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害?!
天歌沒有說話,雙眼死死盯著縛神鎖,似是入定了一般。這一回,葉沐什麼話都不敢說了,就怕觸動了天歌的哪根神經,又是一輪威壓碾過來。
許久,天歌才顫抖著用另一隻手的指尖輕輕碰了一下縛神鎖,那神情彷彿手裡拿著的是一觸即破的泡沫。
“師父?”她喃喃叫出這個在她心頭縈繞多年的稱呼,頓時淚如雨下。“師父!”
看著天歌握著縛神鎖放聲痛哭的樣子,葉沐心裡也是一片酸澀。或許這是一個不算希望的希望,但,天歌是幸運的,而不是像葉晴師父一樣,在最後,與心愛的人失之交臂,抱著永生難以消泯的遺憾和怨恨死去。
她衷心祝福天歌,希望她能有一天重新與扶桑真人站在一起,就算是
葉沐喃喃:“告訴我,穿越者也是能獲得圓滿的。”
半夜,靜謐的王宮內,葉沐正在打坐修習,而房間內昏暗的角落竟然悄無聲息地射過來一枚毒針。
“叮!”首飾法寶結成的陣法險險攔下。
“誰?”葉沐倏然站起來,神識掃過去,卻沒有任何發現。
這裡是天歌的宮殿,有誰敢在這裡撒野?
想起白天對天歌進行診治的結果,葉沐心裡不由嘆息:沒想到天歌的傷勢癒合情況竟然如此糟糕,怪不得祁昆和賀玄兩個人敢提出那樣的條件了。
不難猜到,這些年天歌之所以能繼續坐穩魔域之王的位子,這兩個人肯定是立了大功勞的,但天歌長期的虛弱也助長了他們的欲、望,使得他們敢在天歌的眼皮子底下建立起自己的勢力,甚至以此為要挾。
情,欲/望,權/勢,都是能讓人瘋狂的東西。
想了想,葉沐開啟房門。
外面,漆黑一片,雖然不能影響她的視野,但也能看出,天歌並不喜歡被人打擾,因此連作為守衛的人都很少。
不管怎麼說,祁昆和賀玄都不可能真正傷害她,但對於她葉沐來說,情況就不一樣了。
這個時候天歌應該在閉關療傷,她不能去打擾。但,想到祁昆和賀玄的實力
深深吸了一口氣,葉沐咬牙:“祁昆,你出來吧。”
晃眼間,庭院對面出現了一個身穿黑袍的人影,幾乎要與夜色融為一體。
“我還以為,你會逃。”如果葉沐隱身,這魔域能找到她的人應該沒幾個吧。
“怎麼逃?這王宮外面,應該已經佈滿陣法了吧?”雖然他是魔族,但葉沐可沒忘記,這傢伙最擅長的還是陣法的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