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現在臨近比賽,參賽的人對自己的競技獸都採取了最高階別的保護措施,別說見競技獸,就是想見參賽者都不容易。”
“可是,就算見了又如何?”扶桑不明白。“幫他解決問題,讓他退出比賽,減少我們的壓力?”
“抽籤結果還沒出來,我們還不一定會跟他對上呢。”宋瑤一副見怪不怪了然於胸的神情。“是你母親大人職業病犯了,聽說有競技獸需要救治就手癢癢罷了。”
扶桑恍然大悟,點頭。
葉沐汗顏,轉開臉假裝看別處。
“其實想要見也不是沒辦法,”夙謹淵屈起食指敲了敲桌面,“魚兒不出水面我們大可以設魚餌引誘他出來。”
他的意思是想辦法把乞丐菠蘿引蛇出洞?宋瑤震驚:“掌門,你寵葉沐也寵得太沒邊了吧?”
葉沐也覺得不可思議:“我怎麼不相信這是你會說出的話呢?”這是一單多麼無聊多麼虧本的生意啊。
夙謹淵看向扶桑:“你怎麼看?”
扶桑想了一下:“雖然一直以來菠蘿都在拼命,但顯然他還沒有到真的把命豁出去的時候,他肯來參加全國競技獸比賽,肯定是有一定把握的——最起碼。他有贏羅鄴的把握。”羅鄴在賽場上的風格就是追求血腥,因而他的對手通常都是以喪命結局,既然菠蘿沒有打算真的把靈獸的命給賠出去,那他就一定有贏過羅鄴的憑恃。
“也就是說,‘解決’了乞丐菠蘿。就相當於同時解決了他和羅鄴這兩個對手?”宋瑤也反應過來。
夙謹淵轉頭看葉沐:“恭喜你,你終於等到了上場的機會了。”
葉沐撇嘴:“你不說我是朽木嗎?”
都用美食哄過了還好意思記仇?夙謹淵直接反問:“如果他的靈獸真有問題,你救不救?”
“救!”葉沐想也不想就回答——純粹的條件反射,典型的職業病。
“那就行了。”夙謹淵不再理會她,轉身繼續與宋瑤扶桑商量,“去打聽一下,最近有什麼比較有影響力的拍賣會。”
宋瑤和扶桑都忍著笑:“是。”
一邊的葉沐簡直想撞牆:這傢伙分明就是摸透了她的性格。將她吃得死死的。偏偏她還真沒辦法拒絕:不說別的,就為了菠蘿多年來苦苦支撐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