是轉過身去,逼著正直御姐也喝了一口,作驅寒之用。
**御姐看了一眼車外還在走路的少女,伸出頭去,招呼道:“喂,你的朋友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