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嘴上卻惡狠狠地道:“哭個屁啊,跟了老子,以後吃香喝辣,做名門夫人,勝過在沐王府裡做個反賊。”
“嗚你是壞蛋我討厭你”
李巖解開了小郡主的領釦,衣領敞開,露同雪白的脖子,雖然她被關在牢裡很多天了,但這肌膚依然十分白嫩,也不知道她是怎麼保持的,太奇怪了。李巖的手輕輕地撫在她的脖子上,手掌過處,面板上升起了一層細細小小的雞皮疙瘩,這是緊張所致。
其實李巖又何嘗不緊張?對於他來說,如此撫摸一個少女的脖子,也是平生首次,心裡受到的衝擊不可謂不大,他只好一遍又一遍地回想馬尾辮妹子的音容相貌,藉著對她的愛,來驅散所有的邪念。並且安慰自己,在後世,嘴對嘴人工呼吸,或者為女人做心臟按摩,這都是很常見的救人方式,現在自己的所作所為,都是在救她,並不是在侮辱她,只要這樣想,就應該可以扛過去。
“嗚求求你放過我吧我沒有出賣你”小郡主嗚咽著,說著讓人心疼的話。
李巖在背後無數雙眼睛的監視下,卻只好硬著頭皮繼續猥瑣下去,他的手從小郡主敞開的衣領處伸了進去,沿著鎖骨向下滑,撫到了一個柔軟而青澀的小小山丘,山丘還不高,也不挺,因為小郡主今年也才十五六歲,還是一個未長成的少女,那種青澀之美,還體現在她身體的每一個部位,不光胸部還沒有長成,連臀部也還顯得嬌小,無一絲成熟之態。
摸著這般青澀的小山丘,李岩心中升起了一絲罪惡感,他只好一遍又一遍地想著馬尾辮妹子,一遍又一遍地自我安慰:“古代女子十五歲可以出嫁了,我並不是在猥瑣未成年少女,淡定,千萬要淡定,不然無法將她救出去。”
邪惡的手從小山丘上滑過,山丘頂端的那一枚櫻桃,居然慢慢地變硬了小郡主雖然極端恐懼,但人體的自然生理反應終究是逃不掉的,櫻桃在受到刺激的時候,難免會充血,硬化,帶給李巖的手掌一種不同尋常的刺激。
在牢門外圍觀的紅衣少女們發出了一片尖叫聲,有人低聲道:“哎呀,摸她胸了”
“太監就是這樣娶老婆的麼?”
“好下流,不行了,我不能再看下去了,我先告退”
一群清純的紅衣少女率先忍受不住,退出了牢房去。
蘇荃臉帶媚笑,表情淡定地看著,沒有要退走的意思,但她心裡其實也已經波濤起伏,感覺到很不舒服,雖然她是來監視的,但畢竟同為女人,看到另一個女人被太監蹂躪,這心中一股鬱氣,怎麼也消解不了,堵在胸口十分難受。
只見李巖的壞手在小郡主的胸前又搓又揉,做盡了惡事,蘇荃的臉上終於忍不住升起了兩朵紅暈,感覺有點架不住了。
又看了一陣,身邊的紅衣少女越來越少,這時李巖的手已經不滿足於在小郡主的胸前遊走了,那隻邪惡的大手終於伸向了小郡主的裙子,撩起了裙腳,將整條裙子都拖到了小郡主的腰上,只見裙下露出兩條潔白的玉腿,雖然不算修長,但很細很直,顯得很好看。
李巖的壞手放到了小郡主雪白的大腿上,沿著腿根,一寸一寸地向上遊走,眼看就要鑽進那神秘的地帶。
小郡主已經哭得沒了聲音,蘇荃看到這一幕,也終於忍不住了,她心裡暗想:接下來,那太監就要用手指伸伸進哎呀,這畫面真是想都不敢想如何敢看?算了,後面就不監視了,省得汙了自己的眼。
蘇荃冷哼一聲,扭動腰肢了走了出去,臨走前還憤憤地扔下一句:“白龍使,你慢慢和你老婆玩,我們先出去了。”還沒走的紅衣少女們也都已經不敢再看,趕緊跟在蘇荃後面魚貫而出,不一會兒,牢房裡的人就走了個乾乾淨淨,再也沒有一個人留下。
李巖這時才鬆了口氣,其實他也不敢再把手向前移了,要知道就算是演戲,有些動作也是做不得的,少女的那個地方,是最神聖最寶貴的地方,他怎敢用手摸上去?如果蘇荃還不肯走,他就只好放棄演戲,回身拼命了,好在最後關頭,蘇荃還是知道廉恥的。
感受到李巖的動作停了下來,小郡主哭聲稍歇。李巖趕緊咬著她的耳朵道:“小郡主,剛才得罪了,我是為了救你,不得已出此下策,我們現在終於沒人監視了快趁機逃走。”
“啊?”小郡主聽了這話,全身一顫,彷彿從地獄重新回到了天堂。剛剛那一小會兒,她真是經歷了比地獄還要悲慘的事,但突然聽說這是假的,心裡又重見了一絲光明。
其實若是換了一個多疑的女人在這裡,肯定還不敢馬上就相信李巖,但小郡主天真無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