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我們了,大姐,怎麼辦?求你快想辦法。”
其實七劍並不是神經粗,而是她們以前什麼也不懂,根本不知道被人強暴有多可怕,也不知道yín賊這種東西究竟是幹嘛的,現在看了yín賊的作案現場,終於知道怕了,這才想著要逃。
帳篷裡的李巖一直運功於耳,偷聽著她們的悄悄話,聽到這裡,才終於放下心來,對著旁邊的李文秀做了個手勢,咬著她的耳朵道:“成了,她們終於知道怕了。”
李文秀喜道:“那就太好了,想個辦法放了她們,讓她們迴天山去吧。”說完這句話,她又放大音量,哭道:“你這yín賊,惡棍,你玷汙了我的清白,我不活了被你這樣非禮了,我已經嫁不掉了,沒男人要了嗚我不如死了算了。”
外面的七劍聽了她的哭聲,臉sè大變:“原來被人非禮之後就會嫁不掉了,太可怕了,真的是好可怕啊好可怕。”
只聽李巖獰笑道:“哈薩克族的小姑娘,大爺告訴你吧,在中原,遍地是yín賊,在街上看到美女就立即抓起來啪啪啪,長相稍稍像樣點的美女,走不出三里地,就會被人抓起來拖進小樹林裡強暴,像你這種嬌滴滴的小姑娘,還是別去中原找不自在了。”
李文秀低聲哭泣。
七劍嚇得魂不附體:“中原居然是如此兇險的所在?天啊!我們七個居然還想去中原討要辦學牌照,這簡直是送羊入虎口。”
帳篷裡又想起李巖的邪笑聲,過了一小會兒,李巖一邊提褲子,一邊走出了帳篷,只見七劍的臉sè都一片蒼白,用恐懼的眼神看著他。李巖伸手拎起傅青主,笑道:“該你了,咱們進帳篷裡去玩玩吧。”
傅青主頓時大駭,哭道:“不要,不要”
李巖假裝不耐煩,將她往地上一摔,哼哼道:“不要就算了,大爺正好也有點累,明天再來收拾你。”他這一摔,好巧不巧的,剛好將傅青主摔在地上的一顆小石子上,那石子不偏不依,正好撞中傅青主身上的一個穴位。
傅青主只覺得全身經脈一暢,被李巖封住的軟麻穴自動解了,她心中大喜,但卻不敢動彈,假裝穴道沒解的樣子,軟倒在地。
李巖哼哼地罵了幾句,又走進了帳篷裡去。只見他的影子又抱住了李文秀的影子,兩個人一起睡了。
傅青主完全不敢動彈,一直躺著地上。時間一點一滴過去,帳篷裡傳來李巖的呼嚕聲,傅青主側耳細聽了一陣,確認李巖已經睡了,這才悄悄爬起身,摸到另外六劍身邊,先對她們做了一個噤身的手勢,然後一個個依次解開她們的穴道。
七劍都不敢再去找李巖挑戰,悄悄摸到營地邊上,爬上自己騎來的駿馬,然勒動韁繩,讓馬慢吞吞地走開,直到走到遠處,才縱馬狂奔,向著天山的方向去了。
直到她們跑得遠了,李巖和李文秀才從帳篷裡出來,看著七劍逃走的方向是天山方向,李巖長長地鬆了口氣,嘆道:“你們就在天山快樂幸福地過一輩子吧,不然,就算你們不在大宋吃虧,走了原著的劇情,也是很悽慘的下場呢。”
李文秀聽不懂什麼原著一類的話,但卻知道李巖如此費盡心思,只是想讓那七個姑娘不被捲入危險之中,不由得對李巖的人品更加欽佩,嘆道:“李大哥,你是為她們好,但她們卻根本不知情,反倒當你是個yín賊,你豈不是什麼也撈不著反而有損聲譽?”
李巖灑脫地笑道:“我這人其實沒啥大志,也很怕麻煩,不喜歡捲進困難的事情裡,不會為了什麼正義一類的事情去勞心勞力,但在自己不會費多少力氣的情況下,我還是很樂意幫周圍的人一把的,也許,這個就叫小市民有限的正義感吧。”
李文秀一片茫然,對他這番話完全不明所以,但她不是喜歡打破砂鍋問到底的妹子,便閉口不問了。心中只是想道:“李大哥真的是個很不錯的人,如果我不是從小就愛上了蘇普,而是先碰上李大哥,會不會愛上他呢?哎呀,我在想什麼呢”
這時李巖正好轉過頭來,看到李文秀坨紅的俏臉,不由笑道:“文秀妹子,你想什麼呢?臉蛋咋這麼紅?”
李文秀低頭道:“沒什麼!”
第二天,兩人起了個大早,繼續向南前進,他們並不清楚清軍在東邊的戰線分佈得有多寬廣,因此不敢隨便折向東行,只好一直向南。兩人曉行夜宿,不停的走呀走的,一晃眼匆匆數rì過去,這一天中午,李巖突然看到南方出現了一座大山,山勢連綿,不禁奇道:“這啥地方?咋冒出一片山來?”
李文秀皺起眉頭來想了想,展顏道:“哦,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