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往收手不及,誰還想到許多”
金宜君一聽,立即正色說:“的確,爹的這招‘勞燕分飛’也叫‘左右逢源’,原是一招致命絕招,沒想到在驚慌之下,竟把他們殺了!”
陸飛鵬淡淡一笑,立即轉變話題說:“這樣倒著兩具屍體,場地也弄髒了,扇招只有等路卜再學了.”
說罷,自然地挽起金宜君的玉臂,逞向黑白兩馬那邊走去。
全宜君微紅著嬌靨,將扇為陸飛鵬放回袖內!
兩人飛身上馬,穿過楊林,逞向東北馳去
最初幾個縣城內的酒樓茶肆中,尚到處盛談著陸飛鵬在白馬山中施展的駿人絕技的事。
但是,隨著陸飛鵬和金宜君的北上,漸漸絕跡,想必是交通的不便,訊息尚未傳至。
金宜君和陸飛鵬,雙馬並騎,早行晚宿,同桌進餐,分房安息,但在別人的眼睛,顯然是一對恩愛小夫妻。
陸飛鵬用功學扇,金宜君也格外指導得熱心,兩人再偎依著共研透心神針!陸飛鵬的遙空掌,也一併教授給金宜君。
耳鬢廝摩,兩心相印,在愛的鼓舞下,成績自是突飛猛進,何況兩人但是武功精絕,悟力超群的人?
是以,不出旬日,意境功成,兩人的情意,也在自然中加深加濃。
這天中午,晴空如碧。陸飛鵬和金宜君,在一個小活日波能去!”
陸飛鵬聽得一愣,不由驚異地問:“為什麼?”
金直君面有難色,緊皺著黛眉,久久才囁嚅著說:“師父她乎不喜歡我和別人接觸!”。
陸飛鵬聽得心中一驚,不由焦急地問“你是說雲曇師大也像我師母那樣的偏激?”
金宜君略微沉思,遲疑地說:“她老人家似乎和翁師叔不同。但小妹總覺得你去找我不太適合。
陸飛鵬一聽,不自覺地莞爾笑了,同時愉快地說:“我去找你自然以師門的淵源和正當的理由。’
金宜君想了想,依然搖著螓首。擔憂地說.“還是不去的好!”
陸飛鵬一聽,心中不禁有氣,他不知道老一輩的人物為何都有古怪脾氣,因而,有些懊惱地說.“既然如此,我們只好。不再見,終生分離!”
金宜君芳心一陣難過,鳳目中,立時湧滿了淚水,她遲疑了許久,終於差紅著嬌靨,嗔聲說:“你為何沒想到去找我提親?”
陸飛鵬一聽咱是萬分高興,這分明是要他前去求親.但他為了看金宜君楚楚可憐,泫然欲泣的嬌態,故意不高興地說:“金師叔在棲鳳宮,遠在巫山,找到他老人家又有什麼用?
我不去”
話未說完,金宜君久含鳳目中的旋滾淚水,早已奪眶而出,立即恨恨地忿聲說:“我早已聽飄香妹姊對我說,你心目中只有一個商媛媛!”
說話之間,猛地一揮馬鞭,叭的一聲打在馬股上。
白馬一聲怒嘶,神情如狂,昂首豎鬃,放開四蹄,電掣馳去。
陸飛鵬一看,頓時慌了,不由連聲急呼:“君妹妹,我是說玩笑,你誤會了!”
急呼聲中,放馬追去。
不出數十丈,已被黑子追上,兩馬井馳,勢如奔雷陸飛鵬在馬上,連呼誤會,一再地解釋。
但是,又妒又氣又傷心的金宜君,目在馬前,珠淚紛紛,任由陸飛賜惶聲解釋,理也不理。
十數里地,在兩馬風馳電掣般地狂奔下,片刻之間,已距那座縣城不遠。
陸飛鵬舉目一著,遙見南關大街上,行人接踵.熱鬧非凡,兩街商店,掛滿了紅綠紙花和綵綢招牌。
將至南關街口,金宜君只得將馬速慢下來,匆匆舉袖拭乾了淚痕,策馬走進擁擠的街口。
進街一看,兩街多是應節的果點和月餅,形形色色,琳琅滿目,街人喧嚷,小販吆喝,你推我擠,亂成一片,兩馬幾乎舉步難行。
但是,滿街的月餅一人陸飛鵬的眼睛,令他頓時大吃一驚,不由轉首望著馬側一位土布老人,謙和地拱手急聲問:“請問老支,今日是八月十幾?”
土布老人見陸飛鵬衣著不俗,謙和有禮,立即笑呵呵地回答說;‘今天是八月十四,明天就是兔兒爺的中秋節了.”
陸飛鵬一聽,面色立變,一連半月都是絕早上路晚宿店,忙學透心神針和金扇,再加君妹妹情意綿綿,早忘了哪一天是哪一天了。
心中一急,急忙拔馬,同時望著金宜君,焦急地說:“君妹妹不好,明天日落以前,愚兄必須趕到嵩山,如今尚有兩日路程,