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心思,大環讀懂了,便道:“韓大哥,你只當我變心了罷,你是個志誠君子,大家又都說你是有大福氣之人,你定能再找一個比我更好的女子,她比我漂亮,比我賢惠,身上又沒有是是非非。”大環說著說著,竟有些動情了,韓先易也看出來,大環還是那般在意自己,於是歉然道:“環兒,我錯了,我不該那樣想,你定是怕鬱達殺了我才這樣說,我跟你說,我遇到了世外高人,已學成了本事,他不是我的對手。”
在這種生死關頭,遇到了世外高人,學了一身本事,回來英雄救美?這話叫大環如何能信,忽聽鬱達起身過來的聲音,鬱達嘟囔道:“什麼窸窸窣窣的,大環你在幹什麼?”大環忙把韓先易推到窗邊,道:“你快走,你要救我,晚上再來罷。”這本是一句應付之言,韓先易卻信以為真,果真出去,帶施遠山和武二郎離開,商量晚上如何救出大環,施遠山想的卻多是刺殺鬱達,為民除害。
咣噹一聲,鬱達踢門而入,四下張望一陣,看不到有什麼人,臉上一陣疑惑。
大環放下手中活計,笑道:“我說你是做夢了罷,你偏偏不信。你當這兒是什麼好地方,有誰沒事願意來的。”
鬱達笑道:“不是好地方麼?那你怎地還過得心滿意足?”說著在大環臉上抓了一把,大環“呸”了一聲。
這時廉霸在門外道:“鬱大人,海大人的飛鴿傳書到了。”鬱達道:“你進來罷。”
廉霸知道大環在鬱達身邊,怕打擾他好事,便猶豫一陣。鬱達不耐道:“叫你進來,你就進來,囉嗦什麼!”廉霸忙推門進來,看到鬱達摟著大環,肆無忌憚地上下亂摸,而大環身子一動不動,面上始終帶著微笑,與初來時要死要活的掙扎模樣全然不同,不由暗暗佩服鬱達**手段之強。
鬱達道:“你功力遠勝於你那九個師弟,你知道是為什麼麼?”
廉霸道:“家師說過,我門中人,連了一種童子功,只要元陽未洩,功力比他人要強出一倍。小的謹遵師命,至今仍是童子之身。”
鬱達哈哈大笑道:“我知道一種法門,既能讓你嚐到女人的滋味,又能保持功力不失,我念你忠心耿耿,三番五次為我受傷,決定傳授於你。”
廉霸又驚又喜,叩頭道:“多謝鬱大人。”鬱達笑道:“其實只要這般攝取女陰,便可既享豔福,又能不損功力了。你瞧著!”說罷,把大環推倒在床,開始演示,鬱達劍仙出身,內力深厚,又精於房術,這番演示,直經過了三個時辰,把廉霸看得目瞪口呆,面紅耳赤,卻見大環倒在床上,珠淚瑩然,遍身血跡,廉霸知她早非處子,仍流了這麼多血,可知鬱達行事之猛烈。但大環自始至終沒叫一聲,實在不能不佩服她忍耐之力。
鬱達對廉霸道:“看清楚了麼?”廉霸其實尚未領會到精髓,但他想,照鬱達的性子,多半會再演示一遍,到時候,大環多半會被折騰死。廉霸雖說也是個殺人不眨眼之徒,卻不是鬱達無所不為的秉性,猶疑一陣,道:“看清楚了。”
鬱達叫他把海大人的飛鴿傳書拿過來,握在手中一看,怒道:“不就是一個富商麼,不是每天說士農工商,做生意的最低人一等麼,怎麼殺了一個肖北,連海大人都坐不住了!煩死我了!”轉眼又看見大環無力地倒在床上,清瘦的臉頰上滾著兩滴淚水,心中更煩,怒道:“哭什麼!”一個巴掌打在大環臉上,大環強忍住悲痛,不想再哭,可眼淚還是止不住地掉下來。
鬱達罵道:“你成心讓我發怒嗎?哼!臭婆娘,臭**,我生了氣把你送給別人!”又道:“好罷,廉霸你反正沒有老婆,我把大環送給你了,你今晚便和她洞房花燭!”
廉霸一驚,忙道:“小的不敢。”
鬱達道:“叫你娶你便娶,這麼個美人,又伺候過我,還委屈了你不成?”
聽鬱達不似玩笑,廉霸知道再要拒絕,便會惹他生氣,當下道:“不敢,小的願意,謝過大人恩典。”
鬱達哈哈大笑,對大環道:“美人兒,你可願意嫁給廉霸?他這人有的是功夫氣力,保你一輩子衣食無憂。”
大環淡淡地道:“你問我作什麼,難道我還不是任你們擺佈麼?”
鬱達拍手道:“既然如此,那你們乾脆現下圓房罷,我也瞧瞧廉霸學會我教他的法門沒有。”
大環嚴詞道:“不行。我好歹也做一次新娘子,他必須八抬大轎把我明媒正娶回去才成,否則我寧願現下死在這兒,也好過沒名沒分地胡亂跟人睡覺!”
鬱達笑道:“好好好,想不到你也有點見識,好罷!”又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