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再不放開我,斧頭就落下來了。”心中大罵:喂,範松,你神經病了啊?這樣嚇男人,男人真的會跑的。
不過她恐嚇的話對李巖半點作用都沒有,低情商的滿分男在這一瞬間不是一個人在戰鬥,在這一刻,他彷彿被風流情聖的靈魂附體,範松的每一個眼神,每一個動作裡傳達的感情,居然都一絲不差地被李巖盡收眼底,他終於明白以前不是情商低,而是並沒有真正去體會過女人心裡的想法,他沒有設身處地,站在女人的位置去思考,因此他才那麼木訥,但現在,面對他喜歡的女人,他願意去想她所想,那麼,她的一切都逃不出他的眼睛。
李巖低下頭來,惡狠狠地吻住了範松的嘴吻,同一時間,左手按住她的肩,右手滑入了她的衣衫,在她光滑的肌膚上摸了下去。
範松全身一緊,右上的大斧頭向上舉了舉,但最終卻緩緩地垂了下去,啪地一聲落在地上。
就和李巖剛進屋時感情暴發推倒她時一樣,她那時無力反抗,現在依然無力反抗
李巖的嘴唇沿著她的唇邊吻過去,到耳垂,到頸項,向酥胸,到小腹一路向下滑去
範松感覺自己如在雲端,整個人都迷失在一種不真實的夢幻之中,彷彿人生從這一刻才剛剛開始,才算知道了幸福二字的含義,她忍不住呢喃了起來:“為師不要”
“她說不要就是要!”趙鶴在旁邊笑道。
“我知道!”李巖也道。
“只有我說不要的時候,才是真的不要。”趙鶴又笑著道。
李巖翻了翻白眼:“關鍵時候,別打岔!喵的,我剛剛才來了一次,現在如果不全心全意地投入,會硬不起來滴,你少說兩句要死啊?”男人就是這麼慘,如果剛剛才那啥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