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地叫了一聲:“出了這種事?石破天現在如何了?你有叫平一指和胡青牛幫她看看嗎?”
李巖道:“放心,我已經將她交給了一個絕對能治好她的人。”他這倒不是亂說,石破天已經被貝海石帶走,她的安全暫時是不用擔心了,走上那個宿命之後,石破天將會開始起飛,成為金庸小說中實力能妥妥坐上前三名的超級怪物。
“既然學生的安全已經保證了,咱們這就去找全冠清說個究竟。”範松坐起身來,突然發現身上不著片縷,趕緊又躺下去,鑽進背窩。從被窩裡伸出一隻手來,抓起床邊的衣服,再縮回被中,開始在被子裡穿起衣服來。
看她這動作,趙鶴不禁就笑了:“搞什麼嘛?昨晚都那樣了,還害羞個屁。”
範松扁著嘴道:“我好歹是李巖的老師,怎能沒點老師的尊嚴”
趙鶴嘻嘻笑道:“昨晚也不知道是誰在叫‘不行了,放過我吧’,現在還說什麼尊嚴?李巖弟弟,咱也不急著去找全冠清。再來把這傢伙擺個十八般模樣吧,她好像特別敏感,被你輕輕一碰就軟成一團,你再弄弄她,看她還怎麼尊嚴。”
“別這大清早的。”範松大汗。
三人笑鬧了一會兒。各自都穿好了衣服,趙鶴的衣服已經被李巖撕成了碎片。範松就拿了一套她的衣服出來暫時給趙鶴穿好。三人走出房間來,只覺陽光明媚,清風怡人這種舒爽的感覺其實主要來自於心情,心情好,天氣都變好了,就像某個廣告說的:牙好。胃口就好咳咳。
有範松和趙鶴帶路,李巖豪不費力就找到了全冠清的房間來,說來也奇怪,全冠清住的地方並不是在一年級四班的教室小院裡。而是在後山一個獨立的小房子。看來他這人並不太喜歡與學生們朝夕相處,一旦到了下班時間,就要趕緊離學生們遠遠的。
僅從這一點,就可以看出他與範松的差距了。
趙鶴哼哼道:“這傢伙就沒認真教過學生,他是個不負責任,只顧自己的老師。”
範松攤手道:“外聘老師有幾個負責的?只有咱們黑木崖的原班老師,才個個都敢於對學生負責。”
三人走到全冠清房門前,正打算敲門進去問個究竟,突然聽到屋裡傳來人聲,這聲音裡究滿了怨毒,正在唸叨道:“該死的喬峰,該死的李巖你們都去死吧通通都死吧”
聽到這話,李巖和範松趙鶴不禁對視一眼,本打算伸手敲門的,卻停下手來,一起悄悄地走到了窗邊,透過窗戶的縫隙,向裡面張望。
只見全冠清站在屋中間,面對著柱子,柱子上扎著一排稻草小人,每一個小人都用釘子釘住。最中間的一個小人上貼了一張黃色的符紙,寫著“李巖”二字,旁邊的小人則是“喬峰”,再旁邊還有“楊康”、“韋小寶”、“郭靖”、“楊過”總之,凡是李巖的妹子們,全都榜上有名,弄得柱子上密密麻麻的,小人都要擠不下了。
李巖三人大汗:搞毛啊?全冠清居然在玩這個?這是多麼低檔次的詛咒?
只見全冠清在這些小人前面踱來踱去,嘴裡唸唸有詞地道:“都是你們害我我本來當老師當得好好的,眼看要被評為先進教師,說不定明年就能做上教務主任,工資狂漲,江湖聲望也水漲船高,在丐幫裡的地位也蒸蒸日上,都是喬峰和李巖這兩個小賊,害老子聲名掃地,現在簡直已經成為了江湖上的笑柄他媽的,老子不把你們都咒死,就不姓全。”
李巖苦笑,範松和趙鶴也不禁翻了翻白眼,天啊,這全冠清居然如此幼稚這還怎麼為人師表?居然玩這種小孩過家家似的詛咒,丟人不丟人啊?
趙鶴道:“李巖弟弟,要不要我進去把這貨抽一頓,這貨也太蠢了,讓人一看就想抽他丫的。”
李巖汗道:“莫忙,再聽聽,萬一這貨自己吐露些什麼出來,就更有抽他的理由了。”
三人繼續聽著,只聽到全冠清滿嘴罵罵咧咧,全都在說李巖的壞話,過了許久,他的眼光突然掃到了柱子角落的一個小人上,那小人上面貼了一張紙,上面寫著:“石破天”。
全冠清對著那個小人獰笑道:“嘿嘿,石破天,你這笨女孩死了可不要怪我,要怪只能怪你是李巖和喬峰一夥的,凡是你們這一夥的人,全部都是我的敵人。看你笨得那蠢樣,老子把內功的陰脈和陽脈分開教你,你居然就傻逼一樣的分開來學,還以為我是個負責的好老師,認真在教你功夫,哈哈哈,你他媽的簡直太蠢了想畢你現在也要走火入魔了,你就趕緊去死吧,哈哈哈哈”
範松大怒:“還真是這貨搞的鬼,如果是東方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