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會分散出去找,到時候我們再出去。”
宋青書等人應了一聲,隨後韋一笑、殷梨亭、莫聲谷三人都跳了進來,宋青書則拿一根繩子纏在洞口旁邊的機括上,然後再跳進了地道,用力一拉繩子,那機關被拖動,地道門就關了過去,繩子則穿過洞口的縫隙,依然可以拖動。一會兒想要出去的時候,再度拉動繩子就好。
地道里本來就不寬敞,有了李巖和趙敏兩個人之後,已顯狹窄,現在又擠進四個大姑娘來,那可真是連落腳的地方都沒有了。趙敏被韋一笑推到了角落裡去,但還是不夠擠,韋一笑便順勢靠在了李巖身上,笑嘻嘻地道:“我身體裡流著你的血,擠著你站應該沒問題吧?”
李巖大汗:你這話說出去,人家要誤會的啊。
果然,殷梨亭和莫聲谷兩姑娘臉色頗見尷尬地退開了一點,天知道她們兩個把這句話理解成了什麼意思。倒是宋青書裝出一幅天真無邪,沒有男女之防的樣子,也有意無意地靠在了李巖的身上。
殷梨亭和莫聲谷沒啥表示,韋一笑卻冷哼道:“你這小姑娘倒是鬼精靈,武當派裡只怕以你最聰明瞭。”她故意把聰明兩個字說得陰陽怪氣的,一聽就知道是“狡猾”的委婉說法。
宋青書厚著臉皮笑道:“韋蝠王過獎。”
一行人都暫時不說話了,靜靜地聽著外面的動靜,只聽到鶴筆翁罵罵咧咧地進了屋子,然後大叫道:“哎呀,不好了,郡主不在屋中難道,她被暗算鹿杖客的人給劫走了?”
隨後有人道:“那還等什麼,趕緊分頭去找。”
有人叫道:“我去東。”
“我率一隊人去西。”
“我北”
外面的人蒙古人分派停當,雜魚們一分為四,向著四個方向搜尋了出去。
地道里的眾人都暗笑:這些蒙古人這下栽根頭栽大了。
這時宋青書已經有空來打量地道里的情況了,她歪頭一看,趙敏軟在角落裡,臉蛋桃紅,眼眸含春,一幅被人弄得很舒服的樣子,這造型莫非是事後?看來他已經用收拾峨眉派掌門的手段把這蒙古郡主給擺成了十八般模樣,可惜我剛才找機關找得慢了點,沒能看到精彩的,哎呀,可惜可惜。
宋青書嚥了一口唾沫,低聲在李巖耳邊問道:“楊教主,這蒙古郡主咋樣了?是被你收拾過了?”她在說“收拾”二字時,加重了語氣,影射那種事。
但李巖卻沒聽說她語氣的異樣,點了點頭道:“確實收拾了她,但是她這人滿硬氣的,都被收拾得這麼慘兮兮了,還是不肯妥協。”
宋青書心中暗想:我猜對了,他果然已經把這女人那啥了。
她眼珠子轉了兩圈,低聲道:“楊教主,我看她樣子,分明就是舒服得不得了啊,看來你已經將她搞定了一大半了,若是接著再加把油,她應該就會投降了。”(未完待續。。)
第七五五萌、要折磨折磨她
第一更
李巖扁著嘴,心裡暗想:再加把油?怎麼加?我把原著的撓腳底做了,甚至還進一步撓了笑腰穴,結果這女人還是不鬆口,太坑爹了啊,為什麼我就不是張無忌呢,這情節觸發得有問題啊。
他正胡思亂想著,宋青書湊到了趙敏身邊,嘿嘿笑了兩聲,然後轉過頭來,對殷梨亭和莫聲穀道:“六姨,七姨,現在外面的蒙古人沒散,我們陷在這地道里也沒事可做,正好花點時間在這蒙古郡主身上,既然她不肯配合,那便應該大刑伺候,教訓得她鬆口才是。”
殷梨亭和莫聲谷都是那種比較善良的姑娘,聽完之後眉頭微皺:“折磨人不太好吧,我們可是明門正派,不是那種邪魔歪道啊。”
宋青書臉色一正道:“正是因為我們是明門正派,才要更加為國為民做事,蒙古人欺我漢人甚多,咱們若是心慈手軟,難道要把懲戒蒙古人的重任交給更加心慈手軟的普通老百姓麼?佛家雲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我們這些習武之人如果不帶頭站出來懲戒惡人,總不能讓老百姓的雙手沾滿血腥。”
李巖在旁邊聽得大汗:好一番冠冕堂皇的理由,換了我這後世人都難以辯駁,莫說殷梨亭和莫聲谷了,這兩姑娘肯定要妥協。
果然,兩姑娘聽完宋青書的話之後,臉色一正,認真地道:“青書說得有理,折磨惡人,吾輩義不容辭,總不能讓善良的老百姓汙了雙手,我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
宋青書又轉過來對李巖和韋一笑道:“咱們現在就來大刑伺候蒙古郡主,兩位以為如何?”
韋一笑道:“隨便。我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