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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7部分

“大人喊我作何?”趙店主進門之後衝莫問拱手行禮。

“有勞善人帶路,貧道要去見見此間鄉約。”莫問衝趙店主說道。

後者忐忑了一天,聽得莫問言語,知道他要有所行動,急忙前方帶路,莫問出門之後不見老五也沒呼喊,不需問,定是尋趙櫻英說話去了。

鄉約就是鎮子的管事,此間鄉約姓周,是個六十多歲的老者,見莫問年歲不大,便輕看了他幾分,只當他是前來要糧騙金的,態度很是冷淡。

趙店主無奈,只好說明了莫問身份,那周鄉約哪裡會信,“趙二,你年歲也不小了,當知道耳聽為虛,眼見為實啊。”

趙店主聞言很是尷尬,轉頭看向莫問。其無聲之意是讓莫問展示一下昨日的那種神奇手段。

未曾想莫問並未顯露本領,而是轉身離去,道法不同於街頭雜耍,豈能因他人嘲諷激將而隨意顯露。

“帶貧道前去見那鎮西房舍的主人。”莫問衝跟隨而出的趙店主說道。

趙店主見莫問神色平常,這才放下心來,轉身先行,前方帶路。

那房主失去了房屋,此時借住在親戚家中,到得門口莫問並未入內,而是讓趙店主進門將那人請了出來,三人一同前往那處廢棄房屋。

到得廢屋正前,莫問衝那中年房主問道,“當日那怪魚是何時落地的?落地之時首尾位於何方?”

房主聽得莫問言語,抬手指著那堆廢墟,“回道長問,是二更時分,落地之時尾在北,頭在南,壓塌了西屋,豬舍還有柴房。”

“那怪魚落地之後可曾翻身掙扎?”莫問又問。

“不曾,它落地之時聲響巨大,力道很沉,當時便摔得暈死過去了,我們抬它東送之時,也只是魚嘴還能張合,魚身魚尾都不能動了。”房主搖頭說道。

莫問蹲身拿起一截樹枝自地上畫了魚形,“它身上有幾處傷痕,位於何處,指我知道。”

“這裡一處,這裡一處。”房主指著魚尾魚身部位。

“這處傷口可有傷及肺腑?”莫問指著魚身部位的那道傷口衝房主問道。

“只見到血肉模糊,不知有沒有傷到內臟。”房主搖頭說道。

莫問點了點頭,轉而再問,“那日雨勢大不大?是何時開始下雨的?”

“不小,不過也不算很大,”房主說罷看向趙店主,“那天好像是入更之後才下的雨。”

趙店主聞言連連點頭,示意房主所說不差。

“那巨鱟變化的大漢是如何來去的?”莫問又問。

“每次都是東行的。”趙店主介面。

“在魚身周圍可有破碎衣物?”莫問再問。

“沒有。”二人一同搖頭。

莫問聞言沒有再問,於心中仔細規整,那巨鱟乃是水族,無有升空之能,由此可見它在追趕怪魚的時候在是海中前行的,而那怪魚雖然生有雙翅,其骨骼卻仍是水族骨骼,可見其飛行之能也不甚強。

雙方你跑我追之下,當拉不開很大的距離,雙方的距離應該在一百里到三百里之間,若是低於一百里,那巨鱟就能憑藉異類本能準確的察覺到怪物所在的位置,在其落地之後就會緊隨而至。若是超過三百里,那隻巨鱟就會徹底失去怪魚的線索,也就不可能在偌大的海灘尋到此處,挖掘它的屍身。

這二三百里的差距對於在海中急行的巨鱟來說至多一刻鐘就能趕到,毫無疑問在這短短的一刻鐘時間裡怪魚將尺木藏了起來。在此之前它是沒準備將尺木藏匿起來的,那時它雖然受了傷,卻傷不至死,它的死是那場雨造成的,雨水自其傷口進入了它的肺腑,令其傷勢急劇惡化,由此使得它自忖無法將尺木帶回南海,只能倉促藏匿。

而它藏匿尺木的地點應該不是什麼隱蔽之處,那巨鱟當日將怪魚分屍碎肉的尋找尺木,由此可見怪魚偷盜得手之後是將尺木吞於腹中的,怪魚能否變化成人不得而知,但是它在逃命之時是不會變化為人的,因為異類變化為人其自身的修為會隨之減弱,修為減弱速度就會變慢,在逃跑之際,怪魚只能將尺木匆忙藏匿於某處,不可能變化為人將其挖坑深埋。

“有勞善人,此事不要說與更多人知道。”莫問衝房主說道。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房主點頭答應,莫問與趙店主轉身向客棧走去。

“若是能尋到木尺交予它,則天下太平了。”趙店主說道。

莫問聞言笑了笑,他的笑有兩層含義,一笑趙店主的那句天下太平,此時漢胡之爭已然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