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一種赦免,所有的殭屍這時候才能動彈,待它們看清水桶,一股腦全都撲到了巧兒面前,巧兒現今能聽懂一些它們的語言,大抵是在求證:“不可能這不是我們家祖宗,這貨不可能是我們家祖宗,嗚”
巧兒挨只撫摸,萬分同情。
被打斷腿,樊少皇痛雖痛,卻也無所謂,斷絕父子關係,於是從此以後再不用看老頭子的臉色,再不用和樊少景這個假仁假義的傢伙比較,再不用在意翠微山的門風,也再不用跪什麼祖師爺牌位下勞什子牌位了。
他覺得自己應該無所謂,這點痛算什麼?
而一回到觀天苑,樊少皇開始牙疼、胃疼、蛋疼了——那水桶居然在此候他已久了。
水桶見他回來卻頗為高興,她上前將樊少皇腿上的藥紗都拆了,樊少皇微反抗得厲害,她微笑著施了個言詛:“你累了,睡吧。”
樊少皇只覺得眼皮沉重,半晌竟然已沉沉睡去。水桶喚了綠瞳殭屍進來打下手,將樊少皇身上的血跡清理乾淨,她施法竟然替他重新接骨療傷,打下仙基。
綠瞳殭屍其實有很多問題想問她,一時卻沒個頭緒,她卻十分喜歡綠瞳殭屍的模樣,用殭屍語與它交談:“你想問什麼?”
綠瞳殭屍好歹也有數千年的道行,好多東西它也知道些許:“你真的是魃?可是據我所知,自上次應龍將你打成重傷後,你應該是去了妖魔道。(超級兵痞)”
魃輕輕拆著樊少皇身上的裹著傷口的血帛,語氣中很是淡然:“是啊,可是我前些日子見他命星黯淡,可能遇生劫,便出來看看。果然就碰上了。”
她淡淡地出來兩個字,綠瞳殭屍卻是暗驚,妖魔界與人間的禁制豈是輕輕鬆鬆就可以突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