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官兵不防城中忽然有人殺出。立刻被打了個措手不及。
烏檀手中提著一支長矛,衝鋒在隊伍最前面。在他面前的官兵,被他一矛一個,接二連三的挑翻。所過之處,沒有一個官兵可以擋住烏檀一矛。首領如此勇武,義軍眾弟兄更是精神大振,人人奮勇當先,竟將官兵殺的四散奔逃。戰馬更是搶了不少。
官兵統領氣得哇哇大叫,待他整頓好隊伍,準備反擊時,烏檀已經帶著部隊安然返回邊緣城。眼睜睜看著敵人殺死了自己那麼多部下,自己卻是無能為力,官兵統領心中悲憤不已,更加讓他擔心的是:這次突襲任務沒有完成,反而損失了那麼多人馬,蚩海大人會饒過自己嗎?
烏檀卻是趾高氣揚的回到了邊緣城,今天一戰,義軍不但擊敗了官兵,更是順帶繳獲了大批軍用物資,尤其令烏檀高興的是:他出城一戰,竟然繳獲敵軍戰馬二百餘匹,這使的義軍的騎兵隊伍進一步發展壯大。
孟令敏笑著對烏檀道:“烏檀大哥,敵人主力轉瞬即到,在他們的主力沒來之前,還請烏檀大哥將我們新組建的騎兵一併交給鋒行兄,鋒行兄一人在外,實力有些單薄啊!”
烏檀呵呵一笑:“我也覺得二弟的實力有些單薄,可是沒有辦法啊!誰讓我們馬匹少呢?可是現在好了,我又弄來了一些戰馬,有了這麼多馬匹,想必二弟在外面也可以大幹一場了!”
孟令敏點頭:“烏檀大哥,事不宜遲,你立刻就把人和馬給鋒行兄送去。順便告訴鋒行兄,先把騎兵練好了,然後在出擊攻擊敵人。騎兵作戰的要領就是行動如風,讓敵人看不到你的身影。我們城外騎兵部隊的任務就是襲擊敵人的後勤,讓鋒行兄充分發揮他騎兵的特長,一擊疾走,決不和敵軍粘在一起。”
烏檀點頭:“我知道了,呵呵,二弟有了這些人,不知會樂成什麼樣?赫!官兵可有的受了!孟兄弟,那我就走了!”孟令敏點頭,目送烏檀離開。
烏檀出城的兩天,孟令敏一直都在指揮著城裡的戰士們守城,檢查城裡的各項事務。好在敵軍受挫後,這幾天並沒有攻城。這讓孟令敏清靜不少。
烏檀回到邊緣城的第三天,官兵的主力部隊終於趕到了,無數的官兵在城外紮下營盤,密密麻麻的營房,一連綿延數里遠。烏檀倒吸一口涼氣:“他奶奶的,官兵還真是看得起我們啊!竟然來了這麼多人。兄弟,儘管我們已經準備好了,可是我這心裡,還是跳的厲害啊!”
孟令敏一笑:“那是正常,烏檀大哥以前畢竟沒有經歷過大戰嘛!而且這蚩海又是一員名將,帶兵極為有方,你看他營房佈置的,就極有章法。看來,只要我們闖過蚩海這一關,今後的路就會好走的多!”
一夜無話,次日一早,官兵營房中忽然喊殺聲大作,跟著,眾官兵一致排好隊形,齊齊向著邊緣城而來。
蚩海立於隊伍的最前面,運足功力,他忽然向城頭大叫:“邊緣城的人聽清楚了,烏檀、亞鋒行兩人犯上作亂,敗壞朝廷法度,為朝廷所不容。但是城裡其他的人都是好人,我知道,朝廷也知道,只要你們將烏檀、亞鋒行兩人交出來,我蚩海保證不難為你們。否則,一旦我發起攻擊,整個邊緣城都將玉石俱焚!”
烏檀面色鐵青:“蚩海當真是個人物,只是三言兩語,便將義軍的氣勢壓了下去。有心回應他兩句,只是自己功力不足,喊話的效果肯定不如蚩海,不喊也罷!”心裡正在計較之時,猛然聽得一邊的孟令敏發話了。
“城下的人可是蚩海老將軍?”孟令敏並不像蚩海那樣用盡力氣大聲叫喊,他仍然一如既往,聲音還是那樣的平淡,但城上、城下,每個人耳中都聽得清清楚楚。
蚩海心中一愣:“發話這個人是誰?此人功力如此之高,恐怕這次攻城要費些手腳了?”隨後他便道:“正是,老夫正是蚩海!不知你是何人?”
孟令敏淡淡道:“孟令敏,烏檀、亞鋒行兩人的兄弟,一個不為人知的無名之輩罷了!當不得老將軍詢問。只是我有一言相告老將軍,不知老將軍聽否?”說完,他也不理蚩海是否聽他說話,繼續道:“雷武國君主昏庸無道,手下官員貪汙腐敗盛行,當官的,只知道如何盤剝百姓,而從沒想過百姓的疾苦。我們義軍替天行道,解救陷入水深火熱之中的老百姓,蚩海將軍,你敢說,我們做的不對嗎?官兵弟兄們,你們仔細想想,你們誰沒有受過官府的欺壓,你們的親人,有多少人受過官府的欺壓,又有多少人被官府害得傾家蕩產?”
城下的官兵聞言心中立刻一怔,隨後每個人都想起了自己的不幸遭遇,想起了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