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溝裡的土疙瘩都不流行用了。”
李巖苦笑著橫了一眼正直御姐,心中暗罵道:都是你取名太不給力了,要是我自己來取,就取成龍傲天、龍霸天一類的,多威武霸氣,你給我取個毛的李狗剩啊。
吐槽歸吐槽,這邊也得應付,李巖轉回頭來,苦笑道:“你憑什麼一口咬定我是李巖?你是要陷害我麼?”
那獨臂老人哼哼道:“我幹嘛要陷害你,你自己看!”他將手一揚,手裡的畫像翻轉過來。李巖定睛一看。那畫像上畫的。可不就是自己麼,畫這張人像的人畫功極為高明,簡直和照片一樣jīng細,連李巖唇邊的一絲苦笑,都和他現在的表情一模一樣。
李巖大吃一驚:“我勒個去,這什麼情況?”
獨臂老人道:“這是我透過特殊的關係,從黑木崖的一位學生那裡弄來的李巖畫像,嘿嘿。這副畫可來得不容易啊,花了我足足五百兩銀子。不過透過它找到了你,我這下可就賺大發了。”
李巖道:“你不會是受騙了,據我所知,李巖在黑木崖的朋友極少”
獨臂老人哼哼道:“這是一個熟悉李巖的人,嗯,好像是名叫陸展元,由他找到jīng通畫畫的學生畫出來,再由陸展元仔細確認了無數遍,絕對和李巖一模一樣。陸展元和李巖打過不少交道,對他的外表當然是一清二楚。”
李巖翻了翻白眼。尼瑪,陸展元,你這是要作死啊。話說回來,你這貨怎麼還沒死?李莫愁沒把你給幹掉麼?
獨臂老人道:“你就承認了,跟我走,去移花宮。”
李巖搖了搖頭,抵死不認賬地道:“首先,我不是李巖,再次,我就算是李巖,也不跟你去移花宮。”
老人微怒道:“看來,是要我用強了。”
正在這時,坐在旁邊的放浪御姐突然笑了,她笑得十分妖里妖氣,整個人猶如花枝般一陣亂顫,豐滿的胸部隨著她的笑聲,上上下下地搖晃著,由於她穿得很暴露,這一晃,就晃得差點蹦了出來,定力不夠的小夥伴看了根本把持不住。
獨臂老人皺眉道:“你是何人?亂笑個什麼勁兒?看你這掃扮,這造型,莫不是哪裡的青樓女子不成?該滾多遠滾多遠,別來壞大爺的好事。”
放浪御姐突然從懷裡拿出了一把小刀,刀很小,很短,看起來也不鋒利,就像路邊的鐵匠鋪裡隨處可見的水果刀似的,小刀在她的手裡轉著圈兒,只聽她懶洋洋地道:“金獅鏢局的查總鏢頭,你沒聽到這位小弟弟說他不想走麼?你非要他走,豈不是有點不知趣。”
原來,這個獨臂老人就是金獅鏢局的總鏢頭,名叫查猛,他楞了楞,似乎很奇怪一個青樓女子是怎麼認出自己來的,但他的目光隨即就落在了放浪御姐手裡的那柄小刀上,思考了大約一息時間之後,查猛臉sè大變,驚叫道:“這種不知羞恥的穿作打扮,這種嫵媚的說話方式小小的刀你你是江湖聞名的浪女,移花宮的小李探花”
放浪御姐輕咳了兩聲,喝了一口酒,笑道:“姐已久不在江湖,江湖還留傳著姐的名字啊”
查猛臉sè慘變道:“原來李巖已經被你給找到了,難怪好,是查猛自不量力,不該從小手探花的手上要人,將他帶去移花宮領賞的事已和查某無關了。”
放浪御姐笑道:“不,他若願意跟你走,我不會阻攔,這和武功高低無關。但他不願意跟你走,我才開口說幾句話罷了,而且他也不是我找到的,我也不會帶他去移花宮這個人根本就不是李巖,他是李狗剩。”
查猛臉sè難看地道:“小李探花要獨佔功勞便只管佔,何必編這麼逗的謊話來應付查某。”
放浪御姐笑道:“我才不佔什麼功勞呢,我都說了不會帶他去移花宮了。”
查猛臉sè又變了變,更加難看地道:“我明白了,原來李巖正好是小李探花喜歡的那一型,看來他已經做了你的入幕之賓,正是戀jiān情熱的時候,自然不願意將他交給別人,等你將他玩膩之後,再將他送回移花宮,對麼?”
數年來,放浪御姐在江湖上的惡名可不小,到處都流傳著她與各種男人攪在一起的傳聞,什麼一女兩男的亂搞啊,什麼每天換一個男人啊,什麼第一次見面的男人只要勾勾手指她就會爬上床一類的總之沒一句好話。而她對於這些傳聞從不辯解,甚至還很高興別人這樣說。
查猛見她維護一個少年,自然而然地就往著那個方向想。
放浪御姐並不介意他的胡思亂想,實際上這麼多年以來。她就在這樣的眼光中習慣了。這本來就是她要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