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怒天大將軍吞吞吐吐。
「還有,前年那狐狸精回孃家時,聽聞大將軍鞍前馬後的伺候,可謂費盡心
力,叫奴家心裡邊都在猜疑——」碧憐憐瞪了他一眼,冷笑道:「大將軍是不是
從她那兒得到了什麼甜頭哩。」
「這是哪跟哪的事啊!」怒天大將軍叫了起來,怒氣衝衝道:「越說就越冤
了,上次護送那小賤人回去,還不是因為少主親下的命令麼?說什麼要害她的人
很多,否則以吾堂堂七邪軍大元帥的身分又豈會去幹那窩囊事?」
碧憐憐面無表情地端詳著他,似在琢磨著什麼。
怒天大將軍瞥了旁立的小鉤子一眼,忽肅容道:「好吧!趁今兒本帥就在大
司祭面前表明心跡,只一句。」
碧憐憐眉梢微微一揚,等著他說下去。
怒天大將軍停了須臾方道:「少主傷病甚久,雖然吾界上下盡心盡力,但仍
始終不見什麼起色,近又為白眉玄鼠的破真玄珠所傷,可謂風中殘燭隨時將熄
」
碧憐憐目不轉睛地盯著他。
怒天大將軍把聲音壓至極低:「少主之後,二妃當中,本帥支援的一定是綺
綺。」
碧憐憐眼睛一亮,驀爾笑靨如花,她容顏至媚至麗,登時豔光四射滿室生輝
。
不僅床上的松鼠小玄看呆了,就連怒天大將軍亦目不轉睛,喉節上下滾動,
似在悄吞口水。
碧憐憐咬住了笑,嬌滴滴地哼道:「莫不是大將軍在哄奴家歡喜吧?」
「既然大司祭不肯相信」怒天大將軍居然立刻立誓:「皇天后土,吾界
諸尊,若我怒天大將軍適才之言有半點虛假,便教我神形俱滅萬世不入輪迴!」
「好啦好啦,人家信你便是。」碧憐憐笑道。
「其實卜長老與申長老早已稍略提點過本帥了,箇中厲害大勢所驅,本帥豈
會不知。」怒天大將軍低聲道。
「大將軍果然是個明白人。」碧憐憐往後一靠,嬌聲道:「好吧,奴家明兒
就為將軍冒回險好啦,不過我不要你的人手,只消帶我自個的人便成。」
「行!只要大司祭肯出手,巨竹堡便是那囊中之物。」怒天大將軍喜道。
「你回去吧,準備得仔細點,別等明兒出什麼漏子誤了大事。」碧憐憐道。
怒天大將軍盯著她,卻仍立著不動。
「還有事?」碧憐憐抬眼望他。
怒天大將軍又瞧瞧旁邊的小鉤子,道:「還有一樁極重要之事。」
「你只管說,小鉤子如我影子,不礙事的。」碧憐憐道。
怒天大將軍倏地跪下,猛然撲到她的跟前,兩隻大手將婦人瑩白圓潤的雙足
捧抱在胸前,俯下頭胡吻亂啃起來。
碧憐憐吃癢縮腳,誰知卻給緊緊拿住,咯咯嬌笑道:「你這是做什麼?」
「怒天心裡邊深慕大司祭許久,日夜渴思,今日還望大司祭垂賜一回。」怒
天大將軍涎著臉道,他原先威風凜凜,此刻卻突然變成了向主人乞憐討歡的貓兒
一般。
「不行,你放手!」碧憐憐搖首掙拒。
怒天大將軍卻如熊撲般騰身暴起,不由分說地把她壓在椅子裡。
「你聽我說啊。」碧憐憐嬌嚷,用手推他。
「你說你說!」怒天大將軍道,兩手卻盡在婦人身上亂摸亂掏,喘息越來越
粗濁。
碧憐憐媚眼如絲道:「告訴你,想必你也知曉,本司祭可是識得采補之術的
,若再硬要,當心人家惱起來把你精元吸光光哦。」
第七回 勾魂奪魄
「我願意我願意!我願為大員祭奉圍我的全部精華,便是做了大司祭的裙下
之鬼亦心甘情願!」怒天大將軍粗喘如牛,脖子猛地一伸就朝婦人吻去。
碧憐憐把臉一偏,避開了去,笑嘻嘻道:「可明兒你還要指揮千軍萬馬呢!
」
怒天大將軍沒親著她,便一嘴啃在她的玉頸之上,舌沫齊出狠吸強吮,嘴裡
含糊道:「只要大司祭垂賜恩澤,本帥明日定然所向披靡。」
「不行!起來!」碧憐憐忽叱,笑容盡收。
怒天大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