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若山立馬看向白衣老人,嫌棄道:“你怎麼這麼多的請求呢?沒完啦?”
白衣老人立馬道:“你懂個屁!”
“我的請求,完全是為我們長老團和朱雀廳考慮!”
“你以為我和你一樣?”
“天天屁事不管,就知道修煉和打架!”
周若山無言以對,不由得扯了扯嘴角。
媽的!
說不過他!
這時,白衣老人回頭看向陳霄,笑著說道:“我的這個請求,很簡單。”
“對你來講,是絕對不難辦的。”
陳霄點頭,“說吧。”
白衣老人目光一凝,沉聲道:“餘晴燕是被你殺掉的,那麼她在朱雀廳的位置就會空缺出來。”
“我希望,你能坐上去!”
“你的意思是,要我加入朱雀廳?”陳霄驚訝道。
白衣老人著重強調道:“我是請求你加入朱雀廳,是請求!”
“這件事,對你幾乎沒有任何的好處。”
“所以,我只能請求和希望你能夠答應。”
說完,白衣老人無奈地苦笑一聲。
陳霄悠閒地翹起二郎腿兒,單手托腮,淡淡問道:“加入長老團,我都沒有答應,你覺得我會同意加入朱雀廳嗎?”
聞言,白衣老人瞬間瞭然,苦笑道:“好吧!聽你這麼說,我明白了。”
陳霄淡淡道:“不過,我能知道理由嗎?”
“你為什麼,會希望我加入朱雀廳呢?”
白衣老人點頭道:“理由,可以告訴你。”
說完,他伸出兩根手指,頓時臉色一正。
“兩個字……”
“制衡!”
陳霄眉頭一皺,“制衡?”
白衣老人點頭,而後繼續道:“以前,郎德海與餘晴燕相互制約,朱雀廳整體維持著一種微妙的平衡關係。”
“但在餘晴燕死後,這種平衡被打破。”
“以後,郎德海在朱雀廳,將會為所欲為……”
“無人阻攔!”
“這種情況,是我們長老團最不希望看到的!”
陳霄輕輕點頭,沒說話。
白衣老人繼續道:“我們長老團有規矩,不能過分插手朱雀廳的事。”
“長老團存在的意義,是保護朱雀廳,使其繼續存在。”
陳霄瞭然道:“所以,你希望我加入朱雀廳,與郎德海分庭抗禮。”
白衣老人點頭,“沒錯!”
“就目前的局勢來看,你是抗衡郎德海的不二人選。”
說到此,白衣老人忽然微微一笑,輕聲道:“其實,對於你大鬧朱雀廳的事情,根本不需要調查。”
“因為,郎德海不敢對長老團撒謊。”
“我們若真想殺掉你,早就出手了,不會等到現在,還沒個結果。”
陳霄眉頭一挑,內心一陣詫異。
看來,朱雀廳和長老團的情況,比他想象的要複雜許多。
“正是因為,我們的意見不統一。”
“包括我在內的一些老傢伙兒,覺得你可以代替餘晴燕,去抗衡郎德海。”
“事情,才會拖到現在。”
“要不然,昨晚去找你的人絕不會是曲傲,而是一幫要殺你的老傢伙兒。”
說完這番話,白衣老人端起水杯,喝了口水。
陳霄神色不變,若有所思地看著白衣老人和周若山。
而周若山已經聽懵,一臉的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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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扭頭看向白衣老人,震驚道:“你所說的這些事情,我為什麼完全不清楚?”
“老申,你說的不會是假的吧?”
白衣老人本名為申世凱,是長老團中,唯一修習陣法的古武者。
其戰力,在長老團算不上頂尖。
但腦子很好使。
長老團許多謀劃,皆出自他的手。
是長老團的智囊之一。
申世凱無語地翻了個白眼,道:“我有病啊?為什麼要拿這種事情騙人?”
“你不知道,是因為和你說沒用。”
“反正,你是屁事不管。”
周若山一臉尷尬。
事實,確實如申世凱所言,一心撲在修煉上。
申世凱忽然無奈一嘆,低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