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們嚇成這樣。李巖倒是好奇起來,地上趴著的女人究竟是誰?身受重傷了居然還有如此大的威懾力。僅僅是以為她還能動,這些大內高手就嚇得臉都白了,她的名頭一定很可怕吧?
李巖好奇心一起,便不想和這些大內高手繼續糾纏下去了,早點救治地上的女人才是正道理,他向前走了一步,將黃藥師擋在背後道:“別玩了,早點收拾他們算了。”
黃藥師嘟了嘟嘴:“隨你吧,反正這些貨色也沒玩頭。”
李巖攤了攤手,對大內高手們道:“好了,你們可以去死了,到了陰間,記得給閻王說,害死你們的是蔡京,錯全都在奸相蔡京的身上,不是我殺你們的。”
一名大內高手大怒:“小子狂妄,死的是你”
他這一句話還沒說完,剛剛開了個頭,卻突然啞了,原來李巖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到了他的面前,而且,正將一柄雪亮的長劍從他的咽喉裡拔出來這個人只看到李巖拔劍,卻不知道李巖什麼時候把劍刺進他喉嚨裡的。
其實不止是這個人,周圍的所有大內高手都沒看清楚李巖是怎麼出的劍,只知道眼前一花,一個同伴就已經死了,而且死得不能再死,吃神藥都沒救了。
一群人同時大譁,這才知道李巖是個棘手的敵人,趕緊拔劍出鞘,但李巖此時已經將避邪劍法發揮了出來,身形猶如鬼魅,這群大內高手如何能敵?李巖只轉了兩圈,地上就橫七豎八倒了一堆人。
黃藥師不滿地道:“都不給我留兩隻。”
李巖翻了翻白眼:“你手癢的話就去幫封萬里和花萬紫吧,她們的武功要差一點,現在正在苦戰呢。”
黃藥師這才笑道:“哦,對了,那邊還剩了幾個,看我去把他們擺成十八般模樣。”
李巖沒好氣地道:“注意用語!要殺他們就好好地說要殺人,別說得這麼詭異,搞不好人家就真把你當成**蕩婦了。”
黃藥師哈哈一笑,飄身過去,不多時,那邊就傳來了大內高手的慘叫聲。
李巖沒心情再管那邊的事了,也沒有那個必要,他將注意力轉到了地上趴伏著的女子身上,由於不知道她傷在何處,李巖也不敢亂碰她,於是蹲在她身邊,雙手攬住那女子的肩膀,將她輕輕地翻了過來。
不翻過來還好,一翻過來,李巖就倒抽了一口涼氣,這女人居然是燕狂徒,那個笑傲天下,萬軍叢中進退自如,猶如怪物一般的燕狂徒!難怪那群大內高手會如此怕她,就算她重傷倒地,那些人依然害怕她還有動彈的力氣。
但話又說回來,是什麼人能讓她受這麼重的傷?
感覺到自己被人抱在懷中,燕狂徒的眼睛立即睜開了,她雖然重傷,狂氣卻不減,眼睛睜開連眼前的人是誰都沒看,第一句話就是:“你若是女人就罷了,若是男人,亂碰我身體,只有死路一條!”
李巖苦笑:“喂,我說燕姐姐,上次在嶽元帥的軍營,你夜鑽我背窩,還扒我褲頭,這麼過份的事都對我做過了,我碰到你身體又咋了?你就只准州官放火,不準百姓點燈麼?”
燕狂徒聽到他的聲音,緊崩的神經頓時一鬆。但語氣依舊狂得沒邊兒:“我燕某人高興怎麼惡搞就怎麼惡搞,但別人想對我做同樣的事,那就是死路一條咳”說著又咳出一口血來,憤憤地道:“那女人的掌力好厲害,我只是用肩頭接了一掌,就傷成這樣。”
李巖趕緊問道:“發生了什麼事?”
燕狂徒倒也不瞞他,便將“嶽元帥”被奸相和手下圍攻,她出手相救,但對方也會抱大腿,叫來了一個和她不相上下的高手,結果她為救“嶽元帥”而受了一掌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講了一遍。
李巖當然知道她說這個“嶽元帥”壓根就是假貨,但現在卻不是說明的時候,不然萬一把燕狂徒給氣壞了,讓她傷上加傷,那就不妙,李巖只是靜靜地聽完,心想:柳隨風應該是落到了諸葛先生的手裡,那倒也是她自作自受了。她正正經經的方法不用,卻去欺騙女孩子的感情來騙財騙權,該當有此一劫,好在她是落在諸葛先生手裡,倒是不至於受到什麼過份的對待,若是真落進奸相手裡,那才是慘了。好歹柳隨風也是個女孩子,落進奸相那種壞蛋的手裡,後果只能說是不堪設想。
燕狂徒艱難地說完之後,道:“嶽元帥叫我去搬救兵救他我燕某人跑出京城之後才想到,我到哪裡去搬救兵呢?哈哈燕某人橫行天下,只有敵人,沒有朋友搬不到救兵啊”
她的神情變得黯然下去:“到了這種時候,才突然發現,一直這麼孤身一人也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