巖翻了翻白眼,尼瑪,這輩子還是第一次聽說這種無腦的計策,如果這個也叫計策,那這個世界上還有什麼不是計策?
李巖只好吐槽道:“你這個叫蠻幹好不好,究竟哪個地方像計策了?你知道計策這兩個字的意思麼?計策是指透過積極發揮主觀能動性,採用一種十分巧妙的方法達成自己目的過程。你倒是給我說說,你那個點倒嶽元帥背起來就跑,哪一點巧妙了?”
燕狂徒摸了摸腦袋,尷尬又帶著點不好意思地道:“嘿嘿這個嘛燕某人橫衝直撞習慣了,平時一般不用腦。”
李巖:“”
燕狂徒道:“燕某人又何需用腦?所謂一力破十巧。哼哼。再聰明的人碰上燕某人。也得吃癟。”
李巖翻了翻白眼:“你以為岳家軍真的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啊?白天人家看你是漢人,又是個妹子,再加上岳家軍從來不濫殺無辜百姓,所以只用最簡單的盾陣來擋你,並沒有把你幹掉的意思,否則千萬長矛一起攢刺,千萬弓弩齊發。神武大炮轟鳴,有的是手段和你玩你就算是大羅金仙也要完蛋。若真的揹著嶽元帥想衝出去,你看岳家軍會不會紅了眼和你拼了。”
燕狂徒楞了楞:“咦!你說得倒是有點道理。那你說要怎麼辦?”
李巖道:“我想了好幾個辦法,但都不是很靠譜,看來得去找個軍師來出主意。”
“哦,軍師?”燕狂徒聽到這兩個字,精神一振:“那還等啥,快去吧。”
兩人出了李巖的營賬,帳外沒有岳家軍的巡邏士兵,看來岳飛是個很懂人情世故的人。如果在客人的營帳外面安排巡邏兵,未免有點監視人的意思。因此他故意撤走了這附近的巡邏兵,好讓李巖等人感覺自由一些,從此可見他的細心體貼之處。
不過這倒是方便了燕狂徒的行動,所以她才能輕易地摸進李巖的帳篷裡面來。
兩人來到柳隨風的帳篷外面,李巖低聲道:“柳咳”他本想叫柳軍師,突然心念一動,當初武夷山上,柳隨風和李沉州也參與了圍攻燕狂徒,如果讓她知道里面是圍毆過自己的人,會不會發飈了要殺人啊?還是不要招撥出來的好。於是李巖改口道:“柳家妹子,我有事找你商量,可以進來麼?”
“柳家妹子?”帳篷裡傳來柳隨風的聲音:“你叫我啥?”
李巖乾咳了一聲道:“這不是重點,總之我有事找你。”
“哼!進來吧,我反正也沒睡。”柳隨風接著補充道:“如果你想進來看到我衣衫不整半裸著從床上爬起來,只怕會失望。”
李巖汗道:“才不會這樣想呢。”他掀開門簾走進去,燕狂徒也閃身跟入。
柳隨風只一眼就看到了燕狂徒,她是聰明多智之人,立即就明白了李巖叫她柳家妹子的意圖,和李巖交換了一個眼神之後,用很嗲的聲音道:“李家哥哥,你半夜三更來找我做啥呀?”
李巖仔細打量柳隨風,只見她又換了一張臉,此時不再用的白天那張李巖臉,而是換成了一個很普通,很平凡的女子外貌,如果把她扔進一大群女生裡,你保準把她找不出來。如果放到某個高中的班集裡去,就屬於那種最不起眼,完全沒有男生暗戀的那種女生。
李巖翻了翻白眼:這貨一天到晚換臉玩究竟是啥意思?
卻聽燕狂徒道:“咦?白天我見過你,你就是站在李巖背後的女人雖然臉變了,但氣場沒變。”
柳隨風心裡暗驚:我白天明明用的是美女氣場,現在用的是平凡女的氣場,明明變了啊,怎麼燕狂徒說我沒變?這這貨簡直夷是野獸般的敏銳。
燕狂徒又道:“你的氣場給我一種很熟悉的感覺,我們在哪裡見過麼?”
柳隨風嚇了一大跳,這要是被認出來,死無葬身之地,好在當年武夷山圍攻時有數百武林高手,只怕燕狂徒也不會將她一個人的氣場牢牢記住了。
柳隨風乾咳了一聲道:“見過啊,北上時,我們三騎一路跟在你後面。”
燕狂徒這才打消了疑惑:“原來如此,你們跟了我兩天,我對你們自然有點熟悉。”說到這裡,她又道:“聽說你很聰明,是個軍師,我們來找你幫忙出出主意,綁架嶽元帥咦,等等,你姓柳,又是個軍師柳軍師咦好像想起了什麼。”
柳隨風和李巖一起大驚,兩人齊道:“不不,不是軍師,只是參謀罷了。”
“是麼?柳參謀?嗯嗯好像又什麼都想不起了。”
李巖和柳隨風鬆了一口氣。
李巖趕緊轉移話題道:“先不說這個了,說正經事,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