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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韓先易道:“是啊,上次我在她家,不小心把衣服弄髒了,丟在那裡,她大姑娘給洗了送來,又買走幾本書,竟付了我足有一兩銀子,弄得我不知如何是好了。”

二郎道:“韓大哥你做事做人實在是太過謹慎了,這種事情多著哩!銷金岸、銷金岸嘛,總要揮金如土才配得上這個名頭,賺的是橫財方好,撿的是落袋為安,你也不必不好意思,反正這錢也是別人巴巴地送到她府上,她在給了咱們,也算是為那些傾家蕩產的恩客討點便宜。”

韓先易道:“果真有許多人在風流場中落到傾家蕩產的地步嗎?”

二郎道:“韓大哥,你在慶州地面待的時候還少,過上一年,就見怪不怪了。那些老鴇,在你初進青樓的時候,哪個不對你畢恭畢敬,伺候得大爺一般,她們估摸著你身上能榨出多少油水來,總要給你弄到十之**才肯放手。這還算好的,給留下了一成家產安身立命,也有人到了這個時候仍不知進退的,那下場可就慘了。這些人往往流落街頭,成了乞丐,吃千家飯,指不定不小心得罪了誰,被人下點藥害死了,就扔在亂墳崗裡。那亂墳崗不知埋葬了多少豪富人家的冤魂呢!”

又道:“這也是他們自作孽,不可活,放著大好的前程,卻偏要在風月場中葬送自己,活該活該!常言道,酒是穿腸毒藥,色是刮骨鋼刀,依我看,就不妨多喝,色字頭上,是沾都不能沾的,女子女子,是把‘好’字拆開來寫,‘好’字既然拆開了,那不是變成壞的了嗎?”

韓先易想起在喬家門口那幾個向看門人苦苦哀求要見小環一面的男子,深盼他們迷途知返,就此罷手。

兩人談了一陣,二郎盡說些管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