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特意打扮成這樣,不知道你滿意麼?不過,我不奢望你會同樣喜歡我,只求你能暫時拋開內心的孤獨與冷漠,享受當下和我在一起的時間。剛剛我說了靈魂是由熱元素構成,你看,現在他在我手心已經是熱得發燙呢。
說著,她撩開我的衣服,櫻桃小口吻在我的**上,調皮的舔舐著;另一隻手加快了頻率。
我無話可說。只能憑她擺佈。
隱隱傳來野獸的低吼,大概都是動物園裡失眠不安分的動物。
混亂的慾望交織在頭頂的陰影。空洞的腹中很擁堵。
就在感覺被痛苦的羈押鈍化,明明暗暗的當口,約瑟芬的影象從遙遠的所在隱現。
她揹負著透明的羽翼,撫摩著我的頭說:巴,可憐的孩子。
她唇角揚著漂亮的弧線,堅定的說:相信我好嗎?
她充滿同情的懷抱著我,憂慮的開口:都是我不好。
她佇立在博物館的中央,散發智慧的光芒:你需要對他們充滿愛。
她黑暗中和我十指相扣,述說著人馬座的寂寞。
她和我說著話漸漸熟睡,楚楚動人的樣子讓我想要一直守護。
她現在在哪裡呢?是否依然一人難以入睡?
我忽然很想要知道問題的答案。
而我現在在哪裡呢?我在做著什麼?眼前的女孩又是誰?
突然,我清醒過來,我的意識被什麼力量所推動,他迴歸了我的身體!此刻,我清晰的看到,她正要將握在手上的“靈魂”匯入她的身體。
她不是我認識的芳芳。
我用力說出“對不起”,制止了她的動作,毫不顧及我那熱乎乎的“靈魂”的感受,因為我清楚的意識到我不能那樣做。
我對芳芳同時也是對自己重複:對不起,我做不到。
芳芳愣了一下,有些失望,也有些不解的問:為什麼呢?是我不夠有吸引力?
我如實說:也許你並不在意我是否喜歡你,可是我在意。對我來說,並不是你沒有吸引力,而是我不想做出不負責任的行為。
芳芳嘆一口氣:這樣真的可以?不會覺得硬梆梆憋得難受?
沒料到她說出如此孩子氣的話,我微微一笑:不要緊,你說人的本性是自我儲存嘛,我想這也是我的一種“自我儲存”吧。
芳芳想了想,也笑了:算啦,早該想到你會拒絕的,也許就是因為這樣,我才會那麼喜歡你的吧。
約瑟芬溫煦的笑容也在我的眼前浮現,我暗暗對她說'看吧,都是你害的。'
芳芳巴巴的望著我:學長~
我:幹嘛。
芳芳:可不可以不要坐到一邊啊?雖然什麼也不能做,抱著我度過這個陰森的夜晚,這個小小願望總能滿足吧。
我:你保證再也沒有什麼“冷和熱”的花招?
芳芳:保證沒有啦,絕對老老實實的整個夜晚。
現在她又是我熟悉的那個芳芳了,我應著:好吧。
於是,總算相安無事,兩個人抱團取暖,不再顧及周遭的環境,沉沉闔上了雙眼。
'正文 13'
芳芳躲在我懷裡啜泣,我很詫異,不停追問她緣由。
她卻只是哭著,什麼話都不肯說。
我揣測她是因為被我拒絕才會這麼難過,可是,令人疑惑的是,明明剛剛都還好好的啊?
為了安慰她,我給她講了一個故事。
在我還是街頭混混的初中時代,與我同桌的一個女生曾經非常喜歡我。
那時侯流行看香港的古惑仔系列影片。
或許是青春期的叛逆吧,令她對古惑仔那一類的人物充滿幻想,而我正好滿足了她的幻想。
她覺得整天打架剮錢的我簡直就是陳浩南翻版,其實我根本就只是個不務正業的小混混而已。
她會趁我不在,在我的桌子上塗寫她對我的仰慕;有時候還塞些小禮物在我的課桌裡。
她自己把我名字的字母縮寫刻在手臂上,向我展示,我只覺得她有些瘋狂。
我沒逃課的日子,她總是找很多話跟我說,倘若我愛理不理,她就把我的文具和書本弄得支離殘破,以此吸引我的注意。
少不更事的我,並不因為被人喜歡而感到幸福,反而覺得她有些煩人。
在男女感情方面,我還什麼都不懂。
假如只是這樣,最多也就是一出無足輕重的戲碼,隨著時間流逝,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