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位
重新排列擺放。
漸漸地,小玄開始感覺到一點法能的波動,卻不知是從何生出,心中奇怪,
忍不住又問:「師叔,這裡到底有什麼呀?」
「你不是知道了嗎?就是個法陣唄。」飛蘿道。
小玄搔頭道:「可為啥我什麼都沒瞧見呀?」
「沒瞧見?那你在搬什麼。」飛蘿走到一條青灰色的廊柱前,凝目細看。
「我不是問這個,我是問這個法陣」小玄湊過去朝廊柱猛盯,但除了幾
條彎曲裂罅,依然沒有其它發現。
飛蘿倏地揮袖拂去柱上的灰塵,伸出兩根春蔥玉指,點按在柱壁上,唸了個
十分簡短的咒語,猛見一溜小小的赤焰從指尖湧出,沒入柱壁,幾乎同時,柱壁
上憑空亮出了一個符印,眨眼即逝。
小玄呆了一下,張大嘴巴道:「原來這柱子上藏了個隱形符印!」
「嗯,這隱形符印就是此陣的啟動符,因為法陣已給破掉,且時日久遠,法
能流失太多,因此需加點法能進去填補」飛蘿沉吟道:「將此陣重新佈置和
調整一下,也許還能用用,至少做成幾個陷阱不成問題。」
「可是,你怎麼知道這裡藏著個符印?」小玄參不破其中關鍵。
飛蘿微露傲色道:「我玄教神通無數,這偵測陣式與機關的法門不過是滄海
一粟矣,你聽說過無相之眼沒有?」
「無相之眼!」小玄蹦了起來:「這可是絕頂的偵測法門呀,原來師叔會,
您您就教我一點點好吧?」
「不行,敢情你還不知道教規麼!」飛蘿斷然拒絕。
玄教教規嚴禁門人私授秘技,素來違者重處,但對於痴迷機關術的小玄而言
,這無相之眼簡直是無上的誘惑,他心中癢極,竟忘乎所以地抱住婦人一邊臂膀
糾纏:「好師叔,您就偷偷地教我一點,只要你不說我不說,誰又會知道?」
飛蘿亦不收臂,笑吟吟道:「這可奇了,你又不是我徒兒,我為什麼要冒著
挨罰的危險教你?」
小玄心念急轉,一時想不出有什麼交換的東西,脫口道:「好師叔,只要您
教我這無相之眼,從今以後,我啥都聽你的!」
飛蘿黛眉一挑,眯起美目道:「你敢不麼?你若不乖乖聽我的話哼!相
信那晚的風流故事會有許多人喜歡聽哩。」
小玄迷了心竅,竟把脖子一梗,大聲道:「弟子有把柄在師叔手裡,自然不
敢不聽,只不過那是被逼的,倘若師叔肯教我無相之眼,弟子可就心甘情願啦。
」
飛蘿沉了臉,似嗔似怒地盯著他。
小玄凜然挺胸,一副豁出去的模樣。
飛蘿終於忍不住,突地「噗哧」一笑,揚手把男兒的俊顏擰成豬臉,嫣然道
:「我真服你啦!明明是在跟人討東西,卻能擺出這副大義凜然的模樣!」
小玄跟著笑了出來,在這麼近的距離望她那對燦若星辰的美眸,心中禁不住
地乍驚乍酥。
飛蘿收回手,道:「好吧,擱不住你鬧,不過麼」
小玄大喜,忙道:「不過什麼?」
飛蘿道:「你可記得你許過的話?」
「記得記得,從今以後,弟子一定心甘情願地聽從師叔吩咐!」小玄連聲保
證。
當下飛蘿開始傳授秘術,石廊殘存的法陣正好拿來當教材。
小玄天資非凡,且興趣極濃,進步十分神速,不過盞茶光景,便已窺得門檻
,不僅隱約看見了那個廊柱上的隱形符印,還發現許多淡淡光影,正附於適才搬
移過的石條石塊上,不禁喜得眉花眼笑。
飛蘿瞥見,訓斥道:「這無相之眼易學難精,你眼下學到的連皮毛都稱不上
,有什麼好得意的!」話雖如此,心底卻是暗暗驚訝此子的天賦。
小玄忙收了笑,惶然道:「是是,弟子一時得意忘形,下次再不敢了。」
兩人一教一學,終於將石廊重新佈置完畢,繼又向前行去。
「師叔,石廊裡殘存的究竟是個什麼陣法?」小玄問。
飛蘿沉吟道:「不清楚,似乎是土系類的陣法,但卻獨闢蹊徑,間夾著對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