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他和範松最熟,感情最深厚,範松在他心裡,甚至比東方姑娘還要能說得上話些。碰上這種事情,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先找範松聊聊。
李巖緩緩地走向教室,那個熟悉的教室,李巖剛入學時,上面貼著一年級三班的牌子,現在卻已經是四年級五班了,李巖和他的朋友們,不知不覺,已經成了小年四年級生。年級雖然在漲,教室卻一直沒有變,推開門,是個熟悉的院子,院子裡放著兵器架,十八般兵器插在上面,牆角里還放著幾個坐墊,是供學生們打坐練內功的。
李巖徑直走向院子深處,那裡有個小木屋,是範松的閨房。李巖還記得剛入學不久,他教了郭靖全真內功,於是郭靖練會了枝擊白猿這一招,兩人也是這般半夜三更的跑到範松的屋門前來,範松卻早已給他們準備好了晚飯,雖然只是饅頭青菜,但卻是溫熱的。
往事讓人倍感溫馨!
李巖輕輕地敲了敲範松的門,於是門開了,範松穿著一身寬鬆的睡衣,豐滿的大胸脯將睡衣的前襟撐得高高的,她揉著睡眼懵懂的雙眼道:“搞什麼名堂,半夜三更來敲為師的門,不怕為師悶死你啊?”
聽到這熟悉的話語,李岩心裡突然有什麼東西碎掉的感覺,他向前一步,站到了範松面前極近的地方,兩人的鼻尖都幾乎要碰到了。他道:“好呀,來悶我吧”
範松哼了一聲道:“又來和為師調皮!找死!”她伸手向李巖的後頸按來,但手伸到了一半,突然僵住,然後緩緩地放了下去,有點唏噓地道:“你現在武功高了,翅膀硬了,已經超過了為師,為師現在想悶你也悶不著,這隻手如果真的按落在你後頸上,只怕瞬間就被你給震開了,罷了為師就不自取其辱了,你半夜三更來有何事,快說吧。”
話音剛落,李巖突然一埋頭,主動將腦袋埋進了她的胸部,口鼻都陷入了她豐滿的胸部裡面,完全無法呼吸,他含糊地道:“你要悶我,我就讓你悶,絕不敢還手的。”
“哎呀!”範松一聲輕呼,臉色瞬間就紅了,好在李巖的頭埋在她胸口,看不到她紅紅的臉蛋,這才讓她保有了一點尊嚴,她怒道:“你這叫什麼悶,簡直就是吃為師的豆腐,快給我離開。”
她伸手來推李巖,卻感覺李巖的雙手突然用力一環,環住了她的柳腰,現在的李巖已經是今非昔比,就這麼簡單的一環,範松哪怕使出十成的愚公移山神功,也別想再將李巖扳開,何況她壓根就沒使神功。
她只是略帶慌亂地向後退,嘴裡呼道:“莫亂來”
這一退,不知怎麼就退到了床邊,她的小屋不大,從門到床也就幾步的距離,腿在床沿上一絆,她就仰天倒了下去,李巖也跟著撲下來,壓在她的身上,頭埋在她的胸口她也不知道是什麼鬼神神差,雙手就環過來抱住了李巖,嘴裡含糊地道:“你幹什麼,快放開為師”一邊叫他放開,一邊卻又緊緊抱著他。
其實李巖是來找她問正事的,也沒打算這樣對她,但不知道為啥,舊地重遊,看了熟悉的教室,熟悉的環境之後,再碰上這個熟悉的人,感情自然而然就暴發到了這個地步,他心意動搖,手居然從範松的腰間鑽入了她的衣內,在她光潔的肌膚上胡亂地摸著。
範松本來也是想拒絕的,她可沒打算這樣稀裡糊塗,就和一個學生那啥了,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李巖這麼埋頭進她懷裡,她居然半點也不想推開,兩人在床上打了個滾,範松那單薄的睡衣,便有好幾處被掀開了,露出好大幾塊白皙的肌膚,誘人無比。
“別這樣你來找我不是為了這種事的吧?究竟是什麼事?先先說正事。”範松心意動搖得不行,嘴裡卻依舊在強撐著想要擺脫出這樣的境地。
“先說正事意思是說完了就可以做別的事了?”李巖鬼使神差地問了一句。
“不說完了也不準這樣亂來,不然為師為師悶死你哦。”範松已經失了方寸。
“來啊,來悶死我吧”李巖含糊不清地說著話,將臉在範松胸口左右磨蹭,她的胸襟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被蹭開了,由於她剛才在睡覺,睡衣裡面是真空的,胸襟一開,裡面就跳出了兩個豐滿的山丘,李巖的臉和那山丘毫無阻礙地貼在了一起,極致的觸感,讓兩人的身體都顫抖了起來。
李巖忍不住歪了歪頭,用他的嘴找到了某顆凸起來的小櫻桃,輕輕地含在了嘴中。
“唔!”範松全身一軟,再也使不出半點力氣,眼中不知為何流出了淚來:“別這樣對我你是東方姑娘的男人我我不想背叛她不想和你這樣”
李巖低聲道:“我才不管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