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麼感覺,只覺得此人雖然很壞,但要論起毅力,起碼可以甩別的女人十幾條街那麼遠,對她的惡感倒是稍稍去了幾分。
只見正直御姐閉上眼睛,開始練功!飢餓,冰寒如此交迫,她這一次充滿了信心,人在這種狀況下也能生起**麼?那絕不可能!
她毫不猶豫地默想那兩句口訣,按之運氣
李巖忍不住長嘆了一聲道:“可憐的嶽阿姨,你知道什麼叫吊橋效應麼?人越是在危險的時候,越是在生命受到威脅的時候,越是容易生起這方面的感覺呢。這個就叫‘生理啟用’,你以為又冷又餓就沒事?真是天真!”
李巖話音剛落,雪桶裡的正直御姐猛地收功跳了出來,呵出一口白sè的霧氣,身體猶如rǔ燕歸巢似的,投入了被窩之中,隨後襯裙被她從被中扔出,她擁著被子瑟瑟發抖,慘聲道:“為什麼,為什麼又失敗了我好不甘心”
李巖攤手道:“都叫你別再練了,你就是不信。”
正直御姐從櫃子裡拿出一個事先準備好的幹餅,放進嘴裡猛地咀嚼起來,吃得太急,險些被噎著,餓了三天,幹餅都變得無比美味。她的眼角淌下兩行清淚,喃喃地道:“到底要如何做,才能壓下**?到底要如何”(未完待續。)
第三一五萌、擼啊擼的參照物
(第三更)
正直御姐從櫃子裡拿出一個事先準備好的幹餅,放進嘴裡猛地咀嚼起來,吃得太急,險些被噎著,餓了三天,幹餅都變得無比美味。她的眼角淌下兩行清淚,喃喃地道:“到底要如何做,才能壓下**?到底要如何”
見她又冷又餓,啃著幹餅流著淚的樣子,李巖沒來由地感覺到同情,這個女人為了練成辟邪劍法,可以說是連命也不要,當真是豁出去了,可惜她是女人,註定了她無法修習辟邪劍法,這是一件何等悲哀的事情。
李巖輕嘆道:“你為何一定要練成辟邪劍法?”
正直御姐牙關打戰,顯然寒氣未消,結結巴巴地道:“武林稱雄”
李巖問道:“為何就一定要武林稱雄呢?快快樂樂,無yù無求地過一輩子,哪裡不好了?”
正直御姐搖頭道:“不好!有人喜歡詩、有人喜歡畫、有人喜歡琴、有人喜歡女人、有人喜歡烈馬、有人喜歡好酒我我就偏喜歡武林稱雄我有什麼不對的?那些喜歡琴、喜歡詩、喜歡畫的人,就比我高尚麼?”
李巖被她這個問題問住了,想了半天,不由得嘆道:“你說得沒錯,想要武林稱雄沒什麼不對的,這個夢想很偉大,很高尚,並不丟人只是你採取的方法不是很對吧,若是你不去偷別人的劍譜,而是練好華山本門的劍法,未嘗就沒有武林稱雄的機會啊。”
正直御姐搖了搖頭:“太慢了”
李巖無語。
這一天餘下來的時間,就在沉默中過去了,正直御姐在被窩裡發了一陣抖,壓下寒意之後,又吃了幾個幹餅填飽了肚子,這才穿好衣服,從被窩裡爬了出來。她心灰意冷地掃了李巖一眼,長嘆道:“難好難**真是一個難以翻越的門檻,但我絕不會放棄的,我一定會想到新的辦法。”說完,推開頭頂上的木板,回上面的臥室去睡了。
一轉眼,又是幾天時間過去,這幾天時間裡,正直御姐一直皺著眉頭,苦苦思索著**的問題,但是冷也冷過了,餓也餓過了,她再也找不到什麼好辦法,只好拿了一大堆醫書來翻看,想從裡面找到一些隻言片語。可惜的是古代是沒有生理衛生書的,也不會有人把**什麼的東西寫進書裡,因為古人認為“xìng”是一件很汙穢的事,不好意思拿出來說,更不好意思記錄到書本里面,正直御姐查遍了醫書,也找不到關於解決**方法。
李巖以為她該放棄了,但卻沒想到,她到了這個地步,還是不肯放手。
這一天,李巖正在地窖裡面推算五行陣,突然聽到上面傳來了人聲,原來是正直御姐邀請了一個師姐到屋中聊天。那位師姐的名字李巖無從得知,只知道她的暱稱叫做紫貓。
只聽正直御姐低聲問道:“紫貓師姐我我有些不方便啟齒的事情,想向你打聽一下。”
紫貓笑道:“掌門師妹有什麼問題只管問。”她的聲音很溫和,聽起來大約有四十來歲了,看來是個成熟的長者。
正直御姐害羞地問道:“師姐,你嫁人已經二十幾年了,和丈夫的關係很和諧,是咱們華山派有名的神仙眷侶,兒子都會舞劍了,所以我想向你打聽一些夫妻間的事情你知道,我早晚有一天也是要嫁人的,不能兩眼一抹黑,啥也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