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唐玉飛望著呂海朋那憔悴的面容、那千瘡百孔的衣服,身上那一道道傷痕,心中有如刀絞一般:“海朋,都是老唐害了你,不要害怕,老唐這就救你來了。”
柳翔羽猛然一陣冷笑:“還在妄想救出呂海朋?唐玉飛,今日你也插翅難逃!金衣特使,這次你和你們的手下表現的十分出色,我很滿意,現在,你們再去給我將唐玉飛拿下,哼哼!到時我看孟令敏拿什麼和我鬥?”隨著他話音,三個金衣特使緩緩從他身後走出。
唐玉飛神情嚴肅,做好了惡戰的準備:兩個吸血怪物就已經十分難纏了,現在再加上金衣特使,形勢不容樂觀啊!金衣特使的實力,他唐玉飛是見識過的。
呂海朋大叫:“老唐,不要洩氣,拿出你的真本事來,即使死,也要拉一個墊背的!”
“對,即使是死,也要拽一個!”呂海朋的話提醒了唐玉飛。抱定了必死之心後,唐玉飛瞬間安定下來。長刀緩緩從背上拔出,剎那,一股龐大無比的氣勢湧向大頭人、翅膀人。
大頭人、翅膀人心中暗暗叫苦,唐玉飛死意已決,戰意在剎那攀升到了頂點,兩個怪物心中清楚,現在的唐玉飛,即使是柳翔羽親自出手,也不會輕易擺平。
呂海朋大叫:“好!老唐,好刀法,好氣勢!老唐,我們就此別過,來生見,海朋絕對不會連累你,你如能多殺一人,便是為我呂海朋多報一份仇怨!”
聞聽呂海朋此言,唐玉飛心中悲憤之氣剎那爆發,一股暴戾之氣充實了整個戰場,天地之間,彷彿到處鬥充盈著唐玉飛的暴戾之氣。
在漫天的悲憤之中,唐玉飛的心神悠的進入了一個新的狀態,一個他從未進入過的狀態。在他的心目中,只覺得天地之大,唯我獨尊,茫茫藍天、碧海中,唯有他唐玉飛的一柄戰刀、和他那滔天的戰意。
柳翔羽心中目光連連閃動,心中也是吃驚不已:以他的目力,當然可以看出唐玉飛此刻突然突飛猛進,修為又到了一個新的層次。死死的盯著呂海朋:“小子,死到臨頭,還敢胡言亂語?”驀然,柳翔羽覺得有點不對,但到底哪兒不對,他又說不上來。
唐玉飛的氣勢還在瘋狂的暴漲之中,面對的大頭人卻是知道,再也不能讓唐玉飛的氣勢無限制的增長下去,否則,他們將會付出極大的代價。狂吼一聲,大頭人高高躍起,在翅膀人肩上一點,當頭一棒,帶著呼嘯的風聲,砸向唐玉飛。
唐玉飛並不躲閃,就在大頭人的鐵棒距離他還有數米時,他雙目猛然一閉,同時手中長刀如練,不帶有任何聲響,卻是一刀準確的點在大頭人的鐵棒上。
一點選一棒,大頭人只覺得胸膛一悶,一股怪異的氣流剎那進入了他的體內,使得他的身體在瞬間無法移動分毫。尚未等他反應過來,唐玉飛長刀已然殺到,這一刀速度之快,無法用言語形容,只是令人覺得,即使是閃電、光芒,也不過如此。
大頭人雙眼一閉,靜等唐玉飛戰刀及體的那一刻,他做夢也想不到,唐玉飛刀法已然到了如此地步。刀神,恐怕也就是唐玉飛此刻的修為吧?
“咚!”一聲翠響,大頭人睜開雙眼,“怎麼,我沒死?”再看去,卻是翅膀人在他出手的同時,也向唐玉飛發出了攻擊,恰恰險而又險的救下了大頭人。但翅膀人卻被唐玉飛這一刀劈的倒飛數十米,而大頭人,此刻仍然在唐玉飛長刀攻擊範圍內。
身形沒有絲毫的停頓,彷彿剛才並沒有和翅膀人硬拼一記,唐玉飛長刀刀勢大作,帶起滔天的海浪,向著大頭人席捲而去。這,才是唐玉飛刀法中的精髓所在。
數百米的距離,在三個金衣特使看來,並不算什麼,眼見大頭人、翅膀人一招之間,便被唐玉飛殺的連連敗退,不由心情焦急起來。三人展開身形,不顧一切的衝向唐玉飛。遲則生變,一旦唐玉飛片刻之間殺了兩個怪物,那他們三個可就有的受了。
異變突起,原本萎靡不振,被人縛住了手腳的呂海朋,在這一刻突然掙脫了束縛他的繩索,身形飄忽之間,有如一道來自於地獄的魔鬼,瞬間已然飄曵到了金衣特使身邊。幾乎同時,呂海朋的長槍,那支曾經奪走無數人的生命,和呂海朋血肉相連的長槍,電閃般來到了他的手上,並且向著最近一個金衣特使刺出了驚天動地的一槍。
“小心!呂海朋有詐!”柳翔羽終於明白不對在哪裡,可惜為時已晚,呂海朋的長槍,有如來自於地獄的勾魂使者,剎那便已經襲到了最近的那個金衣特使左肋。
“咻!”陣陣空氣波動的聲音,一蓬血雨漫天飛揚,一個生命,就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