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這張‘大網’中掙扎,反而像是盡職的舞者一樣。極力演繹著自己的戰鬥舞蹈。
四散著的潔白羽毛以及不斷揚起落下的煙塵。在這幅美妙而危險的畫卷中更添了幾分別樣的美麗。
揮舞著雙槍的騎士,騎著雪白的四翼獨角飛馬,在馬背上微微側身,躲開了一道綠色的魔術光束。右手的紅色長槍挽了一個槍花。對著身前空無一物的空氣用力一記刺擊。
而讓人意外的是。本來空無一物的地方,卻傳來了一聲雖然輕微但是確實發出的破碎聲。
看起來是一個肉眼無法察覺的魔術。
接著左手的黃色短槍對著身後左側做出了一個揮劈的動作,雖然這一個在槍術中不怎麼被提倡的動作。但是在一隻腳跨入傳奇的迪爾莫德做來,卻也有著足以讓人期待的威力。
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的黃色短槍,毫不費力地將身後一名意圖偷襲的伯爵護衛隊軍官擊殺。“嘭!”的一聲沉悶響聲,軍官的頭顱像是被打碎的西瓜一樣,打得稀爛,紅色中混合著黃色的漿液,與碎肉骨骼一起四散飛濺。
迪爾莫德對於擊殺友軍毫無一絲的意外和負罪感,因為他們在這之前就已經是死人了。剛才能夠在哪個是時間偷襲騎士,也只是因為被紅袍的死靈魔術操縱屍體了而已。
但是即使是這樣將武技近乎發揮到極致的光輝騎士,在面對兩名敵人的時候還是不可避免地露出了一絲絲破綻,在平時這個幾乎不算是破綻的破綻根本不可能給騎士帶來傷害。
但是他現在面對敵人可不是普通人,位於紅袍法師會頂端的潘尼西恩,以及同樣半隻腳已經邁入傳奇的死靈派系次席——克爾蘇加德。
在這兩個普通人即使面對一個也不可能生還的紅袍面前,騎士能夠做到這一點已經算得上是讓人大跌眼鏡了,但是實力上的差距不是靠天賦就能夠彌補的,這句真理也適用於騎士。
迪爾莫德在將身後的偷襲者擊殺後,終於在這一刻露出了一個不算是破綻的破綻,一道魔術打中了他的肩甲。騎士的甲冑瞬間被染成了黑色,臉上也瞬間蒙上了一層灰黑色。
迪爾莫德硬是靠著騎士職業那極高的對魔力,抵擋住了這一記常人直接致命的魔術,將那預示著死亡的黑色,生生地壓制了下去。
看著克爾蘇加德伸出的手指,以及其上的黑色殘餘魔力,就知道剛才那道魔術就是他所發出的,而且正是剛才殺死韋帕的魔術——死亡一指。
“我看你還是離開吧,迪爾莫德騎士。你是絕對擋不住我們的,即使是眼下這種局面,你也是靠著幻想騎士的極高對魔力,以及獨角飛馬對於死靈魔術的抗性,這才支撐到現在的。不如乘著還沒有分出勝負,體面地離開這裡吧。”克爾蘇加德一邊運轉著魔力,一邊試圖勸說眼前的騎士。
迪爾莫德狼狽地半伏在純白的馬背上,伸手將變得漆黑的肩甲卸了下來扔到了一邊,然後用力捂住了肩甲之後的傷口。
“我是絕對不會讓你們過去的!這是騎士的誓言,既然我已經說要保護這裡,那麼我就會接近我的所有,保護這裡的一切!”堅定的面容讓騎士本來美麗的臉龐,在此時看起來格外的堅毅硬朗。
“嘖!”潘尼聞言輕嘖了一聲,顯然他對騎士這種死板的騎士守則狂熱信奉者有些沒有辦法。
要不是覺得繼續和他糾纏下去毫無意義,而且兩人短時間內也擊敗不了這位騎士,潘尼早就不想和這個‘頑固’的騎士多說話了。但是現在的情況畢竟有所不同,所以潘尼只能換了一種方式對待這個‘頑固’的騎士。
潘尼想了想,之後眼角看到遠處的另一個戰場,他突然露出了一絲微笑,看來是想到了什麼般說道:“你那堅守自己信仰和人生準則的精神實在是讓人欽佩,即使是我這個魔術師也快要被你感動了。”
雖然一邊的克爾蘇加德和迪爾莫德都是一臉不相信的表情,但是他還是繼續說道:“但是你只顧著自己的信仰和守則,就沒有想過你那些依舊在奮戰的部下們嗎?你那些重要的部下們已經做得很好了,但是他們永遠也比不過我最新研製出來的這些,可以無限繁…殖的實驗品們。”
但是渾身傷痕汙跡的騎士,雖然非常狼狽,但是他內心的信念並沒有任何的減少:“我相信我的部下們,絕對不會被這些來歷不明的弱小怪物們所擊敗的!”
堅定的信念,對於自己不下的自信,讓這個男人在這個絕望的境地裡,發出了爽朗而陽光的笑容。
“真的嗎?”潘尼發出一陣輕笑,看起來像是在嘲笑騎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